老何放下电话，心里惶恐起来。
局长在电话里只说了一句话：“到我办公室来一趟。”语气平静，语速适中，但透露着不容置疑。老何来到单位已经十多年，局长亲自给他打电话，叫他去自己的办公室，还是第一次。以前局长有（试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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