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的肩膀,
恰似冻土之上赫然隆起的峻岭,
当硝烟如狰狞巨兽,
漫过鸭绿江氤氲的晨雾,
那肩膀,
毅然扛起比钢铁更为沉重的机枪,
同时,也担起“苟利国家生死以,
岂因祸福避趋之”的豪迈铿锵。
他曾讲起,
子弹无(试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