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年少的时候,梦想着仗剑走天涯,去看一看世界的繁华。后来等到万水千山都走遍,看过了许多的美景,看过了许多的美女,迷失在地图上每一道短暂的光阴,收集了地图上每一次的风和日丽,却日渐忘记了最初旅行的意义。 离开所在的小小世界,去到远处更大的世界,才发现原来的世界里,人事物都是那么的单纯美好。过尽千帆的旅行,教会我们珍惜,所以在每一个陌生的远方小镇醒来时,想起来多年前一个熟悉的清早,炊烟袅袅,或是烟
小时候只知道待在家乡有一种特别的感觉,她总能使不成样的哭脸变成一副可爱的笑脸;她总能使一颗跳动不安的心渐渐地平静下来。 家乡有一种神秘的色彩,而那时的我对她的了解仿佛披上了一层面纱——朦胧而清淡。 对于一个追逐世俗的人来说,家乡只是一块不值钱的土地。她没有城市的一小块地那么值钱,但对于我,家乡则是一块藏着金矿的沃土。她让我懂得一个人的价值、生命的真正内涵。 最喜欢在春天时躺在翠绿的草地上,那
丽江古城大家都知道,可古城有个木府未必皆知。我在古城转了三天,两次见木府所在路口有个路牌,木府是个啥?决意进去看看。这一看不要紧,把我惊呆了。徐霞客叹其“宫室之丽,拟于王室”。另有“北有故宫,南有木府”之说,还有“不到木府,等于不到丽江”的说法。 木府乃“木王府”,丽江纳西族土司衙门。一说土司,我脑袋里蹦的词儿就是土皇帝、土地爷、土财主、土老帽儿。其实,土司是元朝开始封授给西南、西北地区少数民族
前段时间,王家卫导演的电视剧《繁花》热播,引发了广泛的关注和讨论。剧中上世纪90年代的上海,富裕、精致、纸醉金迷,遍地都是发财的机会,仿佛魔都版的《美国往事》。有人说浮夸,有人说太假,上世纪90年代“万元户”都少见,上海黄河路上的饭店已经贵到吃一顿饭要三万五了?但翻看上海的历史,你会发现,这一切都并非虚妄。 上海,之所以被称为“魔都”,是因为它一直走在中国经济、文化发展的前沿,走在一切时髦、阔绰
在网上搜朝歌的话,你会发现,有不少词条为一个“改名最失败的地方”的条目下都有它的名字。后面还会跟着这些城市,比如,陈仓改为宝鸡,兰陵改为枣庄,琅琊改为临沂,徽州改为黄山,汝南改为驻马店等等,其实朝歌改为淇县,跟这些城市可能有很大的不同。 商朝多次迁都,最著名的是盘庚迁都,由奄地(山东曲阜)迁到殷(河南安阳),而商朝最后一个君王帝辛(纣王),将都城扩大到淇县,淇县就是封神演义里那个赫赫有名的朝歌城
一个家庭组合十年,爱情就老了,剩下的只是日子,日子里只是孩子。 把鸡毛当令箭,不该激动的事激动,别人不夸自家夸。全不顾你的厌烦和疲劳,没句号地要说下去。 我曾经问过许多人,你知道你娘的名字吗?回答是必然的。知道你奶奶的名字吗?一半人点头。知道你老奶奶的名字吗?几乎无人肯定。 我就想,真可怜,人过四代,就不清楚根在何处,世上多少夫妇为续香火费了天大周折,实际上是毫无意义! 结婚生育,原本是极
我发现,世界越来越喧闹,而我的日子越来越安静了。我喜欢过安静的日子。 当然,安静不是静止,不是封闭,如井中的死水。我刚离开学校的时候,被分配到一个边远的山区,生活平静而又单调。日子仿佛停止了,不像是一条河,更像是一口井。 后来,时代突然改变,人们的日子如同解冻的江河,又在阳光下的大地上纵横交错了。我也像是一条积压了太多的能量的河,生命的浪潮在我的河床里奔腾起伏,把我的成年岁月变成了一条动荡不宁
去年暑假,我那不解事的小妹妹曾悄悄地问起母亲:“那个晓姐姐,她怎么还不回她台北的家呢?” 原来她把我当成客人了,以为我的家在台北。这也难怪,我离家读大学的时候,她才三岁,大概这种年龄的孩子,对于一个每年只在寒暑假才回来的人,难免要产生“客人”的错觉吧! 这次,我又回来了,回来享受主人的权利,外加客人的尊敬。 三轮车在月光下慢慢地踏着,我也无意催他。在台北想找一个有如此雅兴的车夫,倒也不容易呢
书,人们称为人类文明的“长生果”。这个比喻,我觉得就我自己说,特别亲切。 像蜂蝶飞过花丛,像泉水流经山谷,我每忆及少年时代,就禁不住涌起视听的愉悦之感。在记忆的心扉中,少年时代的读书生活恰似一幅流光溢彩的画页,也似一阕跳跃着欢快音符的乐章。 我的故园是浙东南的鱼米之乡。50年代初,解放了的家乡天地明媚,我这处于海角小镇的毛丫头,心中一片欢悦。我欢悦,是因为那时我已粗识文字,知道爱读书,接触了书
我在微博某个超话里看到一条动态,是一个网友发的上半年阅读清单。看到他六个月内读了50多本书,我就给他点了个赞。 这不表示我欣赏他的阅读量,只是为他的勤奋点赞。他的书单太杂,用他自己的话说是“如饥似渴地吸收大神们推荐的经典”。 且不说《做个会说话会办事会赚钱的女人》跟你一个中年大叔有什么关系,就连《阿特拉斯耸耸肩》都能写成阿拉特斯,说明他读书还是不够认真的,可能读都没读过。 这些倒无关紧要,那
齐主任不是不识字,而是识过的字差不多忘了。 五十年代头几年,兴过扫盲运动。齐主任那时候年轻,街坊都是招呼齐大嫂,也就二十多岁吧,头上别着个束发的小角梳子,听着课,拿下来给别人看。教识字的干部也年轻,也是二十多岁吧,正正经经提醒说,新社会给你们学文化的机会,你们就认真点儿,一天只识这几个字,也要用心啦。 齐家的媳妇是胡同里的俏人,场面上输不得,结过婚的人,嘴里什么都敢,就把每天的日课操练出来。干
我曾写过一则短文,题目《诊所》,发表后被我做监狱长的师兄看到了。小说写的是,某条街上,开了家诊所,坐诊者貌似中医,但诊桌后边却不是药匣子,而是成排的书架,上面码着新旧厚薄各种开本的书。大夫一般穿白大褂,而他穿的却是黄大褂,对前来就诊者一番望闻问切之后,开出的药方当然不是药,是药就土了,而是书,而且也必须是书,一本或几本不等,代表着不同的剂量和疗程。据传,经他开出的药方疗效极佳。比如,有人嗓子疼,红
阿咪认得我们家,到了饭点,它就三两步跳上楼,有时会轻轻地用头爪触门,我们赶紧开门,给它端上猫粮、猫冻干,挤好猫条,拌上猫罐头,再备好一碗洁净的水。对流浪猫来说,洁净的水源是生命的源泉。 阿咪吃饱喝足,就会找个能看到我们家门的角落歇一会儿,每次位置不固定。如果是转角,它就把头扭过来看着我们。五分钟,十分钟,我们开门,端丽坐姿变成慵懒横卧,仍是那玉色般温润的眼神,无声胜有声地投向我们,简直是千言万语
那个夜晚下着纷纷扬扬的雪。 临睡前我问奶奶:“明早起来的时候,雪能铺满院子吗?”奶奶慈爱地笑着对我说:“能铺满能铺满,小宝乖,快去睡!” 我睡在奶奶的卧室南头,靠墻的地方放了一张小床。奶奶给我铺了一床厚厚的小褥子,上面是一床厚厚的小被子。我洗漱好,乖乖地钻进被窝,脚丫子试探地往被窝深处一寸一寸地伸过去,果然碰到了暖烘烘的热水袋。 在我头顶上方有一个糊着透明塑料布的木格子窗户,我望着因下雪而比
雨瓢泼似的下了三天两夜,空气湿冷,带着一丝霉气,让人透不过气来。 赛里木踩着泥泞到院门外面望了无数回,就是不见小雌牛回来。这已经是第三天了,赛里木老两口着实焦心了。 那天清晨,大雨仍然倾盆倒似的,根本出不了门。就是天上下刀子,也得出去寻找一下了。如果小雌牛滑倒在哪个泥坑或是在山崖下摔断了腿,那就真回不了家了。 赛里木穿上雨衣,顶着雨帘出了门。 老伴不放心,顶了一块塑料布站在门洞里,看着赛里
那时我已经得知废旧报纸可以卖钱。可是到哪里去找它们呢?我妈妈在报社搞总务工作,我常去报社,我也在报社子弟小学上过两年学。可是报社的那些有印刷错误的废报纸是不能拿出来卖钱的,我妈妈说那是犯罪。 一天中午,人们都在睡午觉,报社食堂里一个人都没有。我看见饭桌边的椅子上放着一大卷废报纸。可能是哪个人拿了打算去糊家里的墙壁,或去遮盖箱柜,但又忘记了,遗落在此的。我立刻想到街上的废品收购站,想到这一大卷可以
在家中读自己想读的书,本是一桩纯粹的私事,但也还要受到诸多有形与无形的束缚。比如“不要躺着读书”便是常常出自师长、亲人的叮嘱与报刊上“豆腐块”文章的训诫,弄得一书在手,即使处于私人空间中,似乎也非得正襟危坐,方才“像样”。 我这人常常不“像样”。在家中读书,更养成了一种卧读的恶习,越是想认认真真或快快活活或仔仔细细或轻轻松松或一目十行去读的书,越要采取躺到床上卧读的姿势,方才能顺畅地读下去。卧读
有一句话叫“人走茶凉”,用来形容世态炎凉,人情冷暖。但是,我觉得人走茶凉是对的,朋友之间也不例外,如果人走茶不凉,朋友陆陆续续地来,你就招呼不过来了。所以不必为此大发感慨。 人走茶凉的事很多,尤其在官场、生意场上。我在一个单位负责的时候,单位给我配了一个车和一个司机,当然那个时候跟司机也算是一个朋友,经常打交道。后来我落魄了,落魄之后有一个习惯还坐那个车,他开始不太高兴,我没在意,以为他家出事心
相比于那些无比显赫的时光与事物,我常常记住的是那些可以忽略的鸟。 一 距皮村一公里不到的温榆河,据说是京杭大运河的重要源头之一。这里是鸟类的天堂。 我曾百度过温榆河的历史,它最早见于文字的是《汉书·地理志》,北魏郦道元《水经注》对它的源流与支派有过详密考证。元代时昌平镇成为京北交通要道,它通过漕运,运送过兵弋与粮草。总之,它宏大过,辉煌过,滋养也遗祸过两岸无尽的人烟。2016年春天,我第一次
十岁生日那天,母亲送他一把红棉吉他。过了一段时间,他的指尖也能如蝴蝶般在琴弦间飞舞。那时日子虽然清苦,却有无数小快乐。可是,两年后,母亲因病去世。想念母亲时,他就抱着吉他轻轻弹唱,让琴声带走内心的悲伤。 有一天,他放学回家,父亲指着位个子瘦高的女人,说是他的继母。女人身后站着个年龄与他相仿的男孩,父亲说这是弟弟。他的心猛地一疼,难道父亲忘记母亲了吗? 继母无声的关爱,为他孤独的心灵,打开一扇亮
请原谅我向大人们重复一遍这个过于天真的故事。 不知道为什么,最近很怀念我们家的大水缸。那口雄壮憨厚的大水缸已经从我家门边消失很多年了,也从我的生活中消失已久,突然地对那么个粗笨而实用的容器产生怀念之心,也许与创作有关,也许仅仅与生活有关。 我幼年时期自来水还没有普及,一条街道上的居民共用一个水龙头,因此家家户户都有一口储水的水缸。我记得去水站挑水的大多是我的两个姐姐,她们用两只白铁皮水桶接满水
我年轻时当过知青。当时没有什么知识,就被当作知识分子送到乡下去插队。 插队的生活很艰苦,白天要下地干活,天黑以后,插友要玩,打扑克,下象棋。我当然都参加——这些事你不参加,就会被看作怪人。玩到夜里十一二点,别人都累了,睡了,我还不睡,还要看一会儿书,有时还要做几道几何题。假如同屋的人反对我点灯,我就到外面去看书。 我插队的地方地处北回归线上,海拔2400米。夜里月亮像个大银盆一样耀眼,在月光下
我曾经在日本札幌医科大学整容外科当了十年的医生。我当医生的时候,曾经看到很多生,很多死,也看到很多解剖,从中也体会到人生的快乐和悲哀。于是我就开始研究和创作关于人的作品。 当癌症患者在深夜开始发作时,我注意到当时唯一能够拯救病人的就是爱。你想,当一个人在病中挣扎时,有一个爱着他的人在旁边握着他的手,握着他因不安而颤抖的手,这就是对病人最大的安慰。 因此我觉得能够给人最大安慰的就是爱。因此,我的
人生长路漫漫,你会遇到挫折,你可能在不确定的现实森林里迷路……这个艰难的过程很像希腊神话里受惩罚的西西弗斯,他每天必须将一块巨石推上山顶,等石头滚下来又推上去。 这时候,我们需要愿景,需要抬头仰望星空,找到指引方向的北极星。越伟大的企业和个人,越会强调愿景。 我们通常认为,愿景是一个很务虚的词。但是有愿景的人,才能够比平常人走得更远。能成功的人,需要1%的愿景和99%的行动,但这1%的愿景必不
戏要常带三分生,这话出自梅兰芳。但梅兰芳所言之“生”,并非指技巧。这话并不是说,学戏只要学到七分,就可上台。十分戏,七分熟,三分生,这并非梅兰芳的话中本意。话中的“三分生”,其实是指心理层面的“生”。 就技巧而言,唱戏自然得学到十分熟。熟能生巧,巧而生悟。但一个人若总是认为自己已经学到十分,闭着眼也能完美无瑕地走完整个流程,心中容易自满而缺乏上进。久而久之,惰性渐深,麻木而无所悟,技艺上难有寸进
我一直认为,作为知识分子的教师,读书应该是一种本能。所以教师之间需要交流的是各自的读书收获,而不是“该不该读书”“有没有时间读书”。但很遗憾,我们现在很多时候是在一本正经地讨论读书的重要性、必要性和伟大意义。苏霍姆林斯基曾经批评一些教育者:“在阅读课上,学生读得很少,而关于所读的东西的谈话却很多。”其实,教师阅读何尝不是如此?当然,这也是当代教师无奈的现实状况。在这种情况下,呼吁重视阅读,交流一些
我发现一个特别有趣的问题,是值得每一个人重视和思考的。 什么问题呢? 就是,坐在这儿寻求别人帮助的人,他所提出的问题,其实不是一个问题,而是一个答案。 什么意思?我举个例子。 有一次,一位学员提出了这样一个问题:我怎么才能给我的高管降薪? 大家听到这个问题之后,就开始围绕着这个问题提问,你给他降薪他就有可能会离开,你希望他离开吗?等等等等。 试图帮他找到解决这个问题的答案。 讨论了一
鸡蛋是日常中比较常见的食物,它的营养非常丰富,可以有效补充人体所需的营养,因此需求量非常大。 一些人几乎每天都会接触或者食用鸡蛋,因此他们几乎能够准确地说出鸡蛋的营养价值,能够说出鸡蛋的功效和各种食用方法,但是多数人可能都没有想过这样一个最基本的问题:为什么鸡蛋最终会呈现出椭圆的形状呢?它为什么不是正方形或者三角形的? 从物理学的角度来说,鸡蛋是母鸡体内的卵子逐渐形成硬壳而产生的,鸡卵本身是圆
为什么年龄越大会感觉时间流逝越快?心理学家哈蒙德和神经科学家巴瑞特进行过研究,他们发现:我们人类对时间的感知,跟吸收、处理、储存的信息量紧密相关。如果一件事情对于我们来说,是未知的、新奇的,大脑就会高频运转,吸收、处理和储存很多信息,这段时间给我们的感觉就会很长。如果一件事情对于我们来说是熟悉的、常见的、趋同的,大脑吸收、处理和储存的信息少,甚至不会储存信息,这段时间给我们的感觉就会变短。 相信
如今城市的书店,两极分化:一类空间被挤得越来越逼仄,像北京大栅栏的新华书店,我小时候就在那里买书,现在虽然依然健在,却是在夹缝里求生存,一半书架上的书籍,被卖些杂七杂八的东西所蚕食;一类走高大上的路线,成为网红打卡地,如临近它不远西河沿新开张不两年的pageone,装修时尚而辉煌,书也成了装潢的一部分。这样的书店不少,一般兼卖咖啡之类。灰姑娘和白雪公主,如此呈不对称的辉映,映射出如今书店的尴尬。
从图册上看鸟,大名鼎鼎的云雀原来其貌不扬,如果不是尾羽较长,体形较大,和麻雀差不多。它也不像我们想象的凤凰之类,仙气十足,非梧桐不栖,非澧泉不饮,而是习惯生活在地面。但云雀得此嘉名,是因为它“歌声嘹亮而富音韵,常从地面直飞天空,渐鸣渐高飞,歌唱于云端,然后长鸣一声,急骤下降至地面,歌声随即停止”。 夜莺,云雀,知更鸟,过去以为都是外国才有的鸟。大学时候,有同学写爱情诗:月光下夜莺鸣啭,玫瑰盛开。
小桥、流水、人家,是从唐诗宋词中遗落在江南的诗句。 江南是一幅浸透在水里浓淡总相宜的画卷,有水的地方就有桥,桥与水巧妙地结合,就构成了令人心驰神往的江南。 江南的桥,各有各的特色,各有各的风情,或恢宏雄伟,飞架于河流峡谷之上;或纤巧玲珑,点缀于乡村田野之间;或曲折逶迤,掩映于绿树浓荫之下。桥,总在不经意间闯入人的眼帘,给人意想不到的惊喜。 卢沟桥金戈铁马,承载着一段历史兴衰,多了些张扬和霸气
那年,我遇见庄子,是在初中课本里,艰涩的文言文令人抓狂,除了囫囵吞枣地背诵片段外,就单知道他是中国古代著名的思想家、哲学家和文学家。 多年来,在各类报纸杂志和图书里,我又只言片语地读到庄子,便零星孤立地臆测庄子。在我心里,一直想探究,庄子的世界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世界?是逍遥游的世界,齐物论的世界,养生主的世界,人间世的世界,德充符的世界,大宗师的世界,应帝王的世界,江湖相忘的世界,还是其他别样的世
1900年的巴黎奥运会是历史上第二届奥运会。除传统体育项目外,还不乏令现代人大跌眼镜的奇特项目。 1900年6月17日下午,巴黎上空电闪雷鸣,暴风雨即将来袭。然而,第一只热气球仍按计划冉冉升起,赢得了数千名围观群众的热烈喝彩。为了这场比赛,主办方在万塞讷森林腾出了一块三公顷的空地。那个年代,人们的野心是征服广阔的天空,因此热气球被视作奥运会不可或缺的王牌项目,评分要素包括飞行距离、时长、高度及准
口泉地区 莜麦磨成面,名曰“莜面”。 境内种植莜麦历史悠久,常有的吃法是推窝窝、搓个卷、刨渣、搓鱼儿、擀墩墩、扒股、打拿糕、搅块垒等。配以各种凉菜或羊肉臊子,加上辣椒油、香菜等佐料,味香可口。旧时,人喜莜面耐饥的特点,农忙时赶工,外出赶路,人们多以莜面为主食,故流传有民谚“四十里莜面,三十里的糕,十里的荞面饿断腰”。如今,莜面已成为区人农家、饭店小吃中独占螯头的一种。 羊杂割汤,羊杂割是指羊
1902年6月1日,日本建筑历史学者伊东忠太,踏上了他的山西之旅。 两年前的1900年,八国联军侵华,分区占领了北京城。东京帝国大学建筑系也借此机会,开启了考察北京古建筑的计划。时任助教授的伊东忠太参与其中。在北京考察的契机,令伊东忠太意识到,要认清日本建筑史,必须了解和研究对日本建筑有深远影响的中国建筑。于是,伊东忠太开始有计划地考察中国建筑。 半个月后,伊东忠太来到大同。只见一座城郭,屹立
很多年前就学会了一首歌《人说山西好风光》,但山西是不是如歌中所言,不知道。去了一下山西,才发现,真的是有无限的好风光,并且,山西人也特别好。 下火车的那一刻,迎着大同凉爽的风,丝毫没有夏日的燥热。 以前上学的时候,经常坐K15\16,从山东到四川,从四川到山东,路过陕西很多遍,后来就去了陕西,因为陕西有个古都西安呀(13个王朝曾在此建都),有被誉为“世界第八大奇迹”的秦始皇兵马俑博物馆在召唤,
前段时间去了趟洛阳,回来之后跟朋友们说,洛阳这地方真不错,古都气质这块拿捏的死死的,这辈子怎么着也得去一趟。 结果有个朋友说,那你更得去趟大同,保证让你震撼。 我一开始还不太服气,心说大同我知道啊,煤老板多的地方嘛,能好看到哪去? 结果朋友说,煤老板多那是以前了,现在人家转型搞旅游,你去了就知道了,绝对不比洛阳差。 架不住他这么一说,我后来还真去了一趟大同,结果这一去不要紧,直接被大同的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