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棵树曾经那么动人地兀立着。在渐渐高上去的坡地上,它站立得正直而笃定。四周没有树,只有一茬一茬的庄稼绿了又黄,大片大片的土地白了又黑。
它立在那儿,很像一个标志,某种象征。童年时,在父亲的海滨林场里,我(试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