轰轰烈烈的“文化革命”起火的时候,我还懵懂着,不谙世事呢。四岁多的时候,有一天,我在报栏底下疯跑,看见父亲的名字黑汁淋漓地挂在墙上,上面是同样淋漓的一个大红叉叉。我跑回家,告诉了父亲。父亲向来是慈爱的(试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