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第一枚燃烧弹撕裂云层时
我正抚摸芦苇新长的穗
那些絮状的白,多像你缝在信纸里的
槐花瓣
政委曾教我辨认弹壳:
“昭和的钢印是豺狼的齿痕”
而此刻硝烟漫过稻田
我数着弹孔
如同数着故乡被蚕食的四季
钢枪在掌心发(试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