吸附在肚腩上的鸣蝉,
开始宣誓
凉爽夜晚的主权。
用矫健的触角,
咀嚼
棉布纤维。
高挑,尚未雕刻清脸庞的
姑娘,回过头来嚼碎细语
抚慰惊惶未定的我。
用细长的手,熟络地
捉走具有侵略经验的顽虫,
也永远顺走我的(试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