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镜子前
在镜子前，镜子
白纸黑字。被风吹定之后
白道，黑道通吃
是人间，被烟火
吃剩下的一部分，把自己
当作祠庙和神台
别忘了，老子曰
道，非常道
那些知其雄，守其雌
宽窄，高低，还原
红白事的响器
铜质的。碎（试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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