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枣花香
那年夏天的病房,空气凝滞,弥漫着刺鼻的消毒水味。在这里,我初次见到了王婶和她生病的儿子阿东。阿东三十七岁,早被病魔折磨得脱了人形,蜷缩在雪白的床单底下,就像霜打的玉米秆,叶子早枯朽了,只剩个空(试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