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后的日头毒得能晒裂石头,孬人蹲在铁轨边的榆木墩子上抠脚丫。火车轰隆隆驶过的热风掀开他汗衫下摆,露出肋巴骨上结痂的抓痕,那是昨晚上翻王寡妇家墙头,让看家狗挠的。
“孬货!又来偷地瓜?”看道班的老赵头举着(试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