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连山的雨季总是来得猝不及防。陈文青撑着伞站在文化局宿舍楼下,裤脚已经涸湿大半。他擦紧手中的竹编提篮,里头的艾叛还带着余温。这是他第三次拨通周副局长的号码,听筒里漫长的等待音和雨打芭蕉声混作一团。
伞骨(试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