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从何时起,我的心里住进了一个苍老的小孩,或许他本就属于这里,或许,是不小心被捆在这里。小孩布满沟壑的脸上,顶着一个高高凸起的额头,浅浅的旋涡在额头上一圈一圈地盘旋着。潦草的白发拂过干瘪的耳垂,随意(试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