陕北大秧歌 写下这句短语,陕北大秧歌。抒情的曲调,叙事的步子,在粗糙的风俗里,在鲜花和掌声中,感动吴伯箫的《歌声》。 崇高之乐,化作响雷,陕北便锣鼓喧天起来,包着头巾的陕北汉子、婆姨是黄土地的主角,一切曙光的构思,带着磁的属性,在黎明前的陕北,成为最嘹亮的艺术。 一堂最美的音乐课,来自心灵深处,曲调是奔马摇铃,步子是大刀阔斧。今后的日子与歌声相关,未来的岁月与脚步相连。 扭起大秧歌,以黄河
还没到达黄昏时刻,太阳也没有西下,海水却在慢慢地退去。退去的海水,速度虽慢,肉眼却依稀可见,滩涂一片片呈现。 我站在海边,内心如远处的海水,咸咸涩涩。 海边人告诉我,涨潮退潮是大海的一种规律。 我记忆中的海水,是湛蓝的,是欢快的,滚滚向前是一种态度。海水周边人山人海,各种各样赞誉的措辞层出不穷。微风拂过,海水波澜,人们的脸上也书写着灿烂。 可此时此刻的我,发现了海边人员稀少,甚至在稀稀疏疏
九月,是粮食和太阳。万物正驾驶海拔的原木大舟,满载于群峰。 米易县,东望凉山,西抵横断,背靠大雪山。 光热生出大道,古老与新鲜一起,若我和她的爱。 安宁河谷风电车,如光的圆周率。 粮与菜,常年有两个旺季,新时代新事业,成熟中长出。 种粮与出铁,神圣的每个人都干净,是太阳与我一起在村庄。 爱人归,蜂蝶,画出路边每日春耕、泥土味脚印之道,天穹沌。 撒莲镇平安村,袁隆平题字——草本的光芒。
在草堂路骑行 每新到一座城市,我都会点开手机小程序。 提一辆“哈啰”,顺着城市的经络,轻骑。 感觉只有这样,我才能,真正抵达这座城市的心。 今天,我在草堂路骑行,穿过高楼穿过车流,穿过繁华穿过拥挤,在墨西哥梣和竹,绿荫如织的簇拥中,我看见了杜子美,向着我,渐行渐近的清秀身影…… 世景俊朗纯粹,空气通透清新。上百只纯洁无瑕的鹭鸶,飞过浣花溪公园的右心房。在镜月湖边,翩翩飞舞、嬉戏…… 这
国家级自然保护区百山祖,位于浙江省丽水市庆元县百山祖镇境内,海拔1856.7米,为浙江省第二高峰。区内的百山祖冷杉是世界上最受严重威胁的12个濒危物种之一,为国家一级重点保护野生植物,又有“植物活化石”及“植物大熊猫”的美称。 ——题记 谦卑且自信 百山祖,多么吉祥的一个山名。 在我眼里,“祖”就是“本源,崇尚,效法,熟悉”之义。 自己的,归属,认同,生存之共同所在—— 坚韧,高远,内
蒙娜丽莎 穿过卢浮宫内贝聿铭匠心的点缀,来看蒙娜丽莎。 慕名者如潮汐,我似乎永远无法近距离与你对视。在左边看你,在右边看你,奇妙的是,你中世纪的眼神和微笑始终跟随着我,跨越国界,跨越时间,那么安定,有永恒的力量。 小麦色,多么健康的肤色。背景的山野田园养育着你。对了,也许你是个从未踏足麦田的贵妇人,甚至分不清韭菜和麦苗,但你无法拒绝庄园外的麦香和来自山野的风。 你神情安逸端详,想来生活无忧
漓江边 “太过苍老的象,需要一直饮水……” 从水中,它吮吸到寒冷、痛,顽固的裂痕;吮吸到凉凉的记忆,有激烈的波涛在敲门。 它苍老、低垂的身躯,获得过缓慢的释放——形象,有时是累赘。 人群路过它,但从不探究它来自哪里。 “生活,曾把它推到他者的位置上。” 倒影,代替它体验过不曾涉足的生活——坚硬的壳,在水面柔软而松弛。 我们去看它时,江边正刮风,浪花像一圈圈融化的骨骼,疼痛感消失了,轮
闪 电 在天空划过一道闪电,暮色中涌起了阵阵浪潮。 啊!闪电!缪斯的羽翼抚过你的锋芒;战神的矛支撑起你的骨骼…… 像剑,似火焰,似宇宙的探寻者…… 风呼唤的地方,闪电如期而至,有谁敢挡着闪电的锋芒?没有闪电的黑暗处所,空气都会喑哑。 没有闪电的地方,就没有破茧的灵魂,没有蓬勃的新生…… 闪电!带着阵阵的雷鸣,给世人以警醒…… 泥泞和繁星 黑云沉坠。刚才还是彩画儿一般的山间,瞬间变成
夕阳哲学 到北坡,夕阳洗涤心灵。 草木。在黄昏下不像一个名词。 和同事坐在台阶上,感知风的气息。 随风飘动的树叶,明显带着忧伤。 夕阳落在湖面上,这绝不是一种艺术。 日复一日,循环往复,仿佛在探索。 云在天空燃烧,从白云到红色,从红色到灰色。 燃烧,已成为一种先锋理念。 站在树下拍晚霞余晖的摄影爱好者,在用光圈解释夕阳哲学。 麻雀 吃完午饭,电线上多了几十只麻雀。 它们也从
秋收记 伤疤撕裂,耕种的土地,在秋天又一次被缝合。 铁锨与锄头的用法,没有技巧。挥动的臂膀,时高时低,一亩要走几行,都有规矩。 庄稼的种与果,在一个人的手上,不作挣扎,不作更改。 蚂蚁,翻过土蛋,寻找从前的痕迹。 很多脚印,深深浅浅,留在时光执笔的深处,根深蒂固。 丰收的路途,欢笑再一次随风播撒。由近及远,由低到高,在村庄之外,在屋顶之上。 耕种的晚霞 在玉米地的西边,种一片晚霞,
春 夜 春夜啊,请轻一点! 裙底的波光吃醉了酒,咩咩的霓虹灯攀上地球的塔尖,一颗裸色的星星,推开宇宙的天窗出逃。 春夜啊,请轻一点! 请你捂住单瓣的耳垂,深嗅。 隔壁的婴儿又开始啼叫,时而睁开窗户的瞳孔,时而吹动阳台的幔帐。 哭声一滴一滴渗入梦的肌肤。 春夜啊,总是那么勇敢。总是那么容易,被井台的轱辘咬合;总是那么容易,被野猫的蹄窝簇拥;总是那么容易,为花瓣凋谢后巨大而持久的荣耀献出
高原杏花村 远远望去,一抹彩云笼罩着雪山下的小村。 四月,阳光照耀着塔什库尔干,叶儿羌河天空般湛蓝。这道从冰川奔腾而下的激流,像盛中国拉的小提琴一样抖颤。 揽着春风的细腰,走过摇晃的索桥,恍若进入杏花春雨的江南。花枝照眼,遮蔽着低矮的石墙土屋,阴影里仍透露出一丝苦寒。 古树虬枝下,儿童们荡秋千,玩着老鹰捉小鸡的游戏;杏花掩映的院落,一个姑娘一针一线,在缝新嫁衣。 跟我们一样踏着残雪,高原
活 着 她一生,都在爬—— 从炕上爬到地上,从地上爬到院子里,从院子里爬到麦场上。 这或许是她一生走过的,最远最难的路。 麦场边是洮河形成的堰塞湖——党家磨湖。 风起时,浪花一波波涌来,但她看不清,她的赞美只会重复一个字:噢——噢——噢—— 有时,她会摸起身边的碎石扔到湖里,她听不见声响,但笑得很开心,笑声很大,像一圈圈荡漾而来的波纹。 这或许是她一生做过的,最美最圆的梦。 时光剥
大雪领路 母亲的睡眠越来越少了。 她偎在床头,陷入冥想。一生的风雪,都纷纷从原路返回。 一盏微弱的灯,照着母亲半边塌陷的脸。没有照着的部分,像掩埋在雪中。 母亲说,大雪领路,她闭着眼睛走完最后一程。 而大雪会把多病的母亲带向哪里? 白云寨?鹞子丘? 还是黄桷垭、石头田? 在母亲孤独的一生中,仿佛只有雪,年年来年年去。而她所有的苦难,都在雪中化为了常态。 我不想雪落下来。 这样,
外婆的气息 柴房,是蜜饯作坊,也是外婆生产人生的厂房。我的童年安置在外婆的工厂里,读她产品里的孔子、孟子。 她的蜜饯作坊,卯榫我性温、止咳、化痰、疗脾、开胃、益肠的童谣,也镶接我仁义礼智信的执持。 外婆的身体,就是一座澄清是非、排除杂质、结晶纯净的工厂。春天的花信,夏天的亢奋,秋天的丰硕,冬天的萧瑟,外婆的身子,就似蛇信子,捕捉着蜜饯的回声。 那些冬瓜、金橘、拂手,一个个红艳靓丽,可外婆总
罗江:星光村 远望是一片透着烟雨的古老村落,在乡村振兴的路上熠熠生辉。 那个不起眼的云峰诗社,镶嵌在一群农民诗人的眼里。 其实星光村就是一首乡愁浓郁的诗,句句浸润着泥土的清新和鲜活的稻香。 农民诗歌正穿越时空,把满天繁星拉进新世纪深秋的晨曦。 在柚果飘香的庭院,一座绿色簇拥的诗歌粮仓,一群缪斯的儿女把星光村金灿灿的名字,涂抹上诗歌的光芒。 白马关 寻声远望白马关,十万大山也阻挡不住。
山 谷 魂魄抵达心念,命运踉跄奔赴。河谷有青玉隐身,价值连城。 画面:白须老者放牧山坡。 背景:带着水晶剖面的大山,一场朝雨,天边映现了海市蜃楼。森林与田野,山岭与河流,光焰互照。野兔和雉鸡从容钻入茂盛的草丛觅食。这是日子的轮廓,天地在春夏的雨水滋养下愈加慷慨。 不能忘记那些曾经的恩泽,就在这里,诞生了熠然闪光的煌煌大乐。 人间的苦要一点一点品尝。但是,孤独与寂静同在。燕雀举步,泥地鸿爪
和这个世界彼此照耀 他们都走了。前台,办公区的灯,被一一关掉。 每每这个时刻,我抄写经书抑或从抽屉里,取出诗歌。 角落里的发财树、虎尾兰、仙人球,开始隐隐发光。办公桌左侧,一盆绿萝更亮了一些。 对面大厦上的霓虹,一条大街,都在流光、闪烁。 此际,端坐的我,也是亮的。 和这个世界,彼此照耀。 出 差 两个同事盘坐在床上看电视连续剧,随口嗑着昏暗的灯光。 我打开一本诗集,一遍遍打扫上
致甘南 见过山,但没见过群山之上的高原;见过草,但没见过连绵无边的草地;见过雪,但没见过接近天际的雪山。 在甘南,你把一切的美交给我,待日后细细品味。 在美仁大草原,你把一壶青稞酒交给我,让我醉倒在茫茫的草地上。 在米拉日巴佛阁,你把一颗佛珠交给我,让我保持一滴泪珠的纯洁和悲悯。 你同时把俯首跪拜的磕长头传给我,让我血液里流淌着一种苍茫的信仰。 群山之间 我们从山脚绕到山上,群山便涌
群山、草原、羊群、藏地等是屡见于散文诗的内容。《群山之间》(组章)也是一组与此相关的散文诗。不过,这组散文诗所写的“群山之间”,让人有了更为新鲜的阅读体验,让人看到一种情感生长的过程。 《群山之间》(组章)以一种外来者的视角深入细致地展现了诗人一步步走向群山之巅、走进甘南大地的情感生长过程。诗人对群山、草原、羊群、藏地等自然地理的惊奇、喜悦和融入等心理感受写得层层深入。情感的起伏、升腾和感染,是
看见故乡 雪落在山峦上,把草木和大地包裹。在冬天进入冥想的农民,想念离巢的鸿雁。彻骨的寒深入厚土。 这片土地上的文化认知,和城市的文明发展还有很长的一段距离。 我的父亲和母亲,在翁子沟的土地上行走了一辈子,万卷厚的书页,他们只识锄头、镰刀,只与山石和农畜亲切,只念想着锅中油米可食,地里有田可耕。 我常常在梦里,看见桃花落满了山坡,深邃的疼痛长出根须,死死地缠紧我的双脚。 我看见这片土地的
在我的意识里,散文诗要有意象质朴,在平实的叙述中,情景交融,又有丰富的意蕴。弦河的这组《春天的轨道》正是如此。从呈现故土的情感印记,到人生的思考,挖掘作品思想的深度,更有语言张力。 六章散文诗作品以故乡为轴线,以远离与守望为话题,词句紧扣大地,或回忆,或深思,或憧憬,移步换景,层层推进,构成了一个和谐的整体。其中乡愁是这组散文诗比较突出的一点。“雪落在山峦上,把草木和大地包裹。”“松针和蘑菇讲述
蜀云并不急着远去,讲述不完的故事,是一幅辽远而苍茫的画卷。 想象中的滇月,透出远行人的身影,挂在夜空,就跨在滇蜀两地的上空。 我的眼光只能顺望向远处。 松坪关曾经横卧历史一角的隘口在何处?茶马古道上马帮热闹的声响在哪里?流放路上杨升庵孓然的身影此时行至了何处? 松坪关深远的视线似乎在引我望向那历史的幽深处。 空阔辽远的松坪关,山的锋芒也退避在远处,深邃,苍茫,坐拥川滇两地,一个侧影在蜀地
1 为了追赶火焰,我用心去接纳一场白雪。 我深信,在枝叶挤压的身体下,在茫茫雪野,平静的寂寞中一定有一双脚印,坚实地留在草原母亲心脏的一角。 它牵引着灵魂的马匹,从远古的围城逃脱,在风声与狼嚎中,一点点靠近爱的火焰。 飞蛾拈了夏花的唇香,血肉的城池在时光背后飞速陷落。 从骨髓与血脉中泛青的草原,正在分割夜与昼的缠绵。 一切的自由,快乐和奔突,是不是只为邂逅又一场无处可逃的风? 2
1 杂乱的工地上,我看见砌砖工们摆出职业的丁字步。左手拿砖,右手铺灰浆,为扶起一堵墙,瓦刀在手臂的驱动下,跳起了激荡的舞步。胳膊每舞动一下,都画出一个半圆,画出他们半圆的人生半圆的梦。 勾头,低眉,顺眼,紧盯平直线,不打野眼,不偷看大街上的美女,专心致志帮助砖块,找到它最有价值的岗位。 一块一块带着火焰的红砖,在瓦刀的敲打和调教下,站成一堵一堵正直的墙,如砌砖工们正直的思想品德。 2 大
梧桐雨 以一枚落叶飘舞的姿势,和草尖上滴落的晶莹,进入宋词。 平仄的街道,韵律的瓦棱,落满风霜。 大宋的天空,还在秋天。 比落叶还多的词牌挂在高高的亭台,在风中叮当摇晃。 一首瘦了的诗句,不胜月凉。 思恋托付流水,眺望的目光比雨水还细还长。 雁羽轻轻剪断的泪花,流向情感的低处。 爱已湿透,却在枝头作最后的坚守。 一声轻叹细如游丝,把千年后的一颗秋心纠缠。 蚱蜢舟 小小的舟,在
仿佛,只有奔跑着,我才能发现它。一步又一步,要趁着黑夜,在那条幽暗的河边小道上。即使遇见了许多人,他们和我擦肩而过,我也不必担心。一张张模糊不清的脸上,是否有好几双眼睛,或者好几张嘴,我不必看清楚,或者听懂那些话。 星星或者月亮,男人或者女人,孩子或者宠物,河岸边的钓鱼人与草木,我就这样在其中奔跑着,熟悉又陌生,没有确切的名字与轮廓。再继续那样跑着,我能够说出的快乐与苦痛也消失了,只剩下了跑。
有一个人在镜子里看见了自己。 我怎么钻到镜子里去了?他这么想。这个人吓坏了:他想把镜子里的自己揪出来,可是镜子太光滑了,他抓不住。这个焦急的人抓耳挠腮,束手无策,却始终救不出镜子里的自己。情急之中,这个人失了手,镜子掉到地上,碎了。他想,我把自己摔碎了。这个人连忙捡起一块碎片,看看,碎镜子里的自己,果真也碎了。半片身子不见了,半张脸也不见了。捡起另一块碎片看看,仍然如此。再捡,再看,依旧如此。
有像刀的水,有像山的墙,有像人的花朵。水是徐徐而出的文字,墙的藤蔓缠绕心灵,花朵,呵,花朵,是向上向善的力量和希望。 一个人,从终点逆光而来,他知晓水的来路和归途,知道山地怎样避开一条焦灼的路径。 两岸的风声露出被抽打的伤痕,石壁干涸的刀锋收起利刃。 寂静中,一声赞美,如响雷过耳。月光柔软,陷入新的沉思。 后街的蔷薇花静静地开了,它们高于一切的内心,容忍了我的到来。
过鹭鸶湾。 十万鹭鸶翔集,于蓝天碧水之间,青荻绿畈之中。素白的身影随处可见,涉浅水觅食,近高林营巢。 鹭鸶占据了这片广袤与纵横。 十万小精灵,把影子长成水草,风月,宛如九歌的楚巫,作揖,虚拟我们的生息。 鹭鸶飞,带动水中的芦荻,起伏摇曳,沙沙作响,闯入我的心扉。更有意味的是,鱼未知鹭鸶沿水,未知其:一身雪衣青玉嘴,请荻先作云水媒,再引诗情入碧空。 但日子少不了艰难,总有一场雪应约而来。过
一支水枪,打出平时的训练,攀爬的目标。 楼层被斑驳的时间印记,训练的强度磨损白色的砖口,留下汗水的印渍。 列队、集合、训练。新旧设备的联合出演。把第一项放在水龙头的头部。绳索攀爬:高层火灾救援的必备本领。 楼层火灾内功操:消防车上扯下龙王的胡须,放到楼层的烟囱处,按下吹气的喇叭。两车三枪操:拿、接、跑。动作连贯,一气呵成。水龙翻起白浪。 每一条水枪,都有准确的生命线,在风中开出花。 他们
春天的路上,鸟雀一再隐忍内心的鼓点。它们忘记飞翔,就那样并肩走着,告诉对方我是你身边的另一只。 风在低处巡逻,不见风筝的影子。花朵堆起躯体,树苗挂起念想。日子与日子的间隔距离,一样对等。一轮月亮浮在水面,等它爬上山坡,我的身后田野潮湿。 风有风的样子,星星眼里麦田柔软,土地中央留有花的位置。 一对鸟雀,把自己交给春天。跨过回头的路,鲜艳的种子在体内燃烧。 我的孩子衣衫单薄,他在大声诵读半江
理 解 让我们说影子死了而开始吧。影子知道影子死了吗?无疑知道。她和影子是多年的伙伴,影子是她唯一合法的执行者,她唯一的朋友,也是那唯一为影子而戴孝的人。影子并没为这一悲哀事件而受到太大影响,在葬礼的那天,她举行一场盛宴来庆祝。 影子并没擦掉影子的名字。他们的事情表现为“影子和影子”。有时,新客户会把影子认成是影子,但影子回应两个名字,仿佛她,影子,其实是影子,已经死了。 关于看不见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