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爱民,1938年奔赴革命圣地延安,在陕甘宁边区八路军总医院入伍,担任勤务员、护士。在延安时期,徐爱民先后进入边区战时儿童保育院小学部、延安自然科学院补习班等学校学习,同时她积极参与大生产运动和整风运动,以实际行动践行革命精神。1945年5月,徐爱民调任中央机关工作。同年12月,光荣加人中国共产党。1985年11月,从中央办公厅离休。 童年回忆 日军暴行 徐爱民出生在山西省临汾市尧都区刘村镇泊
清晨,白雪覆盖下的苏南太隔湖地区的西施荡,一片蒹葭苍苍的水荡中,狂风般的子弹和日军士兵的嚎叫声中,新四军女战士柳肇珍不幸中弹,胸部涌出殷红鲜血,她强忍剧痛用手中的枪向敌人射击,这是射向日本侵略者的仇恨,是她生命的最后搏击。她璀璨的生命化作一簇簇血色蒹葭,铺洒在西施荡这片如同名字一样美丽的土地。 1937年,芦沟桥的炮声,打破了江南鱼米之乡苏州的宁静。人们走上街头,“驱除日寇,还我河山!”这声声呐
乡梓深耕,士绅世子的法政初心 1908年,王起仁出生在江苏泰县寺巷镇大王庄(今泰州市寺巷街道石桥社区)一个富裕家庭。其父是当地的开明绅士,曾任清末地方官职,修桥铺路、福泽乡邻,家风崇文尚德。在家族诫勉下,王起仁自幼勤学律己,考入省立法政专门学校修读法学,并在1930年毕业。其间,表现优异的王起仁结识了彼时在上海法政界活跃的沈钧儒和史良等进步知识分子,接触进步思想。法政学校的毕业生不少成为律师且收
站在延安宜川县黄河壶口瀑布景区门口时,正值立春前,寒风凛冽。 一路往前,看到的尽是陕北大地之上千里冰封的景象。黄土高原前些天落下的雪仍未融化,厚厚地堆积着,树木显出极深的墨绿色。雪白的、枯黄的、灰绿的、墨黑的…山岭之间几种颜色相嵌,苍茫而空寂。两岸石壁峭立,狭如壶口的河道里流水成冰,冰的形态迥异,厚厚的冰层下,看不清是否还有流水。走着走着,心里便有些忐忑:冬天的江河一般水量较小,加之天气寒冷,今
在茅山北麓,郁岗峰下,隐藏着一个鲜为人知的小山村一一阳山。它距离镇江不远,却因山峦起伏、荒原连绵而少为外人所知。然而,正是这座不起眼的小山村,在抗日战争中闪耀出了不平凡的光芒 因婚嫁之缘,我与阳山村有了亲朋关系,结识了村里的朋友,深入了解了它的革命历史,感受到了它那熠熠生辉的过往 1938年6月的一天,阳山村迎来了一位特殊的新四军一 一赵则三。他是一支队老二团的民运股长,他说部队从安徽东进,历
东进林 1959年,茅山人用松树栽植陈毅元帅题写的“东进林”三个大字,今成一片林海。 笔锋上的阵列,高耸且森严 无数碧绿的松针、盘虬交错的枝条 表现横、撇、捺、点的 苍劲、磅礴。褐红色的树干 我仰望的那一竖,如铁军 将士的筋骨,深深扎入山岩 向云天挺拔。滋养根脉 东进,东进 千万里征战的路程,浓缩为 一棵松树又一棵松树的胸径 渗出的松脂,芳香浓厚舒缓 抒发这座大山的特殊气
铁柱出生在河北一个小村庄,自幼在父母呵护下长大,他聪明伶俐,好学上进,梦想着将来能走出去看看外边的世界 然而,卢沟桥事变爆发,日本侵略者的铁蹄踏进了这片宁静的土地。这天,铁柱正在教室里上课,一阵枪炮声传来,教室顿时被炸塌,当地抗日游击队员及时赶到,将铁柱和其他同学从废墟中救了出来。铁柱没有来得及说声“谢谢”便跑回了家,但房屋已经变成灰爆…铁柱目睹了父母和乡亲被杀,女性被侮辱,当他发疯似的要找日本
星期天在家,我带着孙女和孙子回老家看看。昔日人丁兴旺的周家巷,早已淹没在一片碎砖残瓦之中。我沿着弯曲的河道,寻找祠堂门前那棵枝繁叶茂的榉树。我知道,脚下便是那块血地,祖屋离我越来越近了。 到处是残垣断壁,故乡因拆迁变得很陌生。孙子孙女叽叽喳喳跑开去了,我默默地继续向前走。一个像磨盘一样的石柱础挡在我面前,我随即便看到七架老屋的墙基,祖屋当年的轮廓顿时闪现在我的脑海里 宅基的后背,一只巨大的水缸
张孝子从小在丐群中爬滚长大,不知父母是谁,不知自己的生日,也不知自己的姓氏,一个张氏瞎眼叫花婆乞讨将他拉扯大,他就自称姓张。在他十来岁那年冬天,一个下着鹅毛大雪的夜晚,他在一座四处灌风的破庙里依偎着叫花养母睡觉,感觉越睡越冷,最后冻醒了,他摇摇养母,才发现她身体已经僵硬。在张孝子眼里,锡镇每个乞丐都是亲人,每片树荫、每座瓜棚、每个草垛、每座桥洞,处处都是家。 路边的苦蒿草也会慢慢长大。张孝子长大
老崔头养了条狥,偏偏唤作“猴子”。这狗是他儿子活着时从集上抱回的,灰毛尖耳,尾巴一甩能卷起风。儿子总说:“爹,这狗精得像猴。”后来儿子被鬼子抓去修炮楼,铁锹没摸热乎就累吐了血。咽气前,儿子擦着老崔头的手说:“护好猴子。"老崔头一滴泪没掉,把狗搂在怀里,从此叫它猴子。 一人一狗,形影不离。这日清晨,他们一同出门,却只有猴子独自回到槐树村。 ‘猴子,今儿个可别往炮楼窜。 老崔头拄着槐木拐杖,冲芦苇
在扬子江的滚滚波涛中,一座形似跳板的江岛,因新四军发展战略的选择,而承载起救亡图存的希望,陈毅同志曾为之题诗“长江跳板稳如山”。已故扬中作家的长篇小说《江心跳板》,以36万字的厚重笔触,重现了八十年前发生在扬中的这段历史,让“江心跳板”的抗战史诗化作可触摸的文学碑刻。正当纪念中国人民抗日战争暨世界反法西斯战争胜利八十周年之际,此作品的问世,以扎实的史料根基、精妙的叙事架构与鲜活的人物群像,为那段血
,湖北省作家协会会员、湖北省报告文学学会会员、中国微型小说学会会员,散文、中短篇小说、小小说刊于《人民日报》《鸭绿江》《今古传奇》《作家文摘》《故事会》《百花园》《检察日报》《天池》《小小说月刊》《小说月刊》《安徽文学》等报刊,有多篇作品被《小小说选刊》《微型小说选刊》转载。出版小小说集《桃花雪》《会唱歌的石磨》、散文集《故乡月》《沃土情深》(上下卷),《沃土情深》获得中华文学优秀作品二等奖。
仕女图 周二爷在康店开了一家当铺几乎什么东西都可以当,凡是衣服,不论皮棉夹单还是丝质棉花,少则一件,多则整箱,都可以拿来当。金银首饰、铜锅器皿也收,如乐器中的锣、饶,用具中的灯台、香炉、蜡台、火锅,当然,还有玉器字画等。不易识别的,不当。入账后,再写当票,注明“虫咬鼠蚀,各听天命”等字样,字体是特殊结构的草字,一般人很难识别。一旦出现破损,白纸黑字,顾客也无话可说。当然,如果所当物品丢失或是破损
周五那天下班后,老余见队里没什么活儿,就到街头熟食店买了些卤菜,还顺手拎上一打罐装青岛啤酒,然后打的出发。 老余要去慧然路127号,看望他师傅。 慧然路是城西依河而建的一条老街,老余十分熟悉。从东往西穿城走,但见路两旁并排的梧桐树浓荫翻滚,掩住了夏日马路上空如瀑的阳光,老余便止不住地想,这倒真是个闹中取静的好地方。 轻轻推开小院的栅栏门,老余瞧见师傅正四仰八叉地躺在竹床上睡觉哩。 老余弯腰
大三那年,阿琳面临一个很多漂亮女孩子都面临过的问题——两个男孩同时喜欢上她,他们无论是相貌、家境、学习成绩、性格,甚至穿着风格和言语的幽默程度,都不相上下,选择哪一个,都让她有错过的遗憾感。 这件事让她挺烦恼,因为马上面临毕业分配,选谁,其实就是选什么样的人生道路,许多实际问题,由不得她不考虑。她脑子如乱麻一般,理不出一个头绪,必须要有个人帮她捋一捋。 闺蜜和妈妈,显然不行。虽然她们有强烈的参
小丫是从农村走出来的,一步一个脚印,先进县城,后调省城。老汉老姐们只要谈及小丫,都会说:“难怪田二婶当初惯着小丫,敢情那是一只凤啊。” 按说,小丫是走不出农村的,她上面三个都是姐姐,作为第四个出生的女孩子,父母亲能够把她留下来不送人就算不错了。小丫和村子里的女孩子一样,穿姐姐留下的衣服,整日里不是疯玩就是提个可以让她躺在里面的竹篮去田间剜猪菜,赶上农忙季节也会下田帮大人干活。 不一样的情况出现
阳光如液态钻石倾泻在海面,白沙海滩反射出刺眼光芒。我站在临时搭建的展示台前,最后一次调整那些奇石的位置。24块奇石,是我踏遍千山万水寻来的珍宝,今天特意带来为好友立俊的婚礼增添雅趣。 立俊拍着我的肩膀赞叹:“,你这‘刘关张’越来越有神韵了。”他指着那块三色相间的奇石,黑、白、红三色自然形成三个并肩而立的人形,宛如桃园结义的英雄 我点点头,轻抚石面:“上个月它又多了道纹路,像是关羽的青龙偃月刀。
我每天很迟才睡觉,因为我是一个的音乐DJ。我的节目在每天晚上10点到12点,整整两个小时的节目。 等我回到家,忙完了一切,上床睡觉时,至少已是凌晨2点。每天很是辛苦,追逐名利的事,大抵如此,我已经习惯。然而,让我无法习惯的是,突然从一天开始,在我刚刚入睡或者欲睡未睡之际,总会从楼道上清晰无比地传来一双高跟鞋的可恶声音。 得,得,得…… 第一次听到这高跟鞋声时,我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睁大眼睛望着
该他上场了。 耳边是熟悉的呐喊声,“加油…加油”,此起彼伏,如海浪一般涌过来。他习惯性垫跳几下,脚落在足球场的那一刻,真是感到前所未有的松软啊。那时怎么就没有感觉到呢?大概是当时年轻气盛,把输贏看得重,恨不得三下五除二就把球踢进对方门框 是啊,眼睛都在滚动的球上,哪有看向场地的时间。 ‘罗强,那是罗强!”有人喊他的名字。这声音吼得吱嘎吱嘎,像是推动一扇沉重而久封的木门。那时他有数不清的球迷,
项小北十八岁接了她爸的班,到当售货员。 小北爸曾在皖南当兵。小学生放学的时候,他赤手拦住了一匹飞奔来的惊马。他的左臂残废了。退役时,县里照顾他去供销社看仓库,家里的日子才好过些 有一年发洪水,离仓库不远的奋套河决堤了,仓库外的坝要溃了,小北爸领头扛着沙包往上冲,坝保住了,小北爸被激流卷走了。 小北这才接了她爸的班 小北星期天回家,总要带些大肉包子、大油饼,让弟弟吃到打饱嗝。周六一放学,弟弟
梧桐树的影子在落地窗上摇晃第31次时,陆离听见了耳鸣 那种高频的金属震颤声像根烧 红的钢针,从耳道直刺进太阳穴。 他下意识摸向无线耳机,指尖却触 到冰凉的汗。智能手表突然震动, 猩红的 120bpm 在蓝宝石表盘上闪 烁——这是本周第7次异常心率预警 ‘陆经理,"实习生小肆举着平 板站在会议室门口,“您约的Neurolink脑机接口演示… “取消。”他扯开领口第二颗纽扣,喉结在苍白的皮肤下滚
找谁借呢?从海高拿到大学录取通知书的那天起,梁红英就在为他的学费发愁。她仔细算过,还得借五千块钱,娃才能顺顺利利上学 六木匠有钱往外借。很多人都知道,梁红英也知道。 梁红英没有打算找六木匠借钱。她觉得他心里鬼点子多,她不愿意跟他借,更不愿跟他好 六木匠找过梁红英,亲口对她说,差学费,可以向他借。梁红英很委婉地拒绝了。 宋吉武从外地打工回来,还没到家就遇到了梁红英。 “宋吉武,想找你借点钱
特大消息,荣哥回家乡收垃圾!夏伯为这个儿子操碎了心,收垃圾能有多大出息? 我也好奇,便去探听详情。夏伯黑着脸,唉声叹气:“我这张老脸丢不起,好不容易在城里扎了根,又跑回乡下来折腾,丢人现眼… 夏伯真的生气,曾引以为傲的儿子,怎么能收垃圾。我安慰夏伯:“荣哥办事是有分寸的,我来联系他看看!” “屁分寸!”夏伯留给我一个背影,觉得我在看他家笑话。我知趣,赶紧撤退,不如自己找荣哥聊聊 荣哥,大名
王婶今天没去种大葱,她要替自个举办生日宴,地点在三十里外县城。应该放县城,一块种大葱的钱婶、吴婶都放在县城。不过,王婶没告诉儿子自个儿今年59,只说老板提高了种大葱工价,请客吃顿好吃的。为了儿子,王婶省吃省穿很早就在县城买房子,谁知真轮到儿子结婚,女方嫌步梯房过时了。王婶只得眼睁睁看着儿子住进了女方的电梯房,眼睁睁看着孙子喊外婆“亲婆婆”。 虽没去种大葱,王婶仍天蒙蒙亮就起床,杀鸡宰鸭,取网抓鱼
夏日午后,阳光炽烈,建材市场里几乎看不到人影 车拐过一道弯,一辆卡车挡住了陈东亮的去路。卡车满载瓷砖,两名工人正在卸货,车上的工人把瓷砖移到车厢边上,车下的工人背靠瓷砖,双手反握,一叫劲一哈腰,背起瓷砖嘿哟嘿哟往仓库里走。应该是瓷砖被烈阳晒得太烫,工人们不但戴着帆布手套,还穿着厚厚的上衣。太阳火辣辣地挂在头顶,工人们汗出如浆,全身没有一块干燥的地方。 陈东亮正要倒车绕行,库房里又走出一名工人。
街上,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男人到处张望,只要看见店铺门口有张贴的纸张,他都往上凑 他穿着洗得发白的条纹短袖,袖口已经卷边,还露出脱掉的线头。他的右手只有两根手指,拇指和食指。 走着走着,他来到小公园。前面人流涌动,很热闹。 有人支了摊子摆出招工信息,有人拿着广告单在人群里钻,有人举着手写的“招工”牌大声说话 不远处,三三两两的老人坐在树下,拿着蒲扇聊着天,时不时往这边看。偶尔也有路过的市民过
咖啡厅靠窗的角落,属于林珊周末或闲暇独享的位置。她的脚步悄无声息地挪了来,又悄无声息地挪了去。还好,有时有闺蜜作陪 钢琴曲舒缓,如清泉般流淌出 来,仿佛林珊心底那些恍惚的念 头。林珊举杯啜饮,冰冷的液体裹 挟着苦涩滑过喉咙 窗外,远山默默卧在远方,林珊的目光追逐着山峦间缕缕飘忽不定的薄雾。云雾缓慢蠕动,聚合又分离,轻盈得像是随时要逸散在风里。那片辽阔的山与天空,终究只是画框里静止的风景,一切如
最后的时刻到了。 当珍子在电话里对他说分手的那一刻,牛子不想活了,一心求死。他为了珍子,亲也退了,父母也断绝关系了,跟父母闹来的拆迁款也没了,如今珍子也要走了,活着还有啥意义? 当晚最后的聚餐上,两人都哭成了泪人。牛子知道自己不是她老公的对手,她老公有一身的蛮力。但他得不到的东西,她老公也别想得到!两人喝得有点烧脑的时候,牛子问她:“珍、珍子,我们算不算是青梅竹马?” ‘当然算,怎么不算?"
中午,南方的一家小餐馆人来人往,络绎不绝。在餐馆靠窗的一张桌子旁坐着母子俩,她们在安安静静地用餐,桌上是简单的饭菜。年轻的母亲一头秀发,温柔地看着儿子吃饭,不时地给儿子碗里夹菜。 这时餐馆里进来一位老人,斜背着一个黄布挎包,衣着朴素整洁,戴着一副眼镜,很斯文的样子。他看着墻上的菜单,犹豫着。他慢慢走到吧台前,轻声问:“一碗白米饭多少钱?”“只要米饭吗?”吧台收银员头也不抬地说,又补充道,“猪脚饭
有一款新上线的上古神话游戏《青莲》,画面精美、玩法有趣,因此迅速风靡。很多人都对这款游戏上瘾,老王正在上中学的儿子也不例外。爷儿俩约法三章:周末每天玩两小时。小王严格执行,劳逸结合,成绩稳中有升,老王也是放心。 这天周六,小王复习完功课登录游戏,门铃响了,来的是赵老板。老王主管经开区招商,遇到的行贿方式五花八门:茶叶盒子里塞金条,饮料箱里夹现金…都被老王不动声色地退了回去。唯独赵老板不同,逢年过
心里头积了些沉沉的块垒,像蒙了尘的旧器,总想找个空旷处抖落抖落。念头一起,便执着地指向了山西。那地方,在我想象的图景里,似乎天生就该衬着这深秋的调子—苍茫、硬朗,带着点洗尽铅华的寂寥。人还未动身,那想象中的秋风,却已先一步凉凉地拂过心尖,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砭骨的冷意。 我坐在窗内,目光却早已飞越千山。意念里的火车,正隆隆驶过黄土高原的褶皱。窗外该是无垠的旷野吧?秋收后的土地裸露着赭黄的肌肤,秸
考察中国文学史,边塞诗发端于汉魏、辉煌于唐代、灿烂于宋朝的轨迹清晰可寻。边塞诗是中国诗苑的一枝奇葩,具有独特的文化意义和审美价值。 梳理边塞诗演进的轨迹,唐代是绕不过的高峰,宋代亦有独特的光芒。诗歌论者大都形成一个共识,初唐边塞诗定型,盛唐边塞诗成熟。唐代出现了一批因边塞诗而影响中国文学史的人物,诸如骆宾王、岑参、陈子昂、高适、李白、王维、王昌龄、王之涣等。宋代范仲淹《渔家傲》也是边塞诗的一座高
竟然被我妈嫌弃了。 数落我没听她的,把晒干的油菜秆捧到马路上,漏撒了菜籽。雨一下,菜籽出芽了。几垄山芋,长满了小油菜。连累她接连忙活几天锄苗、拔苗。 那是端午前,我妈割完一河坡油菜,晒干,喊我回乡帮忙收菜籽。她推着小拖车,放上簸箕、筛子、连枷、塑料布,戴上草帽,拎着标志性大水壶,出发了。我说:“坐车吧。”“没多远,走着去就行。”我独自开车,载上较重的电瓶、水泵和水管,顺便帮她把新栽的山芋苗浇了
它厚重、深远,如一部典籍;它刚毅、强健,似一位老将。它是徐州,我早有耳闻且心驰神往的城市。因省作协关于“儿童文学与非虚构专题”读书班在徐州举办,我喜获五天与它零距离接触。 一放下行囊,就迫不及待奔赴云龙湖畔。迎着微凉的风,看水波摇落夕阳,心头如酒后微醺。“万里相随何处,看尽吴波越嶂,更向古徐州。"细读之下,关于它的每一个故事都让人心潮澎湃。 它是上古时期神秘的彭城国:六千年前,彭祖领子民筑城凿
1961年,我们中学的邵老师送我们丹阳的几个同学到省城报考南京师范学院美术系。返程路过镇江时,他要去拜访他的老同学陈学思老师。出了西门老火车站,便带着我们向市区走去。我是镇江东乡人,老家距离镇江城区只有数十公里,但是从未来过镇江城区。在经过京畿路时,我一下就被这里的景色吸引住。沿街店铺民宅古色古香,碎乱麻石铺就的路面和点缀其间的法桐树,随着山岭的走向高低起落蜿蜒曲折。好一个大自然的神奇造化和人类文
文人与文人总是相敬的,我敬佩真正文人的那种风骨。古往今来,他们一直坚持着对生命的信仰,他们始终坚持自己内心的刻度,与天地交谈,向圣贤倾诉。 在众多的文人当中,我钦佩嵇康,史书上说他“美词气,有风仪”,他的作品也以“气”和“风神”取胜,有言必尽,不做婉转之态,这就是风骨。他在《赠秀才入军》中写道:“目送归鸿,手挥五弦。""五弦"指琴,一般的琴是七根弦,但有一种古老的琴只有五根弦。弹琴一般讲究指法,
珠红,是一种色彩,热烈又张扬;珠红,是一种水果,小身材,丰满却低调·· 在江南,雨是常客,缠绵的梅雨揉织着季节的诗行,也迎来了“珠红”之约。每到这个时节,城郊乡野如临盛宴,纵横阡陌、路道途径、街市巷弄间仿佛都弥漫了那股清新的气息,独特且透着酸甜,让人禁不住如痴如醉 珠红,因其形如水杨,味似梅,故又称杨梅。无数文人墨客对其赞赏有加:“素手水晶盘。垒起仙丸。红绡剪碎却成团。逗得安排金粟遍,何似鸡冠
盛夏酷暑之时,金山湖岸,长江湿地,乡村河塘,荷叶田田,满池的荷花,花香飘逸。 漫步长廊、栈桥,湖边垂柳依依,湖面荷花摇曳。那千姿百态的艳丽花朵,将波光粼粼的湖面,点缀得耀眼夺目,宛如一个个披着轻纱亭亭玉立的少女,含笑仁立,温情脉脉。荷叶之中,蜻蜓轻盈飞舞,水鸟浮游于花叶之间,身着绿衣的小青蛙也在一片片荷叶间跳动,显得尤为可爱。这里的早、晚时分更为凉爽,游人如织,人们与荷相约,或观景拍照,或带着孩
这一天风信说雨要来 这一天风信说雨要来 却在夜半悄然转道 孩子走向书声,父亲融入晨光 母亲低语:万物自有安排 阳光盛大,如恩泽流淌 我在站台的光斑里 目送着你的长影远去 然后转身,没入这无事的暖阳 豆香、梅韵、糕点的甜 在江风里低徊 客栈檐下,妇人递来梅子酿 微醺的过往在瓶中荡漾 临水而立,一岸是今 一影投向逝川 走吧,随这古渡与大江 溯回某个繁盛晨光 流向世界彼
苍白 看一座山久了,它的无言会带给我 平静的力量 人群忽然有了群山一样的喧闹, 我要筹划一场逃脱 埃尔斯米尔岛的冬天冷酷异常, 北极狼的生活隔绝 还未被枪杀,被诱捕,被算计, 被驱逐,被追赶,被碾压 北极燕鸥和雪燕要飞走了, 我和头狼四目相对 这些远离人群茫茫雪原上的白色精灵 看见我的眼睛里射出纯净的幽蓝, 它相信我 不是它们的猎物和威胁,而是永夜 降临后的一束星光
每次经过你的身旁 没留心缠绕的藤蔓 每一个特殊的日子 爬上丛生的荆棘 我把月光斟满酒杯 和围墙的铁栅栏 打开微信等待关于你的文字 五月的晴空激活了流云 从夜阑到黄昏 我不知道这是哪一个季节 嫩黄的流苏像极了一只俏皮的马尾辫 而你总是穿着盛装 火红的小灯笼 舞动的红裙幅像鼓满风的帆 在夏风吹拂中点燃
运河灯光秀 它让我们渴望走向春天 当光与电相遇的时刻 ——春风吹向的地方 运河上出现了人影,悬空而立 黏糯迟滞的它 他们的虚无是那么真实 在盘中 是迟迟未归的故乡 让真实的我们 不知置身何处 草垛 我们没有行走 最卑微最轻贱的她 可是在水面上我们没有停止追逐 没有居所 他们凌波而行 她含霜的身躯 跨过几个朝代依旧与我们 在月光下更冷 凭栏相望 她最温暖的时刻
恬静的秋天 一声笛音的独白 在四季轮回中 选择释怀的另一种可能 秋天依然弥漫着 桂花一样的纠缠 曲径通幽般恬静 鲜活的心情 重逢与分离 都是一种虚度时光 喀拉峻密码 远山中狂奔的马群 在雪中弥漫出洁白无瑕 赞美这质朴原始的立场 千年不变的誓言 一座山的玄机 是沉甸甸的厚重馈赠 是每个人寻找慰藉的最佳路径 惜别聚了又散场的 夜不能眠 这季节的目的被打湿的时间俘
把雾给我 看见了 阳光照过的就会苏醒 一座城的希望不可辜负的还会散去 把雪给我 人间的热情需要 沁入风骨的冷静 把望河亭给我 我就能在奔腾的伊犁河里 遥望可克达拉的昨天和明天 把卯年给我 我就能看见玉兔临春时 你盛满芬芳的酒窝 不,这还不够 我还需要一段历史 一群建城戍边的前世和今人 任后人敬仰 回望那遥远宁静的边防 一排排胡杨坚挺地矗立着 那是父辈的脊梁和我
义海 ,本名陈义海 ,1963年生,人,现居盐城。教授,双语诗人。出版著(译)作近三十种,曾获省紫金山文学奖、省文艺大奖等。 镇江女诗人宗小白写诗约二十年时间,虽然只出版过一本诗集《如果,你的生命里没有火》(2019),但她的文本却显出罕见的成熟。作为出生于上世纪70年代末的诗人,宗小白是在论坛环境中“野蛮”生长的,因为论坛环境特别强调适者生存。可以说,她是在网络生态中长成后,再被“移栽"到纸媒
前不久,我登门拜访诗集《你为什么爱得这样深沉》的作者魏彩霞,首先映入眼帘的是客厅里几件令人震撼的胡杨艺术品。胡杨素享“生而三千年不死、死而三千年不倒、倒而三千年不朽”的美誉。据统计,91% 的胡杨林在新疆 魏彩霞是新疆人,特别喜欢胡杨,喜欢胡杨那坚韧不拔、无所畏惧、无私奉献的可贵精神。魏彩霞出生在伊犁,法律本科毕业,从事法律工作多年,曾于乌鲁木齐经营文化公司多年。 魏彩霞发表诗歌、散文、小说百
雪弟,1974年生,现任教于惠州学院中文系,文学创作二级。系中国微型小说学会副会长,广东省小小说学会常务副会长。著有《当代文学格局中的小小说》等评论集、诗集多部。曾获首届中国微型小说理论奖、第六届小小说金麻雀奖。 谈到微型小说的素材,往往会有两种截然相反的意见。一种认为是“妙手偶得之”,一种认为是“俯拾皆是”。假如俯拾皆是,具体点说,它们都来自于哪里?它们又如何变成了一篇篇微型小说?相较于短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