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讲文学是崇高伟大的。文学可爱。大家课后不要放弃文学。文学是人学。至少,每天要看书。 开始读书,要浅,浅到刚开始就可以居高临下。 一上来听勃拉姆斯第一交响乐,你会淹死。一开始听《圣母颂》、《军队进行曲》,很好。我小时候听这些,后来到杭州听贝多芬的《月光奏鸣曲》,居然完全不懂。 要从完全看得懂的书着手,得有选择。至少到六十岁以后,才能什么书拿起来看,因为触动你去思考,磨砺你的辨别力,成立你自
大概是我九岁那年的晚秋,因为穿着很薄的衣服在院里跑着玩,跑得一身汗,又站在胡同口去看一个疯子,受了风,我病倒了。 病得还不轻呢!面颊烧得火辣辣的,脑袋晃晃悠悠,不想吃东西,怕光,尤其受不住别人嗡嗡的说话声…… 妈妈就在外屋给我架一张床,床前的茶几上摆了几瓶味苦难吃的药,还有与其恰恰相反,挺好吃的甜点心和一些很大的梨。妈妈将手绢遮在灯罩上——嗯,真好! 我的房间和妈妈住的那间房有扇门通着。该入
“胡服骑射”与“禁止胡衣” 赵武灵王推行的“胡服骑射”,历史有记载,民间有传说,在北国几近于家喻户晓;而魏孝文帝号令“禁止胡衣”“断绝胡语”,史书语焉不详,民间少有耳闻。一个汉族出身的帝王崇尚胡服,厉行推广;一个鲜卑出身的帝王却崇尚汉服,禁绝胡语。联系起来思考,颇有一番意味。 赵武灵王入主北国后,持续与林胡、楼烦、东胡交兵,深深感到三胡骑兵的优越和中原战车的弊端。尤其是中原衣冠,上衣下裳,宽袍
我读大学的时候,新闻系是文科里最热门的。复旦新闻系当时又是国内最好的,几乎没有之一。新闻系学生的头也是扬得最高的,经常挎着当时人均保有量不及万分之一的单反在校园里晃悠,美其名曰课程实习。中文系的师生就很不买账,意思大家都是吃文字饭的,我的饭最正宗blahblah。甚至有大报偏爱中文系,新闻系去厂报当记者的传言,现在看来也无非是同行相轻,以偏概全。 斗转星移,新闻专业的前景竟然成了争议的焦点,忍不
那天路过楼下小花园,看到很多小孩子踏着滑板飞驰而过,又看到不少老人家,在遛狗散步。 他们走得很慢,一瞬间,我想到了上海的老妈。 经过这三年的洗礼,老妈已经判若两人了。 今年春节,带老妈去清迈过年,我发现,她已经离不开上海的家了。 陌生的环境让她害怕,以前的健步如飞,变成了现在的步履蹒跚,上山下海,已经与她无缘了。 有感而发,我拍了今天的这段视频,算是送给老妈的母亲节礼物。 很多朋友感同
世间的味道,有浓烈的,有清淡的,有油腻的,有清爽的。然而,能沁入心扉的滋味,往往是淡淡的。 黄昏时分,街边的灯晕黄而寂静,我路过一家小餐馆,透过玻璃窗,看见一张木质方桌,桌边围坐着两位老人,面前两碗热气腾腾的汤面。暖黄的灯光洒在他们的身上,空气中温馨的气息和面条的热气交织在一起,时间仿佛都凝固了一般。 我站定,隔着玻璃窗静静欣赏这幅动人的画面。眼前这对老夫妻,让我想起了母亲。每当合家团圆的时候
太阳是不大懂得养生的,只要它出来,永远圆圆的脸,没心没肺地笑。 它笑得适度时,花儿开得繁盛,庄稼长势喜人,人们是不厌弃它的;而有的时候它热情过分了,弄得天下大旱,农人们就会嫌它不体恤人。 看来过于光明了,也是不好。月亮呢,它修行有道,该圆满时圆满着,该亏的时候则亏。它的圆满,总是由大亏小亏换来的。所以亏并不一定是坏事,它往往是为着灿烂时刻而养精蓄锐。 月光和月光是不一样的。春天的月光,似乎也
缘于一本书,在甲辰早春一个阳光明媚的日子,去拜访素未谋面的庞善强老师。刚入小区,一只珠颈斑鸠迎面飞来,落在道旁光秃秃的绿化带前,它小巧的脑袋一挺一挺的,像是有意前来传达草木萌动万物复苏的消息。 庞善强的家是浓浓的中式风格家具,客厅南面整齐的摆放着三株苍翠欲滴的绿植。他身着深蓝格子衬衣,面带微笑文雅又朴实。我们之间有关文学的交流,宛若屋子里鹤望兰那抹滴翠的绿,一条条叶脉在明朗中流淌着昂扬向上的志趣
塞北的大地,春风和暖,生命伴随着桑干河的流淌勃勃向上,在这个盛世长歌的时代,当我再次走近桑干河衅时,已是甲辰年的四月。桑干河两岸莺燕碧波连,堤柳紫飘颜。 千年以来,桑干河向人类走来,无法稀释她的疲惫。她像一部经书在奔跑,只为两岸儿女铺好了柔软的词语。那群从古延生到今天而不甘贪贱的灵魂绕着河岸祈祷,歌舞,从未停息,直至将桑干河绘美到极致。如今的桑干河早己把丁玲笔下的理想变为现实。 在桑干河两岸的
无字碑是中国历代碑刻中的一种独特现象。虽然因种种原因而致碑上无字,但也是一种无声的历史见证,在某种程度上,它的史实作用甚至超过了有字碑,“功过论争千秋去,无字碑上遍诗文”。譬如著名的乾陵无字碑。此碑立于陕西乾陵武则天墓前。武则天是一位褒贬不一、颇具争议的人物。她作为中国历史上著名的女皇帝,在位期间,社会安定,经济发展,功绩昭昭,不容否定;但她建寺院、筑明堂、造天枢、筑九鼎,浪费了大量人力、物力,还
去年深秋,我随一支采风队伍,回了一趟故乡山东省枣庄市峄城区。峄城区又叫榴乡,最著名的物产是石榴。峄城的石榴树长得遮天蔽日,有十八万余亩、七百多万株。因为是深秋,千万棵石榴正在挂果,像一个个红灯笼,朝气蓬勃,喜气洋洋。 我们一行人刚刚住下,外面就下起了淅淅沥沥的小雨。可能是户外活动不方便,大家转而去参观县城的文体设施,第一站便是去文化馆。我的心暗暗激动了一下。 我曾经在峄城区的文化馆工作过五年。
寻找报刊亭的故事,要从两年前讲起。 2022年农历新年前,北京城下了一场大雪。雪化的时候最冷,路上来往的行人都裹着厚厚的羽绒服,行色匆匆。一个穿红色羽绒服的小男孩,牵着大人的手路过北京交通大学南门。一座报刊亭被木纸板封得严严实实,只露出外墙上已经褪色的宣传海报。 大人指着报刊亭说:“看,他们回家过年去了,都封上了。”小男孩三四年级的样子,对大人的判断表现出质疑:“他们是黄了吧。” 交大南门外
城市的夜空,清寒深邃,一轮半月嵌在深蓝的空中,洒下一片银光,月亮周围罩上了一层淡淡的圆晕。时令已进入最寒冷的节气,应朋友相邀,携妻到滨江路一家名曰“彝韵大凉山”的火盆烧烤店小聚。在阴冷的天气里,围炉烤肉,食物通过炙烤后香气一点一点渗透出来,满心的等待与期盼,品咂小酒,身子骨不一会儿就暖和起来了。 夜幕下,城市琼楼玉宇,灯海璀璨,如火树银花,成簇成片,五彩缤纷,灿若繁星。极目远眺,灯火一直延伸到远
在我接近成年的那几年,好像很喜欢逛街。一有空闲时间,我会一个人把太原街仔仔细细过滤一遍。我说的是上世纪七十和八十年代的太原街。各家店里,除了布匹和服装柜台完全没兴趣之外,别的地方我都能如数家珍。琳琅满目这个成语我很早就会用了,因为我知道那是怎样一种感觉。作为出生在饥饿年代,并且食欲从未被真正满足过的孩子,对糖果糕点柜台总是充满大闹天宫式的幻想——想象冲进柜台,把每样好吃的东西都咬上一口…… 几十
堂弟邀请我回家参加他母亲的葬礼,我欣然应邀。到了阜田镇下了公交车,吃了一碗面条,觉得时间还早。到阜田老街转一下,找一下童年的回忆。老街曾经是我童年梦想的地方,是我童年理想中的天堂。 来到阜田洞江河桥老桥上,向四周张望了一圈。说是洞江河,其实洞江河早已改道,绕道而行。河已经变成了池塘,往日汹涌奔腾河水不见,整个塘面完全被水葫芦草遮盖。这座桥是老桥倒了之后新修建的,由于当时资金有限,只能过行人和板车
那个礼拜日母亲答应带我出去,去哪儿已经记不清了,可能是动物园,也可能是别的什么地方,总之她很久很久之前就答应了。就在那个礼拜日带我出去玩,这不会错;一个人平生第一次盼望一个日子,都不会错;而且就在前一天早晨,母亲也还是这样答应的:去,当然去。 起床,刷牙,吃饭,那是个春天的早晨,阳光明媚。走那?等一会儿,等一会儿再走。我跑出去,站在街门口,等一会儿就等一会儿,我藏在大门后,藏了很久。我知道不会是
看到这样一则新闻,我记忆犹新。一个男生知道女朋友喜欢向日葵,于是他买了种子,种在自家门口的地上。他日复一日地认真养护着种子生根发芽,然后把亲手种的花送给了女生。 女生说,他们第一次约会,男生就手工做了一束向日葵给她。在一起这么久,他也经常从花店里买好看的花,然后自己把它们包成花束送给她,现在干脆自己种花了。女生话里的笑意藏都藏不住。 你看,真的爱你的人,永远知道怎么去爱你。冷酷的人之所以冷酷,
“孔雀东南飞,十里一徘徊。”手指在书页上轻拂,我的眼前浮现出你吟诗的样子。 一年一度的长诗吟诵大赛开始了,我抱着试试看的心态,也去领了一份古诗册子。轻翻诗册,六首长诗摆在了面前:《孔雀东南飞》《长恨歌》《兵车行》……我顿时眼花缭乱,心里涌现出一丝不解和迷惑:“背这么多长诗有用吗?还不如做几道数学题呢!”后来,我渐渐淡忘了诵诗这回事。 秋日的一个清晨,我顺手拿起闲置了好久的小册子。翻开书页,几行
小说《玛嘉烈与大卫》讲尽了爱情的琐碎。这个故事,来自香港作家南方舞厅。在他的笔下,情侣相处哪有那么多轰轰烈烈、要生要死的事,生活无非是早餐吃牛腩面还是肠粉,车仔面加3个菜还是4个菜。 我们不知道玛嘉烈与大卫的故事结局。唯一可以确定的是,即使他们最终走散,他们也会在某个闻到特定气味的瞬间想起对方,以及他们的过往。 大卫对玛嘉烈的印象,是从气味开始的:“玛嘉烈这身香就是清,如竹林、如桔梗,有点迷迭
刚从巴西到普林斯顿大学的时候,很多物理内容我都不懂。JohnWheeler教授当时给希望做物理研究的学生开一门被称为《翻转物理》的课程,他在课上给我们说的第一句话是:Neverevercalculateunlessyouknowtheanswer.(如果你不知道答案,不要马上开始计算。) 我们听到的时候当然非常震惊。经过高中的教育,我们那时都认为物理全部的意义就在于尽可能多地计算。 在我自己的
古人言:“事缓则圆,事急则败。”又云:“心急则暗,心静则明。” 固然,人间纷纭,世事浑浊,个人所遭遇的世故境况,错综复杂,千变万化,有些事真是急如星火,犹如暴雨狂风,排山倒海而来,难免会产生急躁、急迫、急忙、急促、急乱的急态,这是很难控制的情绪,尤其是有些天生性格浮躁、脾气暴戾的人,一遇到迫切待解、火烧眉毛的急事时,更如热锅里的蚂蚁,乱爬乱撞,手足无措。 性情急躁的人,在待人处世上,常会流露出
人类的一大通病,就是怀有各种各样愚蠢的见识。形成这些愚蠢见识的原因有很多,如野心、虚荣、骄傲、盲从、懒惰、教育灌输、意识洗脑等等。愚蠢贯穿于整个人类历史,也纵横于当下现实世界。 那么,怎样才可以避免愚蠢呢?其实,要想避免这种通病,并不需要超人的天才。 亲自观察 古代和中古时代的著作家谈起麒麟和火蛇来头头是道,但是他们当中的谁也没有觉得,既然自己从未见过任何麒麟和火蛇,那就必须避免武断。 亚
我的花园里生活着好几种蜘蛛,有丝光蛛,也有条纹蛛。我在观察它们的网时,发现了一个很有趣的现象:尽管不同蜘蛛的网辐条数各不相同,但它们有一个共同的特点,这个特点也适用于任何一个蜘蛛网——那就是辐条排列均匀,相邻辐条所成的角大小一致。 蜘蛛杂乱无章地朝各个方向跳跃,却制造出了一个非常规则的网。挂在半空中,就像是教堂墙上的彩绘玻璃一样美丽。 蛛网上有很多同心圆,它们被伸向各个方向的辐条切割成一个个并
老杨福从别人手里买下了西长安街一个小门面。他往山东老家写了一封长信——当然是请别人代写的,就一件事,拜托大哥给他找个姑娘,会摊煎饼就行,模样和家境不挑,大脚最好。最后这句是在整封信写完后,他琢磨来琢磨去又让写信人打个挑加上的。他在东北混了二十来年,如今下定决心安家,尽量让自己称心如意吧。 信上他安排得相当周全,说随后会给大哥寄些钱,这些钱分三份,一份给大哥,我从十六岁闯关东到现在三十八岁,没有回
待字闺中的阿玉,芳龄二十,虽长在农村,却生得肤白貌美,是汉水村方圆数十里的一枝花。上门求亲的人多到可以踏平了她家的门槛,但势利的老李头儿对穷小子一概拒之门外,还经常给阿玉灌输一些思想,如“女人是菜籽命,撒在肥田迎风长,撒在荒地苦一生”,一门心思要找一个有钱的女婿。 可是,阿玉已有意中人。那年在广州打工,阿玉认识了同乡的小伙儿阿明,两人一见如故,互生爱慕之心。去年,阿玉将阿明带回家中,待了一段时间
烈日当头。一辆三轮车来到校门口。骑车人停好车,冲人群吆喝:卖瓜卖瓜,头茬本地西瓜,又沙又甜! 警察、保安跑过来:不许喧哗,看不见里头正在高考? 卖瓜人欠身笑笑说,好、好,你们吃瓜。 摇扇撑伞的男男女女围过来,扭动着花花绿绿的身躯问价钱。卖瓜人说两块,包熟包沙包甜。 大家纷纷买了,就在车旁吃起来,果然又沙又甜。瓜农边捡拾扔在地上的瓜皮,一边也朝校门内张望,突然间才发现,眼前仿佛在演一场旗袍秀
刚搬到新家的时候,锦东还在开发,住的人少,商铺也少,街上总是冷冷清清的。三五年的工夫,这里就繁华热闹起来,大超市开了好几个,小店更是鳞次栉比,数不胜数。翠巧家的生鲜店就是那几年开起来的。 要说做生意,没见过几个比翠巧还会做的。我讲“会做”,不是说她多么精明会算计,而是说她对待顾客特别热情和亲切。 翠巧家的生鲜店,门面不大,可是卖的东西很全,到里头转一圈,回家七八个菜就有了。翠巧一天到晚手脚不停
“他爸,你听听外面的鞭炮响得多欢,这大过年的咱也不能睡懒觉了。平时俺陪着你太阳多高了还不起,这不是过年么,俺也去把炮点上,让你听听响不响!咱栓儿咋还不回来?年年都是他点炮,吓得俺捂着耳朵躲在门后,唉,让疫情闹得两年没回来了。今年的疫情总算放开了,允许回家过年了。嘻嘻,咱那大胖孙子多高了?见了肯定不认得了。儿子说他给我买了部智能手机,我用的这老年机也没法视频。咱那大孙子肯定模样越来越像你,见了面你不
提起水浒,一些著名场景呼之欲出:武松打虎、鲁智深倒拔垂杨柳、林冲风雪山神庙,黄泥冈智取生辰纲……等等等等,但这些都是被后代运用各种形式——戏曲、大鼓书、连环画尤其是影视美化了的片段。如果读《水浒传》原著,里面还有很多被弱化乃至虚化了的细节,阅读时要有所警惕。 武松醉打蒋门神,缘由是官少爷与黑社会争夺一个酒店,武松被其中一组收买,去打另一组。事后为报复张都监,武松不仅杀了他全家,连后院的马夫,厨房
不知道大家有没有看过苹果手机的发布会。苹果手机和产品,每次发布新的功能,都会配上一个拍摄得特别精美的短片。 短片展示出来的,总是一种特别美好的生活:家人朋友欢聚一堂,用苹果手机的照相功能记录下美好的一瞬间;用苹果手表配合锻炼,挥洒汗水;然后还有发送消息的时候各种各样的功能,比如捏脸、发送动画等等。人们在苹果手机的帮助下,特别愉快地交流,时刻保持联系。 在苹果店,每个MacBook上都有一个虚拟
谁还不知道威廉·莎士比亚?举世闻名的英国戏剧家、诗人,世界文学圈永远的顶流。 莎士比亚,生于1564年,1616年去世。他生活的年代,英国正被滥觞于意大利的文艺复兴运动辉耀着,具体表现之一就是剧场文化方兴未艾。当时的伦敦,可容纳2000到3000人的公共剧场多达18家,与此同时,还有多家规模为公共剧场四分之一的私人剧场。剧场的数量决定了戏剧市场对剧作家的需求。与莎士比亚同时代的剧作家,能被观众记
“求木之长,必固其根。”赓续爱国精神,我以为有一点很重要,那就是要进行“归根思维”,从强根固本的高要求出发,引导年轻一代践行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赓续好不好,关键在“根”给不给力。 竹子的一切变化源于根。新生的竹子能够超过旧有的竹子,完全是凭仗老竹的催生和滋养;等到来年雨后春笋,新竹长成,它又开始了新的孕育。由此可以看出,赓续其实是“根续”,根不给力难延续。有根的强壮,才有竹的健壮;有根的不断给力
雨果奖之所以叫雨果奖,不是因为大名鼎鼎的维克多·雨果。对于科幻界来说,一个叫雨果·根斯巴克的人比那位世界大文豪更加重要。 就是这位雨果·根斯巴克,创办了世界上第一本真正的科幻杂志《惊奇故事》,并且首次提出“科幻”这个文学概念。所以,1953年的世界科幻大会上,为了纪念这位来自卢森堡的现代科幻小说奠基人,雨果奖被首次颁出——1992年之前它的官方名称是科幻成就奖。 雨果奖是一个评选年度科幻/奇幻
天 镇 餐次。晚清至民国年间,冬春农闲,一日两餐,夏季农忙,日食三餐。新中国逐渐改为三餐,城镇居民休息时多两餐。 早饭,60年代前,米糠混合熬成稀粥(俗称糊糊),有时煮少许山药蛋,佐以腌茴子白边叶、胡萝卜、蔓菁等咸菜。70年代多为玉米面糊糊。80年代多为小米稀饭,馏干硬饭。豪富人家为点心、饼干、茶水。 午饭,50年代前,以高粱面、小米为主食,间或以黍面蒸食称毛糕(连皮糕),以黄米面蒸食为黄糕
陆陆续续,我待大同的时间也将近十四年了,而让我待这里的最大的理由就是北魏平城时代的感染力。他有拨开汉唐风云的手掌,他有挥斥胡汉文明的胸膛,他也有汇通东西方艺术的思量。如果你愿意仔细在这座城市里,轻易不要走开,我建议你追随拓跋鲜卑的步伐,以他们的考量来思考如何经营一座都城,如何改变一个国度。 现入眼帘是滔滔南北纵贯的如浑水,那是北魏平城的母亲河,也因为都城的荣耀,自辽金以后改称御水、御河,我猜想如
很早以前我就知道,给别人推荐旅游地点是危险的。可是,当我的网友东方红在东北游荡,寻找她的下一站时,我还是毫不犹豫地推荐了:大同。更令我感动的是,她真的飞了过去,扎扎实实地玩儿了几天。要知道,今时今日还把别人的推荐当回事儿的人,已经像金子一样宝贵。当然,她玩儿得很开心,还给我拍摄了今天文章的封面。 大同是我最喜欢的北方城市,虽然去过的北方城市不多。但我心里清楚:即便后面去再多的地方,大同还是会占据
2016年,在内蒙古赤峰的贡格尔大草原上,我第一次见到了火山口。这是一个在草原上拔地而起的椭圆形山体,名为砧子山。它连着一望无际的草原,牛羊成群。火山的石壁上还有据说是很远久时期的石刻壁画。这样的火山口,超乎了我的想象。 如今,来到大同,得知大同也有火山,而且是发育在黄土高原上的火山群。已知有30多座死火山,集中分布大同盆地东部,特别适合开车自驾游。 当天上午正好下过一场小雨,下午天气就放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