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花谢了春红,太匆匆。”五月,韶光轻抚,春意渐隐,唯余满地缤纷落英,似是春留给人间的一封情书,引人无尽遐想。 五月,是诗与远方的融合,是春末与夏初的交响。你看,大自然的舞台从不停歇就在这阑珊的春意里一一她既有“春城无处不飞花”的诗情画意,那是春的余韵;又有“绿树阴浓夏日长”中绿荫如盖的蓬勃,彰显着生命的力量;还有那层层叠叠的麦浪,在微风中翻涌,奏响一曲丰收的欢歌,让人不禁想起“田家少闲月,五月
(1956年6月22日-2015年4月26日),出生于北京,毕业于暨南大学中文系,当代诗人、书画家、作曲家。1990年开始,担任《辽宁青年》《中国青年》《女友》专栏撰稿人,掀起一股“热”。 母亲的爱 我们爱母亲 却和母亲爱我们不一样 我们的爱是溪流 母亲的爱是海洋 草上的露珠 又圆又亮 那是太阳给予的光芒 四月的日子 半是烂漫 半是辉煌 那是春风走过的地方 我们的欢乐
作者简介: 郑荣,退休医生。系中国散文学会会员、广东省作家协会会员、深圳市作家协会会员、深圳市小小说协会会员、回归文学社春风分社社长,有作品发表于《青年文学家》等刊。 绿意盎然的枝头 布谷鸟儿在欢快地歌唱 门前的鞭炮嘅啪作响 那是新春之声在微风中飘扬 阳光洒满深圳大地 温暖了每一寸土壤 萌芽的种子破土而出 探着脑袋向着天空展开希望 异木棉与杜鹃的香气弥漫于空气中 那是春的
作者简介: 叶仁智,青年作家、诗人。系,作品见于《青年文学家》《诗词之友》《日照日报》《西藏金融学会》《中国家庭报》《文学少年》《青年作家》等报刊。 在那个偏远的村子 入村的村口一旁 有两幢用黄土堆砌的老旧的房子 外婆家就在右边那幢 门口一侧 有一张用木头和木板叠造的榻子 小时候总愿坐在榻子上 享用外婆做的晚餐 有田螺鱼干咸咸的荷包蛋 外婆做的甜萝汤 那是我逝去的童年
作者简介: 李晓东,笔名杲光。系中国诗歌学会会员、中国散文学会会员、中国小说学会会员、中华诗词学会会员、回归文学社太湖分社社长、中国诗歌网蓝V诗人、湖南省网络作家协会会员、博客中国专栏作家。 公园的一角,有一棵又粗又大的老树,树皮老到松软掉渣。我静静地望着这棵老树,他老了,我也变老了,可我不说自己老,只说他老了。我为自己的失言而后悔。老树有着沧桑的容颜,也有着宽广的胸怀。秋风吹来,老树微微
作者简介: 吕莹,山东沂水人,本科学历。系回归文学社琅琊分社社长、临沂市作家协会会员、临沂市散文学会会员、沂水县作家协会会员,现供职于。 《三国志·蜀书·先主传》记载了曹操对刘备的评价:“今天下英雄,唯使君与操耳。本初之徒,不足数也。” 曹操为什么要这么说?刘备到底是不是真英雄?在《三国演义》中,刘备给人的印象,一是说跑就跑,二是说哭就哭。有人说,刘备的江山是哭出来的。那么,这样的刘备是
作者简介: 彭垚,笔名山茶。系社长、中国心理卫生协会认证心理咨询师。热爱写作,著有《腾讯帝国真相》,曾主编多套小学生课外教辅书。 L君身上发生的每一个笑话,都足够我笑上十年。在我们八人间的宿舍里,就属我和L君走得最近,不仅因为我们是上下铺,更因为我们是最能懂彼此的“二”人。 L君学习很棒,英语轻轻松松就过了六级,正在备考专八的时候,我们迎来了毕业。L君不甘心在当前的城市打拼,用三寸不烂之
该怎么形容她呢 说她是田野里闪光的棉花 她的柔软与热烈仿佛灼烧的云朵 但一场毫无预兆的雨 足以让她沉重 只因为这场雨来自生于雨季的我 该怎么表达她呢 说她是故乡的原野 辽阔得所有的事物都向她致敬 但仅一只鸟儿停留 足以让她荒芜 只因为这只鸟儿衔来一粒火种 该怎么告诉她呢 我们血脉相连 是这世上最亲近的人 但她从来没有完全拥有我 就像我从来不曾完全属于她 她啊我的母
“明子,干啥子嘛?你这是犯糊涂啦?要是失败了,咱们全家就没活路了!”庄稼汉王明的妻子晓云正瞪大圆溜溜的双眼,惊恐万分而又忧虑地说道。 帅青小镇,位于川中地区。此时,漫山遍野的花椒树,在微风吹拂下,散发着诱人的椒香味。王明正站在自家那片繁茂的花椒地前,心中一个大胆的梦想正在熊熊燃烧。 “晓云,咱们不能就这么守着花椒过一辈子,眼睁睁看着这么好的东西卖不出好价钱。我必须搏一搏!”王明望着眼前那充满希
黄龛一带的语言习惯跟外面有点儿不一样。普通话里,爷爷是父亲的父亲,是祖辈;而黄龛一带,爷爷则指父亲的胞弟或族弟。这叫法始于何时,已无法考证。以前,黄龛与外面接触不多,谁也没有觉得这叫法有什么不妥。现今越来越多的黄龛人走出去,也有越来越多的外地人来黄龛。黄龛小伙带回外地媳妇,黄龛姑娘带来外地女婿。为这称谓,一再闹出笑话,间或遭外人取笑。 金涛从师范毕业后回到黄龛小学教书。这位土生土长的教书先生,有
甜甜和蜜蜜是一对姐妹花。甜甜是姐,蜜蜜为妹。虽然年龄相差两岁,但走在一起,像一对双胞胎似的。甜甜成人前,一直在父母身边,蜜蜜则在外婆家长大。甜甜对蝇头小利有着浓厚兴趣,而蜜蜜跟外婆一样,对不属于自己的东西,看都不看一眼。 甜甜的老公姓董,在A局当科长;蜜蜜的老公姓周,在B局当科长。 董科官不大,却有着资金审批权,所以经常有人给他送钱送物。开始时他不敢收,后来试着收了一次。带回家后,甜甜笑眯了眼:
陈适年轻时就喜欢下象棋,退休后更把它当作生活的一部分。 他不但喜欢下象棋,还喜欢看下象棋。他认为着和下有同样的乐趣。 陈适上午做些其他的事,下午几乎必到棋场。棋场在镇中心地区,离他家一里多路,说长不长,说短不短。陈适从不用任何交通工具,他觉得步行对体力和脑力都有好处,还能安闲自得看看路两旁的景致。 棋场原来是镇文化站的旧址。新文化站因发展需要搬到半里之外的地方去了。旧址变成了停车场,可停放一
近十年来,汪泽宇真是春风得意,官运亨通。大学毕业后,他从一名小小科员做起,先当上了镇委书记,后又任职县长。这不,一纸调令,他就要赶赴丽洪市任市委书记。丽洪是地级市,辖三县两区还代管一个县级市,五百多万人口,该市经济发展在全省起着龙头作用。 正厅级干部了,属于国家高干啊,汪泽宇的心里泛起一种飘飘然的感觉来。在外人看来,汪泽宇职务不断攀升,得亏有个好岳丈一京城某国企的舒耿老总。其实并非如此。汪泽宇从
芳咬了咬牙,狠下心坐上了驶向远方的汽车。这一年来,在那广袤无垠的草原上,有一个男人令她魂牵梦萦。他们从未谋面,却仿佛心灵相通。男人的微信名叫“诗和远方”。 冬夜,手机铃声响起,芳睡眼惺松地打开手机,是一条请求通过的信息一“我是‘诗和远方’。”他的头像很有诗意,远山含黛,绿草如茵。芳手指轻轻触碰了“接受”二字。随即,一个微笑的表情包映入眼帘。她也礼貌地回复微笑的表情。 大学毕业后,芳与爱人城步入
天空黯然凄迷,不断流出伤感的泪滴。他用爱的卷尺丈量两地的距离。 他俩在文墨群相遇,她温馨浪漫的浅淡细语,有他渴望不及的旖旎。他在笔尖绽放诗意:“你的每个字都能折射你的柔情蜜意。”她回:“你的每个标点都能顿挫你的儒雅明智。”一曲高山流水在文字里弹出相悦相依。 思念点燃晨曦。她发来信息:“我的城遭暴雨袭击,危在旦夕。倘若洪水淹没了我的踪迹,即便翻遍所有的角落,仍旧寻不到我的讯息,那么,请你试着,读
“跟我进内室。”酒店经理范竺领君谦登上红木楼梯。 君谦啜泣,拂拭刘雁的茫然亲吻她的雪肌,如大雁抖翅,在云端战栗。“你说她是你亲妹,你竟然违背伦理!”范竺歇斯底里。“怕你喝多老陈醋,撒谎是故意。”君谦连忙解释。范竺回忆,刘雁受伤一度昏迷,被他救助,似半枯的浮萍漂入港湾生息。 刘雁“啊”的一声突然清醒,桃花雨打湿罗衣。她把“金石之窗”还给范竺,任凭绚丽的无价玉脂失之交臂。 “这半年我照顾你无微不
孤残的灯影依偎冷清的街道。她心事重重走在,想起他的好,追悔的心像是放在火炉上煎熬。 他是她妈妈的干儿,同住一个山坳,上同一所学校,朝夕相处的守护滋生出爱的幼苗。岁月的丝丝缕缕在沉浮中缠绕。婚后油盐酱醋的琐碎冲淡了爱的誓言、情的亲昭。 “这日子没法儿过了!”他爱喝酒,她好唠叨。他失手打了她,她一怒去了天涯海角。“老婆,请原谅我好不好?”他给她发微信,她怒气未消:“原谅你,除非天荒地老。”她嘴巴强
汉江水暖,石泉港旧貌换新颜。汽笛声咽,游轮停靠曾经爱的港湾。拴船的石柱前,独臂老头彷徨,思绪万千·… 他曾在汉江跑船,石泉码头,是他最喜爱的停靠点。心爱的姑娘鄢豆,就工作在旁边的水文站。匆匆相见,总嫌时间太短。恨离别,无边的眷恋。 一次,风急浪高,船翻乱石滩。凄风苦雨落孤燕,赶来的鄢豆,昏倒在沙滩… 一晃经年,她病倒在小院,孤身子然。 “鄢豆!”一声来自心灵的呼唤,她惊颤,手往前方摸索试探
20世纪80年代初,我从技校毕业后,被分配到了煤矿井下工作。 初次踏入这地下的世界,潮湿的空气,昏暗的光线,以及那弥漫在空气中的煤灰气息,让我觉得陌生而压抑。身材瘦小的我像一只小猫一样紧紧地跟在老工人的身后,生怕被落下。在迷宫一样的巷道中,一双不合脚的靴子螳着泥水,深一脚浅一脚地前行,不知走了多久,也不知走了多远,额头上的汗珠开始滴落,周围岩石怪模怪样,仿佛一群魔鬼不停地冲着我狞笑,这是我人生中
初识夏雅蓉,是在一个寒风凛冽的清晨。那时,我正在菜市场兜兜转转寻找品质上乘的土猪肉。当路过“夏雅蓉肉铺”时,案板上色泽鲜亮、纹理细腻的猪肉瞬间吸引了我的目光。站在肉铺前的夏雅蓉,与我印象中卖肉人的形象大相径庭。她戴着金丝边框的近视眼镜,二十多岁的模样,身高不过一米五六,圆润的脸蛋儿,皮肤白嫩,嘴角挂着温婉可人的笑容。此刻,她正动作麻利地为顾客切肉,那娴熟的手法,与她娇小的身姿形成了强烈的反差。
最难忘记的是故乡的炊烟,它有浓淡之分,有色彩之别,亦有味道之异。 记得在我六七岁的时候,听见一位从四川来走亲戚的妇女吆喝她儿子回家吃饭的声音:“孩牙子——响天了——回家吃饭了—”悠长的声音就像袅袅炊烟一样,拉得很长很长。我们也都跟着喊起来:“孩牙子—响天了—回家吃饭了—”呼喊声长短不一,响彻大街小巷。吃饭时,烟囱里已经不冒烟了,但是空中的炊烟还在袅袅娜娜地游荡着,慢慢消散着。农家人一天三顿饭,如
咿呀学语时,我看到山上有棵树,弯弯曲曲的路上,老远就望见了它。天际空旷,它似乎悬浮于那一片天空,没有群山的相伴,没有矮树的叽喳,更没有细草的呢喃。 有一天,我觉得应该去看看了,去瞧瞧那里的风景,但那棵树太遥远了,我寻不到通往它的路,就如同看不见去往湖心的路。 时光悄悄地在落叶与新芽中溜走。后来,我提着耕作工具,飞奔在水泥路上,山上依旧有棵树,空空荡荡的路上,望见它,直直的。 我长个儿了,它似乎没
我的童年是在故乡度过的,那里是我的快乐大本营。 从家沿着小河逆流而上,向上游走一袋烟工夫,就到达山的尽头。那里山清水秀,是这条河水的发源地。 咕咚咕咚喷涌的泉眼,有着勃勃生机,带着一股神奇向上的力量。 这里的泉水,冬天不结冰,热气弥漫上空,把周围的树木和野草缀成串串形状各异的树挂和冰凌。到了夏天,母亲用它充当冰箱。 泉水像一条条银带般,一路撒欢儿地奔向小溪,多条小溪又汇合成小河,小河银光闪
在西南地区有一种粮食作物,它的秆从头到尖水分很多,并且很甜,我们称之为实心高梁秆。和它同一科属的玉米就不一样了,有的玉米秆清甜,有的秆则寡淡无味,通常秆的下半截儿汁水多,上面部分几乎没有水分。西南地区常把玉米叫成苞谷,很形象,苞谷壳里面是颗颗金黄或雪白的玉米粒。 那时物资匮乏,农村孩子的吃食很单一,大都只有自家产的胡豆、红薯根儿,只有逢年过节,或者有喜事时才有机会吃到饼干、水果、薄荷糖之类。这时
圩乡是积淀在岁月深处的情结,像缥缈的雾流,一遇到气温的陡降,瞬间便凝结起一缕淡淡的乡愁。特别是那浓浓的年味,和圩乡的山水一道,随时都会打开记忆的闸门,触动人的五感。 炒米和欢团 “小孩盼过年,大人忙种田。”大人们忙完了田间的农活儿,就开始准备过年的事务了。 吃,当然是那个年代的首要任务。进入腊月,家里的大人就忙得不可开交了。先是选优质的粳米或糯米“甑阴米”。平时家里煮饭都是铁锅,甑阴来却是用
四月的小城,仿佛刚刚醒来的少女,带着些许慵懒。四月,也是一年中我最喜欢的季节,她既轻柔、温婉,又充满希望和激情,带给我无限憧憬。 夜晚,我静静地欣赏好友赠送的十字绣作品 1《清明上河图》,很感谢古代艺术家给我们留下了这件绘画界的瑰宝。如今,这些文化遗产留给我们更多的是对比、思考、诘问,并让我们感受到它们沉淀在历史长河中的哲思与魅力。 看了画中的和美景象,我的目光和大脑映照出了现居的城市:歌舞升
深秋,月亮把村庄笼在清寂的怀抱里安睡。老井静静地立在村庄南头,银白的月光洒向水面,幽深寂静得掀不起一丝涟漪。 这时候,通往老井的小路开始骚动起来,三三两两的人,有老当益壮的二大爷,有身材魁梧的青年,还有娇小柔弱的小媳妇,他们每个人的肩膀上都荡悠着一根实落落的扁担,陆续来到井边。只见二大爷把水桶挂在扁担一边的铁钩上,小心翼翼地探进井里,井面不深,扁担的距离正好触及水面,随着一声脆响,二大爷迅速又敏
如果说山海关是一扇大门,乡愁就是一把钥匙。山海关是道坎儿,出了关就到家了,进了关就是游子了。只有念念不忘的乡愁才能打开回家的大门。 我对山海关有最初印象是在八九岁的时候。其实在此之前,我已经多次往返山海关,只是那时太小,尚被父母抱在怀里。我在东北出生八个月就随父母去了南方。新的环境,一切都从头开始,生活条件实在太差。加之天气炎热,大人都受不了,何况孩子,我几乎天天哭闹。不得已,父母一咬牙把我送回
小时候,我家门前有一块大坝子,用水泥与碎石混合打造而成,是最大的坝子。在小小的我眼中,它如大海般辽阔,怎么也望不到头儿,怎么也跑不到边儿…在斑驳的水泥纹理中,掩藏着闪光的童年、欢快的笑声、淳朴的乡情。 依稀记得,坝子之前因材料不够,只打了一半。后来,是表哥从他家碎石场拉了一货车碎石过来,我们才把另一半土坝子也给硬化了。新坝子落成那天,爸爸妈妈的脸上都堆满了自豪的笑。他们说,有了这大坝子,我们家一
车窗外,微风与细雨交织成一幅朦胧而细腻的画卷,扑面而来。尽管脖子被冷得一直往衣领里缩,但丝毫没有减退我回老家的兴致。我仍靠在车窗上,看着窗外的景物和零零星星的人。 或许是因为天生迟钝,若非母亲轻声提醒,我竟未察觉已抵达那熟悉而又陌生的目的地。下车后,我仍旧木讷地跟随在父母的身后,审视着这个秋日的小镇。不得不承认,小镇的确变了,再也不会像以前,一到下雨天,路就变得泥泞不堪。回家的路有两条,一条大路
我们的血液里,无声地流淌着母亲的爱,一刻也不曾停歇。这份亲情,是世间最动人的情愫,眷恋着流年,温暖着生命的来处。 近段时间,母亲一个人在老家住。于是,每天早晚跟母亲通会儿电话成了我的必修课。电话里,我会问候母亲“四件套”一吃了什么?老寒腿还疼吗?睡眠质量怎么样?老家最近发生了哪些新鲜事?其实,如水的生活波澜不惊,也没有太多的涟漪。大多数的时间,我会戴着蓝牙耳机,静静地倾听母亲讲她年轻时的点滴过往
地瓜收获的季节,我去市场买菜,隔三岔五就会买回几个地瓜,要么蒸着吃,要么烤着吃。此时不比往昔,此时吃的是回忆和时尚,往昔填的是饥饿的皮囊。 我是吃地瓜长大的。我上小学的时候就会做饭了,确切说是烧火。那时,母亲着队长的号子上坡挣工分。四个孩子中我最大,自然要与母亲分担家务,除了照看他们,还要干力所能及的活儿。记得母亲下午干活儿时,就把地瓜去皮,切成块,放在大锅里,里面放上一捧绿豆,添上半锅水,盖好
那天晚上,你撩开迷人的面纱,以迷人的芳姿出现了。你圆圆的、红扑扑的脸蛋儿从东方的海平面抬起,仿佛被桂花酒灌醉了一般。但过了一会儿,你的脸色又变得苍白,苍白得像一个闪闪发光的银盆。你被层层海浪簇拥着站立起来,然后吐出万缕银光,蓝色的海面也一下子变得银光闪烁。数只海鸥从你的面前飞过,断断续续地丢下几声啼鸣。远处,几片白云向你飘来,你就像一位“犹抱琵琶半遮面”的深闺小姐,时而悄悄地从云朵里探出头来,时
家中的那座古钟是老物件,古钟内的标牌上醒目地刻着“1893年”的字样,古钟的样式属罗马式西洋自鸣钟。 关于家中这座古钟的来历,我听外婆说起过。清朝末年,西式座钟传入中国,颇受中国人欢迎,但凡富足人家都以购置西洋之物为时尚,并有传钟(宗)之说。就这样,家中的这座古钟经历几代人传承下来,到了我们这一代,已历经一百三十三年。 自当我记事儿起,这座西洋古钟就是我们家当时唯一的高档物品。在那个物资极度遗乏
时光匆匆,岁月如梭,一年即将结束,游子归心似箭,行囊装满了浓浓的思念和归家的急切。这一年的奔波忙碌,定能换来一个甜蜜又美满的新年! 在北方,没有饺子的春节,是没有灵魂的春节。以前,在我们江汉平原地区,过年不打糍粑,不吃糍粑也是没有灵魂的春节。随着时代的发展,手工打糍粑的场景已日渐稀少,取而代之的是机器打糍粑。如今,打糍粑的那一辈人逐渐老去,有的年轻人连糍粑都不爱吃,更别说让他们手动打糍粑了。所以
我出生在老姥娘家那方质朴的天地,最初的啼哭声还在那旧屋的梁间萦绕。七八岁时,我像一只候鸟,随着父母迁徙,飞往东营那片陌生而又充满未知的远方。记忆里,故乡的轮廓渐渐模糊,东营的海风与高楼成为新的生活背景。 年少的我像一颗被风吹回故园的种子,回乡上初中。故乡的风,拂过脸庞,熟悉中却带着丝丝疏离。 父母不在身边,我的人生就似一场孤独的修行,周遭环境的骤变,如同涵涌的潮水,将我曾经引以为傲的优异成绩无情
每当夕阳西下,余晖染红校园的上空时,我总会看到这样一对身影:操场上,一个一米五左右的瘦弱男孩,牵着比自己矮半个头的拄着盲杖的男孩。他们步履缓慢,绕着跑道,走了一圈又一圈… 个头儿稍高的男孩名叫龙龙,是聋哑班六年级的学生,他先天聋哑,患有小儿麻痹症,又瘦又弱,看起来总是病恢的,一点儿精神也没有。他很少和同学交流,总是独自发呆。数学题不会算,语文作业不会做,只能照着一遍又一遍地抄写。倒垃圾、搬桌椅,
好时光带着微黄的光芒,就像静坐在冬日温暖的阳光中,翻看旧时泛着微黄的照片,心中满是暖而柔的情意。 就像与心爱的人在暖阳中静默地相拥。无须言说,又何以言说,这心中的万千柔情。 就像看着孩子以赤诚之心,蹲在溪中的石块上,忘我地戏耍着流水和石子。头上的阳光柔和清新,头下的溪水洁净潺潺一好时光终究要这般赤诚相对,方得无念之乐。 好时光是唐玄宗李隆基笔下描绘的青春模样,“宝髻偏宜宫样,莲脸嫩,体红香”
父亲骑着单车,从十四村买菜回到富城花园的时候,是吹着口哨进门的。 这是1999年冬天的一个下午,珠海天朗气清,夕阳的余晖把父亲的影子拉得很长很长。五十岁的父亲看上去依然年轻、灵活,把单车轮子蹬得呼呼作响。 正在洗白菜的大姐说:“老爸吹着口哨,看来他心情好着呢!” 二姐附和道:“那当然,儿子寒假大老远回来过年,他欢喜得很,要做东坡肉呢!” 父亲是什么时候学会吹口哨的呢?大家都说不清楚。我推测,大概
我独坐在窗前,冲一杯绿茶,看茶叶慢慢舒展、游动。只见茶叶逐渐展开叶片,现出一芽一叶、二叶的生叶本色,芽似矛,叶如盾;有的茶叶直线下沉,有的盘旋缓下,有的上下沉浮后再降至杯底,犹如身着绿裳的舞女在杯中轻歌曼舞。汤面水汽夹杂着茶香缕缕上升,如云蒸霞蔚,满室清香。茶汤逐渐变成淡黄,越发浓艳,晶莹透亮。我忍耐不住,端起杯来呷了一口,顿觉神清气爽、口齿留香。望向对面的小山,那里树吐新绿、花跃枝头,又是一年春
历史川流不息,精神代代相传。 ——题记 且看,悠悠中华,江山代有人才出;又望,茫茫国土,四方频有英雄来。 回望过去,一代又一代的革命先烈传承着艰苦奋斗、自强不息的精神。他们为国为民,有着远大的抱负,更有着舍小家为大家的旷达胸襟,他们超越了“小我”,为成就“大我”,坚持不懈地努力着,奋斗着。我们现在脚下踏的红土地,我们现在如此快捷方便的生活,我们现在如此美好的社会,我们现在如此安宁和平的环境,
前段时间,儿子患了大叶性肺炎,在县医院儿科住院治疗。住院期间,长时间的输液及药物反应,使得儿子的情绪很不稳定,晚上睡得不好。我和妻子夜以继日地安抚儿子,缓解儿子烦躁的心情。 出院后,儿子的情绪还是不稳定。经常着急、发脾气。为了缓解几子的心情,我特意休年假,和妻子一起带儿子外出游玩。 鉴于儿子的情况,我专门请教了教育专家。专家分析说,儿子心思细腻,考虑问题比同龄的孩子要多,从而出现了这种情况。这是
由于家庭背景颇为复杂,我的母亲,这位来自农村的单身女性,独自含辛茹苦地拉扯着我和妹妹。那时的生活异常艰辛,常常食不果腹,甚至向所有的亲戚朋友借过粮食,却因无力偿还,致使母亲羞于再向亲友开口借粮。母亲作为家中的顶梁柱,不论生活何等艰难困苦,始终竭尽全力、想尽办法解决各种难题。 有一年腊月二十六,母亲带着妹妹外出讨饭,期望能讨得一些用于过年的食物,以此缓解家中的困境。她带着妹妹去了很远的地方,只因担
“江畔何人初见月?江月何年初照人?人生代代无穷已,江月年年望相似。”中华五千多年的文化传承,即使在最黯淡无光之际,仍顽强坚守一线生机,灵魂深处,始终跳动着不灭的火种。彼时衰微,非吾终章;屡遭困顿,却愈显坚韧。 岁月悠悠,沉淀下的是智慧与沉静,文化血脉绵延不绝,代代相传。从历史和传统中汲取的精华,让吾之中华,早已亭亭也。 中华民族历来就是崇尚劳动、善于创造、敢于奋斗的民族,一辈又一辈中华儿女在劳动
我的父母是一对石油夫妇。1988年,父亲从北京部队转业到大庆,被分配到做司机。他随着压裂车队四处奔波,与母亲两地分居。母亲承担起家里的大小家务,能做的做,不会做的学着做、试着来。诸如换灯泡、修水管、换闸阀等活儿,她逐渐成了家里的“电工”和“维修工”。母亲常说,能做父亲的坚强后盾,让他安心工作,是她能给予的最大帮助。从军嫂到油嫂,母亲的身份虽然转变了,但她的等待、奉献、坚守,从未改变。 父亲在野外
久居乡下,时令更替,迎来送往。转眼春天过去,夏季来临。“田家少闲月,五月人倍忙。”农历五月的麦收,无疑是农村的第一盛事。 我家在村子的最前边,每天出门,第一眼望见的是风光秀丽的晾甲山。山下一条清浅的小河,潺潺流水自东向西逶迤而去。小河北岸,是一片开阔的田野。每天清晨或者傍晚,如画一样美丽的农田,总会吸引我的目光。望上田野,最令我心动的莫过于那片麦田了。 幼时的记忆里,每年的麦收时节,父辈总是忙碌
窗外的梧桐树在春风中轻轻摇曳,枝头的新芽悄然生长。又是一个三八妇女节,我的目光不自觉地停在日历上。突然意识到,今天也是母亲的节日。 记得去年回家时,推开家门的那一刻,恍惚间竟有些不认识母亲了。她的鬓角已经悄悄爬上了几根银丝,眼角的皱纹也比记忆中深了些。她站在厨房里,围裙上沾着面粉,正在做我最爱吃的红烧肉。看到我进门,她露出一个慈祥的笑容:“回来啦?快去着看,我刚做好的排骨你爱不爱吃?”母亲的声音
阴沉沉的天空,好像蕴藏着巨大的秘密一样,凛冽的寒风中夹杂着雨星。 路上行人不多,车辆井然有序地前行,闪烁的红绿灯、枝头的黄叶、橱窗内的商品,这一切无不流露出一种祥和的气息!阴沉沉的天空却在涌动着不安。 终于下雪了,而且越下越大。那些晶体手牵着手结成雪片,在遥远的高空,随风飘荡而下,覆盖着旷野,覆盖着楼宇,覆盖着林木,亦覆盖着那颗潮湿的心! 是的,我这里下雪了,你能看到吗?你那里也在下雪吗?也
刚刚过完元旦,王老师就在文化宫职工作家交流群里发了一条第九届“诗词春晚”在海淀剧院录制的领票通知。这条信息如一缕温暖的春风在同学们心中荡漾,大家争先恐后地打开小程序报名。我一直很喜欢诗词和朗诵,便毫不犹豫地报了名。 好不容易盼到节目录制那天,爱人来单位接我,把我送到地铁站。人在地铁上,心却早已飞到了诗词殿堂。走出地铁站,一抬头,“海淀剧院”四个大字赫然出现在眼前。剧院前人头攒动,大厅内聚集着等待
“小孩小孩你别馋,过了腊八就是年…”童谣声中,腊八节带着腊八粥的香气,袅袅婷婷地走来,叩响了年的大门。 这个时节,寒意料峭,天地仿佛被冻凝。但只要迈进家门,那缕浓郁的腊八粥香,便会热情地扑面而来,瞬间将寒意驱散,暖了身心,浓了人情。 厨房里虽然有快捷的电高压锅等厨具,但每年的这一天,我都会选择用炉火来熬煮。晨曦初露,我便在厨房中有序忙碌着,为熬制腊八粥准备食材。红枣、桂圆、莲子、红豆、绿豆、花
罗兹提出了社交层面、精神层面的双重孤独,他说:“一个人没有朋友固然寂寞,但如果忙得没有机会面对自己,可能更加孤独。”诚然,人们在生活中渴望与他人建立情感联结,喜欢与朋友分享快乐、倾诉烦恼。但是,当一个人忙得没时间面对自己时,即便身处人群、事务缠身,内心也会被孤独填满。这种孤独是精神层面的匮乏。在忙忙碌碌中,我们无暇审视内心的想法、感受和追求,真实的自我被忽视,与內心的距离越来越远。 可见,我们应
情人节到了,街上到处是兜售鲜花和巧克力的小贩。前几天,我拗不过儿子的纠缠,已经买过巧克力了,到今天也几乎都进到小家伙的肚子里了。而情人节的玫瑰花,对我来说却是一种不敢想的奢望。因为我知道嫁给了一个不懂浪漫的人,自认为今生与玫瑰无缘了。所以,我倒能够以比较平和的心态来面对无花、无祝福、无浪漫的情人节。 朋友的老公在野外施工回不来,我就请朋友来家里过节。吃完早饭,我拉着老公鹏去超市采购。我们在买花与
一叶知秋,山中方知真味。在天朗气清的日子里,取山泉慢炖雪花笋,满屋氤氳着质朴的山野气息。雪花笋是托人从黑山村捎来的,每一根笋都浸润着山间天然的负氧离子,经筛洗、竹签拉丝、晾晒制成干货,便于随时享用。这样的美味,用白净的炖盅盛一碗,看热气升腾,便觉得对食物有一种物尽其用的尊重。 一件物品一个故事。银器、杯盏、衣服的制作需要大量的时间,制作工人的手艺及最终拥有它的缘分都需要等待,仅是相遇,也许就过了
我来到小院居住已经整整二十三年了。 二十三年前,一家人没有属于自己的居住之所,寄居在县教师进修学校两间简陋的小青瓦房里,随时都有被单位通知搬出去的可能,我们就像漂浮在水中的无根浮萍。所以,我们一家人一咬牙,花尽所有积蓄,再向亲戚朋友借一些,决定买一栋属于自己的房子。经亲戚介绍,在买了一栋砖混结构的二手房。原房主因工作调到西昌,急需在西昌买房,也是忍痛割爱卖给我们的。由于原房主特别节俭,楼房只是进
道是年年春节至,少时父母陪伴嬉戏,欢愉不知愁。中年时节,双亲纷纷离去。再逢节日之时,倍加怀念双亲。 母亲 就像歌曲《天堂一定很美》唱的那样:“妈妈是天上的星星,眨着眼睛。在我迷失的黑夜,指引我前行。”失去了母亲这颗星星,每当回忆之时,心一直是痛的。 2022年11月25日下午,姐姐带着哭音电话告知我:“妈妈突发心脏病,可能这次挺不过去了。”我一阵茫然失措,然后就慌慌张张地收拾衣物。因为没有即
忙忙碌碌中,猛地一惊,年已经这么近了。 带着余温的畅想还羞涩地藏在日历上,时光已如闪电一般掠过,从年头划破年尾的大门,迅疾得令人猝不及防。我一时茫然,不禁感叹又是一年了,在心里盘算着,哪些计划完成了,哪些又遗憾地停留在起点,有什么令人满意的收获,又有哪些在梦里都挥之不去的失落。我希望时间慢一点儿,再慢一点儿。天还是那片蓝天,大地依旧时刻敞开怀抱。然而,当皱纹悄悄爬上脸庞,容颜早已不再是当初的模样
小时候,村里人常说:“小孩儿盼过年,大人怕花钱。”当时我不懂,后来听多了,才渐渐悟出了这句俗话的意思,是说年饭来之不易,是小孩子早早扳着手指一天天数,才慢慢盼来的。 在过年那天,吃年饭前,整个生产队的小孩子是要去串门的。他们表面上说是来找小伙伴玩的,却两眼直勾勾地町着人家桌子上喷香的花生米和碟子里冒热气的肉片,听着人家咯吱咯吱嚼花生米的响声,看着被夹起来的肉片,在旁边直咽口水。 当然,在门外玩游
“天地有大寒,人间有真情。”这句流传千古的古语,不仅揭示了自然界中寒气的极致,更隐喻了人间情感的深厚。几天后就是二十四节气中的大寒了,而这一天正是奶奶的祭日,是奶奶去世三十六年的祭日。此时此刻,泪水瞬间又模糊了我的双眼,这篇写于十三年前的文字也是在泪眼蒙胧中看完的。 ——题记 昨天是奶奶的祭日,奶奶离开我们已经二十三年了,下午四点多钟,我随娘和婶子一起去上坟。 奶奶的坟在村子东边的公墓里,我
春是沿着叮叮咚咚的小溪走来的,春是归来的燕子用翅膀扇来的,春是风让柳枝摇来的,春是土让草芽冒出来的,春是树让小鸟唱出来的,春是花让香气飘出来的…小草悄悄钻出地面,东张西望,仿佛打听着春的消息。啊,春风拂面,春雨淋沥,我的思念梦终于要来了。 柔韵春风,拥着春花的暗香,拥着春水的柔波,拥着树林的寂静,徐徐、柔柔、轻轻、飘飘地在旅行。我醉在风的旋律中,藏着深深的思念,遥望那远方朦胧的倩影。远方的你也醉
路边的依依杨柳,池塘里的粼粼波光,老街鳞次栉比的青瓦房,无疑将我带入了梦中的童年,让我见到了想念中的外婆。 我的外婆是一名共产党员,没有什么文化,但在她们那个年代,能挑能扛,能说会道,堪称生产队的“顶梁柱”。她身材高大,眉目慈祥。我认识她的时候,她是短发,偶然翻看老照片,才发现她原来也梳了两根大麻花辫。 小时候,外婆是我们的倚仗。我和表弟都在她身边长大,那是一段惬意的时光。如果用一个画面来描述就
美美是前年暑假来到我们家的。儿子领养它之前,打电话问我,我一百个不愿意。可儿子喜欢,还是抱了回来,并取了一个很俗气的名字,叫美美。 美美是一只灰白色的布偶公猫。 布偶猫原产于美国,1960年开始繁育,1965年在美国获得认可,属于杂交品种的宠物猫。当然,美美的血统正不正宗,我们不知道。 美美初到我们家时,我是不喜欢的。那么大个子的一只猫,瘦得皮包骨,脊背像刀片一样,走起路来摇摇晃晃,两条后腿
丹青纪年,时光如诗。一次又一次地站在年末岁首,眺望一程又一程的峥嵘岁月,我们在崭新的征程里扬帆起航。 乘着新春的第一缕曙光,乘着春天的第一个音符,乘着美好的记忆和最美的年华,让我们张开奋斗和希望的风帆,挽起青春和力量的臂膀,用源源不断的热情积极投身其中,不遗余力地发挥才华、付出努力,去追寻心中梦想,去演绎精彩人生。 我与《青年文学家》的邂逅,宛若春日里绽放的花朵,绚烂而芬芳。2023年6月,天龙
栀子花开了,早晨一打开院子大门,就有一股熟悉的香味侵袭而来,当真是“晚来骤雨山头过,栀子花开满院香”。每每见到栀子花,总能打开我记忆的闸门,让我想起许多往事。 儿时的村庄,只有我家有棵栀子树,生长在大门前方的小河塘边。每当栀子花开,满树洁白,双层多瓣,花香四溢,全村共享。女孩和那些妇人路过,眼晴总是嘌着她们心仪的栀子花,然后变着法儿地和我的家人套近乎,把得到花当作最好的奖赏,也有人伺机偷偷地掐上
一个阴沉的周末下午,我在家中收拾零乱的书橱。不经意间,一张老照片从书中轻轻滑落,捡起来一看,是我在平度四中工作时和单亦礼老师的合影。泛黄的照片背面是单老师写给我的寄语—“热爱教学,当个好老师!光鑫老师存正。1999年元旦”。瞬间,单老师的音容笑貌在我眼前浮现,热泪模糊了我的双眼。 单老师和共和国同龄,幼时家贫,但以优秀成绩考入平度一中,后来读了师范,又分配回平度一中教书。他的老家是四中东面的河东
时光匆匆,奔涌不息。它裹挟着过往呼啸而去,又推着我向未来跟跗前行。回忆如同层峦叠嶂的山林,枝丫横斜处皆是旧日碎片。每念及此,便如坠泥淖,越挣扎越沉沦。每个人都希望回到过去,去走完本该走尽的路程,去燃尽本该燃尽的油灯,去用尽本该用尽的笔墨。可时光啊,一去不复返。每次回忆,每次懊悔,都是在浪费匆匆的时光。 往事已被时间湮没,剩下的只是情绪的外壳,人如果一直生活在往事里,一直活在回忆中,就会浪费自己的
春雨霏霏,滋润了大地;春风送暖,唤醒了方物。春光明媚,柔和的阳光洒向大地,温暖了大自然的一切生灵。三月的油菜花,更懂得春天的美意,为春天的大地增添一抹亮丽的色彩,油菜花盛开了。开得灿烂,开得奔放,开得热情。 金灿灿的油菜花,宛如美丽的黄色织锦,质感细腻。金灿灿的油菜花,在春风吹拂下,翩翩起舞,点缀大地,美丽人间。金灿灿的油菜花,在春光映照下,熠熠生辉,闪耀生命的光芒。金灿灿的油菜花,是大自然杰作
2024年,我深感时光如指间细沙般悄悄流逝,随着寒冬的深入,岁末的脚步悄然而至。岁月总是无声无息地飞逝,无论花朵如何绽放和凋谢,无论风是否带着刺骨的寒意,都难以阻挡它前行的步伐。然而,那片苍茫的天空下,大地之上,都留下了岁月美好的印记。 这一年,我怀揣着晨曦的星光,对未来满心憧憬与期待;我以夏日的热情,投入新的工作和生活。虽然我遭遇了许多挑战,经历了各种困难与磨砺,甚至一度迷失了方向,但我选择以
记得五岁那年,母亲带我去青岛看望史大爷一家。 史大爷是母亲在青岛做手术时认识的。当时母亲胃病住院,在青岛医院做胃切除手术,陪床的自然是我父亲,史大爷也是胃病住院,与我母亲一个病房。史大爷家有三个不满十岁的孩子,史大娘既要为史大爷陪床,又要返回家中照料孩子吃喝,所以史大爷床前经常空岗。我父亲是个热心人,史大娘回家照料孩子时,我的父亲便在照料我母亲的同时,为史大爷端屎、端尿、喊护士、叫医生,史大爷非
从老家来苏州好几年了,打听过好几所老年大学,都没找到写作班。拜访叶在壮老师后,我才得知万寿宫有散文写作班。找了六七年,终于找到了理想的老年大学,我怎能控制内心的兴奋! 当我去万寿宫报名时,却得知报名已经截止的消息,老师建议我下学期再报。我等了多年才等来的机会,可不想轻易放弃。软磨硬泡了好一会儿,最后老师让我先试听。我激动得一夜翻来覆去,做梦都在上学的路上。 清晨,我穿着新买的套装,早早地来到万寿
我这大半辈子,最艰难的日子算是二十七年前姐姐生病的那段时间。 那年,姐姐突然得了病,而且病得还比较严重,满村(台)发疯,说起胡话来,已神志不清了。 我急忙丢下所有的工作,将姐姐送到市医院去看病,可医生无法确诊。我又只好将姐姐转院到离家比较近,医疗条件相对好一些的荆州市医院。 万万没有想到,这一去就是漫长的六十个日日夜夜。 姐姐的病情不仅没有好转,反而进一步恶化了。姐姐躺在病床上,像一个植物人,一
岁月如湍急的河流,奔腾不息,一去不返。转眼间,恩师王文见已离我们远去多年。然而,他的音容笑貌、谆谆教诲,却如同夜空中最亮的星,时常在我的脑海中闪耀。 王文见老师,是我漫漫求学道路上的一座熠熠生辉的灯塔,一位至关重要的引路人。 在我上小学和初中的时光里,他担任着校长的职务,而我有幸成为他眼中的得意门生。他渊博的学识,像浩瀚的海洋;他严谨的治学态度,如精密的仪器。他始终以无私的奉献精神,燃烧自己,烛
一个人的素质与修养在饭桌上就能看个七七八八:有的人在饭桌上坐没坐相,吃没吃相;有的人在菜碗里乱翻,狼吞虎咽,菜刚上桌就抢着夹菜,生怕吃不上;有的人吃饭时大声说笑,浑然不顾喷溅出来的口水形形色色的人都有,这和从小家庭教育的缺失有关。 我出生在一个充满父母关爱的温馨大家庭,家里有奶奶、父亲、母亲,还有我们七姊妹,一共十口人。虽然母亲出身农村,只有高小文化,但她教育我们做事前先学会做人,教我们如何待人
八月的午后,阳光肆意地照在我的身上,让我感觉周遭的一切仿佛都镶上了金边。我懒洋洋地靠在椅背上,长时间的学习让我感到空洞、迷茫,而又乏味。我眯着眼,静静地观察着这光,见它跃在檀木的桌子上,带着檀木的香气钻入我的鼻孔。在光的牵引下,我的手伸向了一本深蓝封面的书。我掸掉灰尘,伴着不知是檀木还是古书的香气,走进了毛姆笔下《月亮与六便士》中斯特里克兰德的一生。 初见时,你的红胡子和深邃的蓝色眼眸,显得十分
在我的故乡,村里每户人家若是有喜事或丧事,或是遇上节日,都是要请亲戚朋友去吃饭的。 多年前的一个清明,有一家人请姥姥姥爷、舅舅一家,以及我们家去他们家吃饭。我和妹妹都很兴奋,便问姥姥是不是去喝喜酒。姥姥摇摇头,想说什么,却又闭上了嘴。 姥爷骑着电动三轮车,带着姥姥、妹妹,还有我,一路上,我和妹妹谈天论地,兴奋得手舞足蹈。照往常这样,姥姥是要责怪的,会说我们太不小心,这样会掉下去的。可这一次,她
大巴山的雪尚未消融殆尽,那一片银白宛如岁月长河中的留白之处,悄然等待新年的笔触涂抹上喜庆的色彩。在这冰天雪地之中,我的思绪飘向了儿时的新年。 儿时的新年,仿若一场盛大而神秘的狂欢盛宴。那时,新年的气息似一阵充满魔力的风,早早地就拂进了我居住的小村庄。腊月初八,母亲熬着一小锅腊八粥,锅里浓稠的香气四处弥漫,在清冷的空气中飘散,和着柴火的烟味,奏响了独特的新年序曲。我和妹妹总是围在锅边,眼睛一眨不眨
记不清是从什么时候起,我的阅读兴趣悄然有了改变,不再沉迷于长篇小说的故事情节,而是对散文生出了一日三秋的感念。近日,放在手边的一本书就是《照见两如初:(散文〉四十年百人百篇》。 读冰心的《“大雪”这天下了大雪》时,正值元宵佳节的“月上柳梢头”。仿佛心有灵犀一般,在一连串的嘀嘀声中,一幅幅雪景在“我爱我家”精彩纷呈,我的故乡淮安与多情又浪漫的雪花相约在黄昏后。 大运河上雪花飞舞,似梦似幻;清晏园
当我们站在生活的泥淖里,目光便只能看到眼前的一方狭窄天地。那些琐碎的烦恼、无端的指责,如同荆棘一般,轻易地刺痛我们柔软的心。然而,当我们一步步攀升,站得高些,再高些,视野便会渐渐开阔,心境也随之变得豁达通透。 站在一楼的角落,世界仿佛被框定在一个狭小的范围之内。邻居间偶尔飘来的几句闲言碎语,都像直接敲打着灵魂的鼓点,震得內心满是烦躁与恼怒。此时,我们就像一只被困在玻璃瓶中的苍蝇,四处碰壁,不得解
饭桌上,灯光洒下暖黄光晕,气氛却被元江老兄的讲述拽入深沉的悲怆。他双唇微颤,嗓音裹着岁月磨砂的粗与回忆扯出的沉痛,拉开那段尘封的往昔。 “早年去西藏,都是先乘火车到西宁,然后再坐解放牌大卡车去拉萨,一颠就是十二天。”元江目光飘远,似穿越时空,重回那段艰难的征途。元江讲述了一件有关他们连长的故事: 那是20世纪70年代,连长的妻子带着儿子来军营探亲。我和连长关系特好,听到这个消息我都替他高兴。连长
父亲离开我们已整整十年时间了。 父亲走时,虽已是八十二岁高龄了,但我总觉得他走得还是太早太快,好日子还没过够,儿孙们还未尽到孝心。时至今日,他老人家的音容笑貌还常常浮现在我们的脑海中。如今追忆往事,历历在目,令我们这些晚辈感慨不已! 父亲很早就参加工作了。二十世纪四五十年代,父亲才十六岁,初中刚毕业,但他没有继续念高中,而是毅然决然离开家乡广东丰顺县投身革命去了。他在党组织领导下从事粮食征购工
当第一缕秋风冲破骄阳,吹过田野,带来的不仅是凉爽,更是五谷杂粮成熟的信号。 秋天,这个充满收获,充满喜悦的季节,五谷杂粮成为大自然最慷慨的馈赠。五谷杂粮,它们是大地母亲孕育的珍宝。在秋天的田野一一金黄的稻穗低垂着头,仿佛在向辛勤劳作的农民致敬;饱满的小麦在阳光下闪耀着光芒,诉说着丰收的故事;还有那火红的高粱,像燃烧的火把,照亮了秋日的画卷;燕麦和荞麦也因其味香营养,成为我们生活中不可或缺的美味。
12月的天气像女儿一样越来越调皮,忽冷忽热、阴晴难测。明天或许不会像预报的那样冷吧?我轻轻地给小女儿掖了掖绒被,想起单位的任务,却不知从何着手。 2014年丰收时节,我背负一家人的期望,挥洒着汗水,有幸加入了教师大军,开始了漫漫征途。偏远的山区农家小户,争取到一份教师的工作,在父老乡亲的眼中,我读出的是荣耀、尊贵、鼓励却也深知生活不易,在政策福利之下,有更多的工作要做。却不知,下一步走向何方。
用过早餐之后,我漫步于江畔。河边清风轻拂,似有灵动之光在其中闪烁,那轮太阳带着盈盈笑意俯瞰着芸芸众生,目光所及之处满是热爱。 沐浴在阳光之下,我哼着小曲儿沿河畔徐徐前行。忽然,路中间一只蝴蝶映入我的眼帘,它在风中轻轻摇曳着,我蹲下身子细细观察。原来,是一只黑凤蝶,其尾翼残缺不全,整个身躯黑黄相间,点点斑纹错落有致,色彩甚是分明。 我本以为这不过是一只即将完成蝶化的小生灵,便轻轻吹了口气试探一二
那年我十二岁,中秋节那天,我们家过节竟然没有买月饼。西落的太阳还有一竿高,比我小的几个弟弟和妹妹来回叫噻着要吃月饼。 母亲被缠得不行,开始安抚起来。 “别闹了,母亲给你们做大月饼吃。” 母亲去了外面,和父亲耳语了一番,母亲回过头来,向我们笑了笑,那眼圈的泪痕依稀可见。 “你们去外边玩一会儿,母亲做好了会喊你们。” 我们望着母亲的笑容,感觉她的神态不是在哄我们,大家先是迟疑而后欢跳着跑出了
当料峭的寒风还在城市边缘徘徊,陡河北岸已悄然藏起春的消息,如同一位羞涩的少女,慢慢揭开她神秘的面纱。 沿着陡河的堤岸前行,最先映入眼帘的是柳树。细长的柳枝不再枯瘦干瘪,而是微微泛出了一丝绿意,像是被大自然轻轻点染。仔细瞧,那密密麻麻的柳芽,正努力挣脱包裹它们的褐色外衣,一个个嫩绿的小脑袋探了出来,好奇地张望着这个崭新的世界。 微风拂过,柳枝随风轻舞,似是在与春风嬉戏,又像是在向人们诉说着春天的
老屋二楼的床头柜,是母亲为数不多的嫁妆之一,上面贴着早已掉色的20世纪80年代的年画。我拉出柜子中间的横格抽屉,没看到母亲要我找的户口簿。想将它复位,却被硬物碚住了。抓住抽屉下面塞满的旧衣服一用力,一个老式的红色梳妆盒滑了出来。这个盒子我幼时见过,记得是外婆的嫁妆,后来留给了母亲。打开盒子,里面都是些陈年旧物,我一样一样地翻看,那些尘封的往事渐渐浮现于眼前。 外婆的娘家在百里外的靖江县城(今靖江
电力人说,要有光,便有了光。 电力人从神话里走出,为人间投下光明的荫凉。把人们期盼的光明,亲手丈量。 几行银线,梳理着电的行装。电网的五线谱上,铺开电力的版图。 捧出能量的火花,沿着银线的轨道,弥漫开 灿烂的理想。 纤纤电流,流淌着心中的情感。你是雕刻者,把平凡雕琢成神奇;你是铺路石,繁华在你身后延伸。 巡线,检修,消缺,不让一处隐患轻易滑过。你们是保电者,你们是线路的守护神,在大地上立
小时候,故乡的冬天非常寒冷。外面寒风一刮,似要把村庄的一切都冰封起来。但是,家家户户有热炕头和大火炉,一家人挤在炕上,可以在温暖中度过严冬。当然,单靠普通的单层玻璃窗户根本挡不住外面零下二三十度的严寒。母亲拿出早已缝制好的厚厚的棉垫,每晚从外面挂上把窗户挡住,才能保证屋里是温暖的。 冬天时,几乎家家都至少拥有一个大火炉。整个火炉像一只竖立的鼓。上半部分是放块煤或者放水壶的多圈开口,侧面有一个T形
春分那日,老花匠在巷口捡到偷摘栀子花的阿满时,露水正顺着青瓦檐往下淌。十二岁的少年蜷缩在花丛里,衣襟兜着三朵半开的玉色骨朵儿,鞋底沾着新翻的泥。老花匠没说话,只将竹帚搁在爬满忍冬的院墙上,从褪色的蓝布衫里摸出颗油纸糖。 “吃吗?”老人掌纹里嵌着经年的泥,糖纸在晨光里闪成蝴蝶翅膀。阿满盯着老人眼角的菊花纹,突然想起昨夜福利院熄灯时,陈嬷嬷说这条巷子尽头的独居老头最是古怪。可此刻他的影子斜斜罩下来,
兴趣爱好就像生活里的一颗糖,一旦触及,甜蜜与幸福便在心头化开。 在众多爱好中,我“捞”到了属于自己的宝贝—架子鼓。可谁能想到,这追求音乐梦想的旅途,竟也是荆棘丛生,有一回,我还为这心爱的架子鼓“挂了彩”。 那晚,夜色如墨,狂风呼啸。我战战兢兢地坐在老师的车上,一路颠簸,最后来到了一座废弃已久的烂尾楼前。这楼啊,就像个风烛残年的老人,在岁月的侵蚀下变得摇摇欲坠,墙面斑驳剥落,周围弥漫着一股阴森的
朋友莹莹抑郁了,差点儿因为一把白球离我们而去。我去病房看她时,给她带了一束鲜花和一本泛黄的书。 读书吧,最伟大的医生就是自己。读书吧,书是这世界上最有效的药。 每当夜深人静时,我便卸下沉重的面具,脱下虚伪的面纱,仰躺在二米八的大床上,百合灯下陪伴我的是一本《阿毛姑娘》。我一页一页地翻着,阿毛像不像刚考上大学的我们?我还记得那一年我第一次走出村庄,来到繁华的城市,校园里到处是五彩缤纷的姑娘。那时
雨后初晴,天空格外澄澈。晚秋时节,气温骤降,晨起时顿觉寒意已浓,我和妻子像往常一样洗漱、用餐。我俩边吃边聊,妻子脸上满含微笑对我说道:“临近隆冬,上个月原单位一位同事请我为他的爸爸编织一顶帽子,今天陪我去送给人家。”“没问题。”我接过话茬儿回应道。吃过早饭,拾掇好碗筷,我们就出发了。 秋风虽萧瑟,阳光却格外明媚。沿途鸟鸣清越,秋色始终相伴,令人沉醉忘忧。不觉间,我们已抵达目的地。 刚从电瓶车上
一 初春,万物复苏。在这个充满生机的季节里,我的心事也如同花朵绽放,满载着深深的爱意。 一整个冬天,我都在默默等待,将内心的情感深藏不露,宛如一颗种子在土壤中悄然生长。那些羞涩的欲望,就像嫩芽一样,在寒风中坚强地探出头来,期待春天的到来。 现在,春天终于来临。你看那满眼的绿色,它们是如此苍翠欲滴,仿佛大自然为我们描绘的一幅美丽画卷。我的心情也如同这满目绿色一样,充满了希望和期待。 我在等你
如今的腊八节,对于一些人来说,还能阐释出多少意义?那些五颜六色的粥,喝饱了,也就散了从锅里冒出的香气。 在这个传统节日,我却要隆重祭祀祖先,祭起他们的灵牌,感念他们荫庇我们的风调雨顺、五谷丰登。 因为我知道,那些不知从何处冒出的疫,还横行在我广袤的大地,看不见的魔掌,伸向了我们,还有我们的孩子。 “躺平”这个词不知是谁发明的,一经制造, 就毫无顾忌,连花草树木都枯萎了生命的预期。 我不想
许多事情似乎都是在不知不觉或者不小心之间完成的。他不知不觉做了爷爷,她一不小心做了母亲。而我,一不小心成了病号。在不小心的情况下受了不大不小的伤,于是做了一个不大不小的手术。七天之间,我竟然像某些名人似的上下衣成了完全真空的,不过本人完全不是出于自愿。 住院期间可真是睡足了觉。可奇怪的是,早晨照例还是早早醒来了,躺不住,只好洗漱一下,然后去散步。这可是以前绝难享受到的待遇,似乎应该珍惜,因为有的
随着城镇化建设的推进,我们脚下的土地坚硬成了钢筋水泥。很多人搬进了安居房,像被关进笼子的鸟,于是渴望着蓝天,渴望着与自然的亲近。老家没拆迁时,只要有空闲,我们就爱回黄石街。因为那里有我们的自留地一六块长方形的菜地,种着全家的期盼。 家里吃的蔬菜都是父母亲手栽种的,一年四季从不间断。韭菜、长豆、丝瓜、青菜、白菜、萝卜等,应时蔬菜应有尽有。母亲常说:“自己种菜,吃得放心也畅快。” 什么节气种什么菜
今天,接到了加入江苏省作家协会的正式通知,我感到很高兴。终于可以调整节奏,随心所欲地写文章了。 黑陶主席说,写文章要随心,想写就写,想写啥就写啥,想写多长就写多长,一切随意。我却做不到,还没有这种境界。动笔前,我往往先纠结题目,然后绞尽脑汁,谋篇布局;提起笔,又纠结如何开头,如何结尾;中间的部分,我按照三十多年前“爬格子”的习惯,按提纲一挥而就,几乎不做大的修改。年轻时就是“快枪手”,时过境迁,
新津,山不在高而堆绿叠翠,水不在深而含蕴藏玉。 三月,漫步新津绿道,阳光明媚,春意袭人。放眼望去,天空蓝,河水欢,梨花白,菜花黄,桃花粉。山水草木间,藏着一抹抹“青绿”,青绿间又点缀着亮眼的“繁花”,令人心旷神怡,神清气爽。环城而过的南河、西河、金马河、羊马河、杨柳河,水光瀲滟,峰影倒映,静谧而祥和。河水温柔地流淌,如一条绿色绸带在飘舞,滋养着一片片郁郁葱葱的湿地。真正是“山云欲起常迎日,水鸟惊
一条小河静静流淌,不偏不倚,正好直直地穿行在小村子的中央。村子北靠一座小山。小山矮墩墩的,不甚起眼。南面紧贴着村边的山却有些与众不同,虽称不上高峻挺拔、层峦叠嶂,却于四周洋溢着一种温和又静谧的仪态。这山有着一个很特别的名字一“母山”。依偎在这山后的一百多户人家的小村子,顺理成章被称作“母山后村”。 由于依山带水,小村地势东低西高。自西顺山路豌蜒入村口,沿母山脚下东去数十步,最显眼的就是这条清清的
春姑娘迈着轻轻的脚步向我们走来,尽管还有些许冬天的痕迹,但冰渐融,风渐暖,叶渐绿,花渐开…… 清晨阳光明媚,我来到我家附近的森林公园散步。在北广场,一群女子正在跳健美操,她们婀娜多姿的舞步,吸引着路人驻足观看,那青春活泼的动作洋溢着春天的气息。 广场周围种有很多树,如异木棉、桂花、朱槿花等。异木棉树绽放出红彤彤的花朵,花朵似朝霞般火红;桂花开出如黄金屑般的小花朵,点点金黄点缀其间;朵朵朱槿恰似被精
柳沙是唯一的一个半岛,坐落在南宁的母亲河一一邕江之畔,一面靠山,三面环江,是绿城南宁一个得天独厚的美丽半岛。 留心观察,不论是从市政地图上来看,还是从实际地理现状来看,柳沙半岛都处在南宁市中心位置,是南宁市青秀区的一个重要组成部分,又与江南区及新开发的五象新区隔江相望。这里依山傍水,闹中取静,环境优美。或许正是得益于天然的邕江水汽的滋养,柳沙半岛周围生长着各种各样的树木和花草。一年四季,这里绿树
清晨,独自匆匆穿过喧嚣,沉浸于古老的淹城。 古老的护城河碧水流淌,子城、内城、外城绿树森郁,芳草萋萋。 我或仁立于黄连树下,或静坐于长廊木凳,或漫步于九曲栈桥,在石板路上,在城墙根,在护城河畔,在关雎桥上,默默地沉思着,也在静静听着淹城向我诉说着自己的历史。 传说,季札不满阖闾刺杀王僚篡位,怀揣“终身不入吴”的誓言,来到自己的封地延陵,掘河筑城,建起了自己的“独立王国”,取名淹城,意为淹留至
武山的油菜花开了,万顷梯田,成了金色的瑶池。 旋鼓粗犷雄浑的鼓点,拉开了一年一度的武山水帘洞文化旅游节序幕,是丝路驼铃的余音,是茶马古道的热肠,是石窟长廊的遗珠,是自强不息的侠骨,是厚德载物的胸怀。 武山水帘洞景区,位于武山县城东北25公里处的鲁班沟,是丝绸之路东线上,一处重要的石窟寺院,属于全国重点文物保护单位,国家4A级旅游景区。它包括水帘洞、拉梢寺、千佛洞、显圣池四个单元。石窟群始建于十
依依不舍地离开台儿庄古城,我们奔赴滕州微山湖湿地。一想到马上要观赏十万亩荷花,我伤感的心马上变得明朗起来,这可是我期待已久的重要约会! 其实很早以前,我对荷花一点儿也不感兴趣,虽然也熟读周敦颐的《爱莲说》,知其“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的高洁,也欣赏“采莲南塘秋,莲花过人头”的韵味和“莲叶何田田”的壮观,还有朱自清的散文《荷塘月色》中的朦胧美。最近,我常听凤凰传奇的《荷塘月色》,喜欢其行云流
上津是全国历史文化名城,也叫柳州城,有几千年的历史。这里风光旖旎,五谷丰登,堪称物华天宝;这里民风淳厚,地势险要,是历代兵家必争之地,可谓人杰地灵;这里流传着不少美丽动人的传说,吸引了无数文人墨客前来漫游吟咏。尤其是上津火龙,那惊天动地的气势,为柳州城增添了一层又一层神秘而令人神往的色彩。2025年农历正月十二,春和日丽,我和云夫、建兵、古月兰一行,应古城灯会总艺师李锡兵之邀,有幸观看了火龙点晴仪
朋友,你到过天花井森林公园吗?它南接庐山,东望鄱阳湖,北靠九江城,是一座国家级森林公园。园内荟萃高等植物一千五百多种,野生动物二百多种,主要有九江森林博物馆、九江珍稀植物种质库,以及天花井水库等二十余处景点。 2024年6月22日上午,天气阴凉,气候宜人,我同我的朋友一行五人,乘车前往天花井森林公园一游。不一会儿,我们就来到天花井森林公园门口。门卫工作人员很有礼貌地开启门栏杆,我们一路进入公园门
在心灵的版图上,总有一些地方如同璀璨的星辰,闪耀着独特的光芒。葡萄沟,于我而言,便是这样一个梦幻般的存在,它像一首抒情的诗,一幅灵动的画,在岁月的长河中悠悠地诉说着无尽的情思。 踏入葡萄沟,仿佛走进了一个绿色的童话世界。那一道道的沟谷里,都是葱笼的绿色。葡萄藤像温柔的手臂,相互交织、缠绕,沿着架子攀缘而上。它们编织出一片片绿色的天幕,阳光透过叶间的缝隙,洒下斑驳的光影,如同碎金般在地上跳动。微风
选择这本书是被它的书名所吸引,生命本就是一首永远唱不完的赞歌。书中的字里行间无不洋溢着作者对于生命的礼赞。在他笔下,原先只被人们看作疾病和死亡的介质的病毒,如今看来更像是活动的基因,令人恐惧的死亡也只不过是生命周期中的一部分… 从初中第一次接触生物课开始,这门学问就深深地吸引了我。近五年来,这份热爱只增不减,但其实我一直不太理解究竟为什么自己会对它这般着迷。当我读完这本书,我仿佛明白了:因为生物
钟表的嘀嗒声提醒着我,征文比赛仍在进行。近日,叶嘉莹和琼瑶的相继离世,不禁令我回想起大学生活。那时,我妄图透过文学大家的文字接近文学,可是,即使后来读研也未能敲开文学大门。 在那个曾经充满文艺气息的年代,友谊似乎一直落于爱情的“下风”。学习古诗时,一直被“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的专一所感动;学习现代诗歌,亦时常执拗地将“我希望逢着/一个丁香一样地/结着愁怨的姑娘”视作戴望舒苦恋的倾诉;
友谊作为人类不可或缺的情感,虽在不同文化与社会形态中的表现形式各异,但其纯粹温暖的情感联结这一精神内核,始终是全人类共同珍视的价值追求。正因如此,友谊才在个人成长、社会发展中发挥着积极作用,为构建一个更加和谐、包容的世界贡献着力量。 真正的友谊,在于心灵的相通。诗人王勃的“海内存知己,天涯若比邻”,恰如其分地表达了这种超越空间的深情厚谊;李白的“桃花潭水深千尺,不及汪伦送我情”,表现了诗人李白与
“茶从云上来,自带兰花香”,这里说的是重庆市万州区孙家镇兰草村。兰草村平均海拔900米,山岚起伏于云海,茶园遍布,兰草蔓生。暮春时节的兰草村,俨然云海、绿海、香海。 春风吹面不寒,春雨随风入夜,村庄的容颜在和风细雨的吹拂、润泽中一天天变化着。山涧溪流声响变大,汇入山下孙亭河,水流由瘦细渐至丰盈。山坡上,伴随着油菜花的喧哗与桃红李白的华丽铺陈,一带带茶垄元气复归,悄然茁壮,满山碧透。绿意起伏荡漾,
孝,是个象形文字,从甲骨文图中的表意字形可见:似乎可以见到“子”双手举起,并向下动作,做出磕头样子,给老人请安,达到“孝敬”的目的。 中国最早的一部解释词义的著作《尔雅》下的定义是:“善事父母为孝。”汉代贾谊在《新书·道术》中界定其为“子爱利亲谓之孝”。东汉许慎在《说文解字》的解释:“孝,善事父母者。从老省,从子,子承老也。” 中华民族五千多年的文明,源远流长。在中国传统文化当中,“孝”是一个贯
临海紫阳街,一座低调的千年古街。自古以来,商贾、文人云集于此,为这条街留下了绵绵不绝的生机和深厚的文化底蕴。 著名作家朱自清先生,就与临海这座古城结缘不浅。1922年,朱自清只身一人来到临海任教,那时正值春天,他却觉瑟然。府城不似都市的奢华,它冷清得如天上宫阙,悠然闲适又似南山,可远观亦可长住。他感叹道:“我真脱却人间烟火气而飘飘欲仙了!”朱自清先生在这里度过了较长的时间,与此地结下了深厚的情谊
站在21世纪第三个十年的门槛上回望,人类文明的进程恰似奔腾不息的长河。从蒸汽机的轰鸣到电力的普及,从互联网的兴起到人工智能的崛起,每一次技术革命都在重塑着人类社会的图景。而今,人工智能正以前所未有的速度改变着我们的生活方式、思维模式与价值观念。这场深刻的变革不仅关乎科技的跃迁,更关乎人类自身的定位与使命。面对这股浩荡的时代洪流,我们应如何在技术进步中守护人性的光辉,使科技发展与人文精神相得益彰?
2025年1月3日中午,我接到范振忠秘书长电话,他通知我于1月5日下午3点到东丽区参加文联主办的“书画迎春·情聚新岁”文艺交流活动。我是代表宁河区书法家协会参加这个活动的,因为我现担任宁河区书法家协会副主席。 时间很快就来到了1月5日中午,吃过午饭,大概1点30分。我始终认为活动地点距离我住处(芦台)不是很远,所以也就没有提前出发。等我准备出发,打开导航才知道,从芦台到活动地点(东丽区中津饭店)
夏末时节,窗外空地上几个孩子正挥舞抄网追逐着成群低空飞行的红蜻蜓,我不禁记起儿时捉蜻蜓的旧事来。 我的老家称蜻蜓为“麻翎”(或蚂螂),常见的红蜻蜓、蓝蜻蜓、绿蜻蜓,对应称为“火麻翎”“鬼麻翎”“大青头”。过去家里没钱给小孩子买抄网,也没材料自已做,想捉蜻蜓只得用大扫把扑。那时总能见到只穿裤衩光着脚,甚至是光着屁股的小孩儿在烈日下的场院里举着大扫把满头大汗不知疲倦地追蜻蜓。除了用扫把扑,年龄大些的
《风雨白头吟》是作家九十五岁时所作的散文,写了他结婚七十周年纪念日的感受,内容生动感人。文章在先生的儿子,我们老年大学写作班尤班长的动情朗诵下,深深地感动了全班同学。 的艺术之路荆棘丛生,却始终抱定对绘画的赤诚热爱,无畏前行。尤老是教育家、画家,人称“三笔先生”。他专长绘画,在苏州早期美术教育领域有一定地位,著有《吴门话旧录》《三生花草梦苏州》等。《三生花草梦苏州》将苏州的古与今,情与景相糅合,
于茫茫人海中徘徊,于漫漫岁月里求索,人这一辈子,究竟什么最值钱?财富?名誉?地位?这些看似诱人的身外之物,在时光的长河中,不过是缥缈的浮沫,而真正沉淀下来,熠熠生辉且无可替代的,是那些无形却又重如千钧的珍宝。 健康,是生命的基石,是一切追求的前提。清晨醒来,能感受到阳光洒在脸上的温暖,能轻松地舒展四肢,自由地呼吸新鲜的空气,这便是幸福的起点。拥有健康,方能在山川湖海间奔跑,方能在梦想的道路上奋力
北桥老街形成于北宋绍圣年间。北宋天禧二年(1018),常州书画家尤叔保为避难卜居长洲县西禧里(今北桥),在现在的北桥老街建宅定居。当时以中间的市桥为界,设东街及西街,寺泾河东岸往北是横街。北宋末至南宋初,尤氏家族声誉显赫,官运亨通。官家的府邸大多数设在西街,因此西街被称为“尤西街”。尤西街西首有尤家庄,尤家花园,现在的倪家湾当时也在花园之内。差役、长工、佣人均住在尤家庄后面平房里,称为庄后头,
晚餐过后,我都会带外甥女朵朵到婺源县文化广场徒步游玩。一天,朵朵跑累后停下休息,抬起头看向天空时惊奇地说道:“阿公,看!天上有一只好大的风筝,好漂亮啊!” 我们仰望天空,看到广场的上空飞翔着一只特大的风筝,特像一条巨龙。龙首闪闪发光,周身五彩斑斓,翱翔于蓝天之上,时而蜿蜒蠕动,时而昂首直冲云霄,时而俯冲翻腾,龙尾翩斑游动。恰好这时也有人在玩无人机,无人机闪着红光在“巨龙”四周游走盘旋,似要死皮赖
在西北那片广袤的黄土地上,村庄像一位风烛残年的老人,静静地卧在岁月的深处。我再次回到这片故土,是为了参加一场葬礼,却未料到,这一场送别,成了我对故乡重新审视的契机,也让我看到了那些悄然发生却又令人楸心的变迁。 记忆中,农村的葬礼曾是全村人的大事。那时候,村里的青壮年都在,哪家有了白事,孝子贤孙披麻戴孝,哭声在村子上空盘旋,能楸起每个人的心。一口厚重的棺材稳稳地架在几条壮汉的肩膀上,那是用村里的老
马郁民的屠宰技术,在当年克木齐(切木尔切克镇)三连首屈一指,没人是他的对手。他是当年三连的能工巧匠。 的10月,滴水成冰。此时,每年上缴牛羊肉的任务也将开始。白雪覆盖下的连队四周静寂无声,唯独连队的临时屠宰场格外热闹。买牛羊下水、牛骨头的人,以及观看屠宰牛羊的大人孩子,把屠宰场围得水泄不通,仿佛是在观看一场马戏表演。 连队指定屠宰牛羊的工匠是两个回民:一个是马郁民,一个是马成虎。俗话说:“同行是
中国的传统文化种类繁多,源远流长,香文化就是其中之一。香文化如同一缕袅袅升腾的轻烟,贯穿了中国历史的各个时期,成为文人雅士乃至普通民众精神生活的重要组成部分。而谈及香文化,便不得不提北宋时期的黄庭坚,他以其对香文化的独特见解和卓越贡献,被后世尊为“香圣”。 黄庭坚在文学、艺术方面成就巨大。他是江西诗派的开山鼻祖,江西诗派有“一祖三宗”之说,杜甫为“祖”,黄庭坚、陈师道、陈与义为“三宗”。黄庭坚的
无形的风,万变的云,在岁月变迁里,了无痕迹,唯有他,始终屹立在天地之间,守护一方土地,见证时光的流转… 一株古树,就是一方故土、一缕乡愁。历经百年风霜,依旧屹立如初。他散生于村落之中,将来自远古的“生态密码”藏于那一圈圈的年轮里,和乡村风貌融一体,与人文遗迹相辉映,诠释着地域独特的历史文化。 他是流淌在岁月里的自然史书,是静默不言的山河印记,是百年历史的见证者,陪伴着一个村落的发展与变迁。
肥西县城上派镇,因位于派河上段而得名,是全县政治、经济、文化中心,曾获得众多荣誉。今年,上派镇又先后获评2024年度全国千强镇第183名、全国镇域经济500强第169名,以及镇域经济中部100强第10名的殊荣。它被誉为大美合肥的后花园和江淮运河的夜明珠。 上派镇的历史可追溯到清朝时期。自清初起,这里就设立派河驿和上派河铺,供传递政府公文的人中途更换马匹、休息、住宿。经过漫长的历史变迁,1982年
有人说,人到了一定年龄,回忆便成了生活的一部分。起初,我并没有把这话放在心上。前几日,西北的戈壁滩在梦里破门而入,走进来的,是青春稚气的同事,还有大树里。从梦里走出来,才惊觉,走过的路、遇见的人,似乎都被时间重新编排了一下,既熟悉又遥远。 大树里在东风航天城的南面,在航天城,大树里还有另外一个称呼 —“点号”。总有人会问我“点号”有多大,我常笑着说:“标点里的点会有多大呢?” 大树里不大,墙内
冰,天水为之焉,激澈寒而显风骨;球,团队之器也,铸精神而见辉煌。 题记 甲辰年中的数次沉浸式采访,让我犹如乘坐在驶往岁月深处的高铁观光车上,一窗窗、一帧帧,全景式纵览了“亚洲最佳冰球城市”—齐齐哈尔市的冰球运动七十年发展史,遥远而清晰地读取了一小块黑黑、扁扁的冰球所进发的激情四射的力量,深切感受到了一项冰雪运动赋予一座城市“冰球之城”名片的魅力与光芒。 北纬 的齐齐哈尔,蓝天白云,嫩水黑土,每
秋风习习,小兔子蹦蹦跳跳来到了菜园运南瓜。菜园里瓜果飘香,南瓜像一个个胖嘟嘟的娃娃,静悄悄地躺在茂盛的藤蔓中,向小兔子露出灿烂的笑容,仿佛在说:“快把我带回家吧!” 小兔子环顾了一周,精挑细选了一个硕大的南瓜,心中充满了期待:这个南瓜又大又圆,妈妈一定会夸奖我的!想着,嘴角都忍不住上扬了起来。然而,当它尝试用力抬起南瓜时,这南瓜远比它想象的要重。它使出九牛二虎之力,也没能抬起南瓜分毫。南瓜在原地
幼时,他呵护着我;童年,他引领着我;成长的路上,他一直牵着我的手。他,就是我独一无二的爸爸。 我的爸爸英俊潇洒,长得又高又瘦又白,一双大大的眼晴好像会说话。爸爸喜欢在头顶扎一个小辫,看起来就很倔强。 我的爸爸会很多独一无二的“武功”,平时我们也会在家“比武”。那是我最快乐的时刻,因为觉得自己仿佛成了“武林高手”。记得有一次,我想摘树上的忙果,爸爸二话不说,一个箭步就冲上前,使出他的“独门武功”
在我的小房间里,有一个特别的“百宝箱”—它不是真正的箱子,而是一个四层的书架。这个书架里装满了我的宝贝,每一本书都像一扇神奇的窗户,带我看见不一样的世界。 最上层是我的“动物乐园”,那里住着《昆虫记》里勤劳的蚂蚁、《西顿动物记》里勇敢的狼王洛波。我常常趴在床上,跟着法布尔爷爷观察昆虫,和西顿爷爷一起在森林里冒险。有时候,我会把书里的故事讲给小仓鼠听,虽然它总是忙着啃瓜子,但我相信它一定听懂了。
寒冬的清晨,我站在公交站台上,不停地躁着冻得发麻的双脚。站台上挤满了等车的人,呼出的白气在空中交织成一片朦胧的雾。忽然,一阵香甜的气息飘来,我看见一位老奶奶正在分发她亲手织的毛线手套。 那是一双深蓝色的手套,针脚细密整齐,毛线柔软温暖。老奶奶的手上布满皱纹,却灵活地在毛线间穿梭。她将手套递给一位冻得发抖的初中生,笑着说:“戴上吧,别冻着了。”那一刻,我仿佛看见了奶奶的影子。 记得小时候,奶奶总
用我的脚步丈量每一寸土地的颜色 听每一颗种子在泥土里的梦想 懵懂的缓慢的彩色的 即使寒冷 也晶莹闪耀 听一片黄叶飘落的低语 在冬风里舞蹈 即使离开也划出一道美丽的弧线 如果注定离去 期许那笑脸永远如花绽放 如果我在寒夜注定孤单 期许一个火炉 燃烧梦的炭火 烧尽人生的烦忧如果注定疼痛 期许你找到一剂良方在阳光灿烂的日子 收集金子般的阳光 当阴云密布 就盛在手里照亮远
梧桐叶落的时候 想你故乡 总是在脑海里萦绕 锦江上游河岸 一条窄窄的老街 唠嗑的婆姨 说段子的男人 拉鞋底麻线的媳妇 嬉戏的街娃小妹 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爹娘 扛起锄头犁耙 赶着牛羊猪群出没
人跳上飞扬的秋千 快乐在空中飞 转笑声落在地上一片 乌云跳上飞扬的秋千 伴随雷鸣电闪 大雨不时飘落地面 大海跳上飞扬的秋千 波涛涵涌冲海岸 拍打岸边寂静的礁石沙滩 难忘故乡飞扬的秋千 清明时节摇摆村前 男女老幼轮番冲刺 乡音乡情在空中飘散
徘徊在岁月的回廊 寂静中脚步声也隐去了声响 旧日光影在斑驳的墙壁摇晃 那是青春的涂鸦已落满沧桑 曾折下春天的柳杨 幻想它能钓起星辰与月光 如今那柳笛在角落暗哑 如同远去的梦没了声张 母亲的额头悄然爬满了纹浪 父亲的脊梁也被岁月压弯了梁 我在无声里惊觉时光的暗伤 那些陪伴不知何时已变了模样 翻开日记本里的青涩诗行 墨痕干了回忆还在翻涌滚烫 曾经爱慕的眼眸在时光中淡忘 那
我的家乡下雪了 雪花落满了门楣 世界是一部童话 童话的世界是洁白 山麓村舍高楼 是你绰约的线条 春天是个动词 太阳是个形容词风是个画家 雪花是我对春天深情的告白 我的北方和南方 我爱我的北方 骏马一样的北方 冰雪雕琢的面庞 黝黑粗糙 任风吹任雪打 从不改变北方的气质 荦荦确确里 藏着滚烫的心我爱我的南方 我的水西施一样的南方 海风吹不断三月的潮 一如母亲温暖
我坚信你会来 从我不知道的路径 我坚信你会在静夜 像在人世时一样 脚步很轻 伴着一两声忍不住的轻咳声 因为坚信你会来 我每晚都将门虚掩 你也许会趁我熟睡时 端详我一会儿 吻我的额头 离开时 你会一步三回头 你知道我的门虚掩 你随时会来 我不知道你穿过了阴间几重门 才来到我的房间 你和月光一样轻手轻脚 你轻手轻脚地来 轻手轻脚地去 像月光一样不留一丝痕迹 我的
金秋的宁国 我途经你的山水 烟雨氤氩的储家滩 青嶂翠围马头墙的眺望 一座桃花岛孤立水中央 枯瘦的桃树 宛如遗世的美人 对视久久地凝眸 秋风催促我的脚步 牵扯你的琼思 离别的车轮滑向远处 今生还能遇见吗 经年 时光记得这一场邂逅
天水一色间 木桩如沧海托日 我曾赤脚半裸踏过烫热的铁轨 狂野不羁蔑视远方巨物的轰鸣 渴望翻越花山岭那条蜿蜒的青石板 去追寻那远方的光亮 母亲提着灯笼撕心裂肺地呼唤我的乳名 父亲和兄弟举着火把 四处寻觅我的踪影 而我却背着行囊远走他乡 浪里淘沙伶仃洋的浪花卷起了岁月 等人走人却已走远 茶凉我便再泡一壶新茶 夕阳如血顺其自然 心急时慢慢吃热豆腐 修行即修心 怀渡人之心 渡自
飞机场火车站 涌动着归乡的人潮 行囊扛在肩 乡音萦绕耳 疲惫与惆怅 悄然被熟悉的亲切所掩埋 那些仿佛消失了一年的身影 似雨后蘑菇般纷纷浮现 亲人乡邻还有孩提时的伙伴 甚至那久未谋面的初恋 在年关我们一一相认互诉衷肠 然而年后 所有人又将背上行囊 奔赴各自的远方
塔吊的长臂 指向暮霭 在寒风中 沉默地摇摆 料峭冬意 侵袭着工地 我于喧嚣里 独守无奈 新年的脚步 隐隐传来 像远方的呼唤 声声入怀 故乡的模样 在心底徘徊 忙碌却将我 与归期隔开 堆积的图纸 似无尽山海 施工计划 把时间安排 进度的压力 如影随形 我在这忙碌中 苦苦等待 寒星闪烁 在夜空之外 恰似我未灭的期待 快到新年 思念成灾 渴望挣脱 这工作的阻碍 听啊那渐近
我偏爱面食 尤其偏爱 儿子口中的“姥姥面” 那是妈妈的味道 陪伴我一生一世 没有过多的调料 肉臊子里放入韭菜 醋呛汤 面筋且汤浓 可以治愈一切伤痛 小时候 肉韭菜臊子面 是我惦念的美食 一碗热腾腾的臊子面 “绿油油”的童年的记忆 现在 妈妈走了 想妈妈的时候 我就自己做一碗面 而且越来越像妈妈做的
踏上归乡的路途 心像离弦的箭 车窗外的一幕幕风景 似记忆的幻灯片缓缓放映 熟悉的山峦连绵起伏 恰若故乡伸出的臂弯 那田间的阡陌 是岁月刻下的皱纹 藏着儿时的追逐和嬉闹 渐近故乡炊烟冉冉升起 似是故乡在挥手呼唤 老房子的轮廓在眼前越来越清晰 那斑驳的墙壁 是时光留下的杰作 写满了曾经的过往 村头的一排排老榆树风采依旧 它记录着故乡的变迁 树下的石凳落满飘零的树叶
宁南我的家乡 青山脚下绿水旁 屋后竹林幽深处 门前稻花香四方 炊烟袅袅绕天涯 晨曦微露渔歌远 小桥流水伴人家 日落时分归鸟喧 稻田金光闪烁 丰收歌儿荡心间 乡愁缠绕情思远 月色如水梦翩翩 儿童戏水笑语扬 织女纺线声声响 岁月静好时光慢 家乡美景永难忘 美丽的宁南我的家乡 心中牵挂永不断 无论天涯海角去 宁南永远是港湾
当四万五千年前的新疆 第一缕炊烟升起的时候 当敦德布拉克的岩画雕刻出历史的遗迹 当毛皮滑雪板翻开《阿勒泰宣言》 当国际认定人类滑雪起源地的那一刻 中国雪都就与世界共同见证了 这片古老的雪域之巅 散落在阿尔泰山脉的岩画群 是千里画廊的历史印记 也是古人类生产生活的文献 月升日落的轮回是千古绵延的智慧 贯穿着中华民族的历史诗篇 古道蜿蜒通往了四海 驼铃声声在古今辉映 连接丝
我曾是飞鸟衔向远方的种子 做过一番君临天下的奔跑 然后落地生根 蔓延出经冬不凋的绿茵 然而名利的浮云 填不满生命的孤影 故乡一朵开在思念之树 永不枯萎的太阳花 用醉人的弦歌 抚慰跟路的魂灵 泪水触动了岁月的狼烟 于是 经年的印记 静美的时光 便化成了 故乡最美的诗行 在阳光下一一复活
点缀着白云的蓝天 小小村庄静卧在连绵山峦的怀抱里 我的童年成长在小小村庄的怀抱里 悬挂在那棵苍劲挺拔的大枣树上 漂浮在温柔的盛满乳汁的湖面上 鹭鸶是村庄永远的守护神 我却背叛了她在有月亮的清晨 她用井水般清澈的双眸 送我徐步踏上遥远而陌生的希望之路 而又无数次地 在黄昏余晖的一角呼唤我的名字 令我惊讶的是我竟真的听到了 轻轻拂去鞋上异乡的泥土 每次回家时带给村庄的礼物
致天堂里的父亲 父亲在人间时 你教了一辈子书 你在那边是否也得到安置 是否重操旧业 我相信 那里也有书声琅琅 你会写书法 以前常为邻居写春联 给结婚的新人写双喜字 你在那边 是否也会挥毫泼墨 但你生性耿直一身正气 在人间时 你不媚俗不谄上 看不顺眼的事情 好提意见 你这血性 估计在那边也改不了 在人间 你留下的遗物 我们还在使用 房子是旧房子 我和母亲还住着
小时候我觉得 幸福的模样 就是妈妈微笑的脸庞 是燕子衔虫归巢 雏燕张嘴争相地叫嚷 长大后我以为 幸福的模样 是背着行囊逐梦远方 是鸿雁展翅在蓝天翱翔 是相爱的人在月空下 依偎相拥诉说衷肠 后来啊我认为 幸福的模样 是琴瑟和鸣瓢盆交响 是孩子兴奋地捧回奖状 是父母的絮叨萦绕耳旁 如今我明白 幸福的模样 是霜雪后沐浴暖阳 是风雨人生中依靠的脊梁 是沧桑岁月里遇见
寒冰睁眼 一缕暖阳枝上笑 鞭炮齐鸣惊飞枝头鹊 锣鼓喧天天动地惊 扭秧歌 红旗飘 山峰藏在云端跳 鄂尔多斯高原 一张张笑脸 绽放成幸福的花瓣 朝阳斜挂在驼铃上歌唱
摩天岭 重峦叠嶂 雄关重重 朔风轻乘 豪气冲天摩天岭 千年将军你骑在历史的马背上 号角争鸣战鼓喧天与时间对峙 几个朝代的语言站在这个制高点上 或进或退或成或败 摩天岭 千年将军 你站在点将台前 珍视沙场的热血珍视胜利的欢歌 你忠诚地守护宽厚地包容各个民族 几个民族来了又走走了又来 几个民族的碰撞 融合交汇成今天的和平盛世 月亮湾 碧玉栖息的岛屿 长亭与夕阳相对 看
小时候 中秋月是母亲烙的荞麦饼 那略带焦味的清香 微咸却又甜甜的 长大时 是山外款款而来的笑颜 那深情而羞涩的期待 忐忑却又撩动心弦 成家后 中秋月是孩子红扑扑的脸蛋儿 那天真的表情 稚嫩又清纯欢喜 知天命的年纪 中秋月是母亲的满头褶皱 风霜染白的发丝 扎进儿女的心头 深秋 秋雨击落红枫 零星飘飞的金桂 空气裹着香甜 肆意弥漫 风轻抚痛失叶儿的枝头 期待
我是一颗晶莹的露珠 在长夜里煎熬着沧桑 等待鸡鸣后的晨曦 拥有一道温馨的光芒 心甘情愿牺牲自己 借日色的力量 将自己化作一泓清泉 在你生命中流淌 你是一片娇小的叶子 让我今生遇见了 从此不再孤单 忘却了黑夜的凄凉 无论风和日丽 还是酷暑又露霜 只要心存善念 又何惧时间的短暂 只要红尘依旧 又何来孤寂感伤 倚窗相思 满眼诗句成行 一笔落红布满相思网 把夜熬成
城市的呼吸是钢铁的节奏 在高楼的缝隙中风轻轻穿梭 霓虹闪烁夜未眠的梦 每个角落 都藏着故事的碎片 车水马龙是时间的河流 流淌着无数的欢笑与泪水 每个人都是匆匆的过客 在这座城市寻找自己的位置 天空被高楼分割成碎片 星星在缝隙中闪烁若隐若现 城市的呼吸是生命的交响 在喧嚣中寻找内心的宁静 时光的河流 时光是一条无声的河流 缓缓流淌带走昨日的忧愁 每一片落叶都是岁月的见证
晨曦似画 绘出锦绣天地 晨曦如歌 唱响生命旋律 晨曦如诗 抒写唯美篇章 晨曦若水 润泽世间万物 晨曦中翠绿的树叶在风中摇晃 似欢快的舞者展现优美姿态 似灵动的音符奏响美妙乐章 似闪耀的星星点缀美好画卷 一切是如此宁静 让人陶醉于自然的魅力 晨曦是希望的象征 是引领我们追逐梦想的方向 在你的怀抱心灵得到慰藉 思绪飞扬如同翱翔的飞鸟 晨曦是神奇的画笔 勾勒出绚丽而迷人的色
2024年离去 2025年到来 今夜我突然想起 许多往事 想起儿时的记忆 想起童年乐趣 想起少年的梦语 想了青年时代的诗意 不断地勉励… 最终诗词百花园里 有了我立足之地 贺府州女子诗社成立 甲辰腊月临近 塞外古城 传来了喜讯 府州女子诗社成立 在这冬月里 诗词曲赋温暖了我的全身 消息传遍了三秦 祝贺的诗篇犹如瑞雪纷纷 在这龙腾蛇舞交替的日子里 祝愿府州的
秋末初霜 月夜银河倾泻银丝 晨曦乍现 素笔绘卷 岁月静好图腾 案牍劳形之际温酒暖心 思绪悠扬 隐逸一隅 珍赏冬日余晖 枝头犹存繁华悄声辞别 回溯往事 冬日奇趣连珠 探险之余 幽默自得其乐 衣裳微霜 匠心独运 日常琐碎幻化创意之美 心静如水 洞悉冬之幽寂 山川秀美 人景相宜共撰华章 虽霜天凉薄 情愫缠绵 心田四季盎然 年末之初 共享丰盈
少年篇 吸收大山流淌的精华 鲸饮雪冠乳汁的时光 支流在骨缝里疯狂地生长 跌撞开拓出莽原的阔大形象 断崖处摔成银河落九天的形状 暗礁咬碎倔强的星光 沙砾在喉间结晶成盐矿 每道弯都是大地的叩问 浪花遍体鳞伤何妨 因心永远专注于未至的远方 中年篇 遇到断崖卸下鳞片 把骨骼重新排列组合 水流开始学会优雅侧身 让旋涡在腰间 冲砺出岁月留下的痕迹 那些被磐石击碎的月光 沉入
昨晚的一场雨 下得有些独特 枝头点点滴滴 之后悄然如帘散开 优雅的教鞭 掀开一页页 有声的诲人不倦 半城秋雨滴水成金 从昨夜的屏幕席卷而来 一个斯文的女子指点文字 谈古论今 叠起的一撇一捺 流经霞山 雷州 一直流淌 秋雨漫过了一片片种植意象的土地 我在雷州西海岸 疯狂地卷高衣袖 收获一箩箩初秋的浪漫 月仙悄悄出浴鸡仔饼成功出笼 香水莲花茶捧出火柴月饼 廉江红心石榴脆脆的
你在初夏绽放容颜 看那一个深邃的眼神 少女的芳香从远处飘来 抚摸你那热烈的红红的嘴唇 忘了墙边一共开了多少朵 你探出头聚焦着点点光晕 仿佛想起那未开启的信封 告别了阳光与清风 封箱遗存 还是将你请入花瓶里 深锁墙内远离墙外芬芳 溺爱与占有充斥着空间 蔷薇蔷薇 锁不住一往情深 沉寂的时刻 所有的语言都感到苍白 所有的解释都指触心怀 那些曾经美好的回忆 都像凋零的花不在
无须费心 跟着走就行 桑榆之年孩子带我 漫游深圳湾如他的童年 曾牵着他的手快意逛草原 时光像海湾不断逝去的水 唯独留下岸边的树一—满满的年轮 明媚俊秀的海湾椰树榕树 草滩 宽广的路蜿蜒漫长路边的花芬芳弥漫 那样快的节奏里 人流波动尽享悠闲 一只白鹭独立浅水中低头凝思 转过另一道弯另一只白鹭 东张西望像寻找迷路的伴 一群野鸭不管岸上的繁华 低头寻觅水里的群虾 扶栏远摩天
走出来走出来 从写不完的教案里 从批不完的作业里 从考不完的考试里 从开不完的会议里 从搞不完的活动里 从排不完的排名列序里 走出来走出来了 我站在夜晚的大街上 大街上车水马龙 我站在无人的田野里 田野有野花自在开 我站在碧绿的湖边上 湖里有鱼儿自在游 我站在起伏的燕山上 山上有长城巨龙自在飞 走出来 一种新意念划过脑际 春蚕蜡炬于是有了新含义 春蚕不必死
隔着窗玻璃 偶然一瞥 赫然一幕 银杏叶 黄灿灿 飘飘降落 花瓣一样 在空中 浪花一样 翻着跟斗 我屏住呼吸 强忍住不出声 怕惊扰师傅的注意力 暗自赞叹—— 离开也洒脱 也灿烂 我蓦然明悟 一代言情教母琼瑶的离开 多像眼前这一抹 黄得通透的银杏叶 雪花一样 翩然离去 把精美留存人间
我倒在那年的沉疴 相思无医 柔雪的江南 是否真有寄情的红豆 炽艳如火 身在北方的暖屋 通体灼热 我推开窗外的一阵风 像推开一阵风外的 绵延的北国 浮云远去的天际 纷扬的雪花 落入王维词中 浓郁的赋意 正是我相思的南国
梦里依稀地笑 晨光朦胧地飘 车水马龙掩不住 老汉赶集的脚 衣兜里的钱不多
牵着风的衣袖 走近你阿吾斯奇 山是家园 水是流动的牧场 昨夜的繁星点缀着草原 翠绿而鲜亮 风在柔和的阳光下 自由地飞翔 温顺的牛羊嚼着清香 宁静而安详 闪亮的小溪搂着草原 绕过山峦 流向远方 古丽的眼睛 乌黑又明亮 甜美的歌声 飘向了远方 英俊的小伙 策马扬鞭 追逐那片云的衣裳 美丽的阿吾斯奇 放牧着爱情 放牧着未来 放牧着希望 岁月 总是匆匆忙忙 遗失过往
春光潮 春光潮一下子随着温度涌来 一片叶子就伏在大地上阳光与山水倾谈 露珠和花蕾相吻 此时我心中的冻土 一下子也绽出裂痕 梦中那些黄叶也飘飞消逝了 春光潮步入老街 走进乡村 踏入学校和工厂 那脚步声 拐角处姑娘的张望 一页页被风掀起 春光潮那不经意间的盛开 你不得不于温暖里沉醉 春天 阳光如同我的儿子 我像火焰之花 于青草之上奔涌 光阴在花丛里穿梭 在这暖和的季
人生呀是一门大课题 我虔诚地探索奥秘 脚步却有时稳有时跌跌撞撞 你是谁你是我的大雾天 前行路上的那盏灯 指引遥遥路途坚定而不彷徨 孤单时你是我耳边的风 抚摸那岁月的斑痕 授予无穷智慧温暖充满胸膛 一路走总说不要太固执 该来的也许还会来 何必神神道道泪水打湿衣裳 也许陪伴不一定舒适 离别未必距离遥远 庆幸那份默契 天涯海角何妨 新年 推开紧闭的窗台 轻轻地抹去那淡淡
一颗璀璨的星星 带着两代人的青春梦想 裹着一身洁白 翩然走进一片深蓝 雪花与火花同时绽放 吸引了亿万目光 有的人看向窗外 想着浩瀚星空 又将有什么故事发生 有的人干脆走进深深庭院 回味自己的跌宕星河 今夜的寒雨 湿透了江南 我曾在大师的小说里沐浴朝阳 品尝回味无穷的午餐 现在我走在汨罗江边 听一帘幽梦 看江水西流
爆竹声声 将旧年轻轻送远 梅枝悄然绽蕊 映照着崭新的天 张灯结彩间 千家沉浸欢乐无边贺岁传情时 万户温馨彼此绵延 柳枝含着新绿 迎接那明媚春天 童颜焕发光彩 开启全新的娇妍 高堂满溢笑语 温情在心底结缘 烟火纷纷飘飞 绮梦在夜空相连 岁华催生诗赋 章句文采风流呈现 墨韵悠悠流芳 共赴这一场举国盛宴
谁拨动你的心弦 是孩子的天真在呼唤 健康快乐地成长 看到了希望 谁拨动你的心弦 是爱人一生牵手相伴 四季如花般灿烂 甜蜜依旧常在 谁拨动你的心弦 是孕育子女的父母 无私奉献着大爱 给人间创造了未来 谁拨动你的心弦 是自己留下了惭愧 在梦里追逐远方 弥补岁月的沧桑 笑看风云——礼赞杨志远 岁月已逝 当年身背轻包 随着知青插队到农村 为了一分收获而耕耘 师德品
寒潮降温雾酷 花落祝福胜千金 俏姿柳絮 待春晓沉睡生命 素裹银装玉琢世界 严寒封印万物 呼啸凛冽朔风 孕育希望冰下游弋小鱼 舞动娆娇风姿玉屑 飘逸捎去牵挂 浪漫倾诉思念 知暖温馨潮湿心扉 游子归途 收获与思念行囊 装不下乡愁 岁末年关 霓虹灯留不住游子归家心 车票飘向故乡 奋斗牵挂物品飞越万水千山 奔驰车轮碾碎窗外景色 房屋错落栖息游子心灵 远行心田终回港
在繁花簇拥的岁月走廊 我过十数载悠悠时光 以幼师的身份守着梦幻天堂 和孩子们相伴的心日渐萌朗 于成人世界这片苍莽 我像迷途小鹿懵懂张皇 举手投足满是天真模样 和周遭一切显得格格不入 他们笑我怎会这般憨样 我回给的笑容纯净又欢畅 我在成人天地常举止忙乱 世俗法则的繁杂遥不可望 只因孩子们的天真装满我的心房 他们戏谑我是“长不大的孩子王” 这特别称呼是无上珍贵褒奖 我愿沉
这个冬天 我把自己卷进大衣里 软糯围巾缠绵着我的脖子 仿佛是温柔拥抱 紧紧地却又不让我室息 靴子踩在雪地上发出沉闷的声响 那是我与大地的对话 低语着关于生存的秘密 夜晚来临 我钻进被窝儿 如同一只冬眠的熊 把世界关在外面只留下一盏小灯 和内心深处那团不熄的火焰 窗外风声呼啸 窗内我用棉被筑起堡垒 抵御一切侵袭 在这个冬天我努力把自己裹实 直到春天的脚步轻轻敲门 我
新年的钟声悠然敲响 在时光的悠长深巷回荡 张灯结彩 千门万户同欢 灯火阑珊 映照岁月的华章 贺卡轻展 情谊如花香满庭院 字里行间 是远方深情的呢喃 城里街巷 大红灯笼高悬 每一缕光芒 皆是归家的渴盼 回乡的游子脚步急切而坚毅 心中那份牵挂是家的温暖磁力 老人们倚门守望眼神穿透风霜 村前路上 每一粒尘埃都驮着希望飞翔 孩子们手持鞭炮欢跃在庭院中央 那炸响的欢腾是心底最纯真的
一片雪 悠悠逸逸 飘落于兰亭 宛如时光轻递的素笺 携着梅香 载着风吟 我曾于亭前悄然凝立 流觞盛景已遁入岁月尘烟 唯碑石兀立 字迹似残梦破碎 仿若在低吟魏晋遗落的风华 雪舞纷纷骤然惊觉 雪非旧年雪 亭非那时亭 而我也不再是昔日的我 风敛了踪迹 曲水畔的梅 静谧地绽 以一抹嫣红 簪于时光的荒芜发间 夜幕如墨涸染兰亭中的墨香 丝丝缕缕不肯消散 封存着季节交替的喟叹
无声无息秋 披着霜雾走了 留下延续生命的遗迹 她用飘舞的落叶 怀念着曾经的柔美 曾经充满生命的绿 当春与夏属于她的时候 大地森林房前屋后的果树 变绿了开花了 枝繁叶茂 生命里充满葱笼 天空里的流云淡了 握别春潮留不住夏雨 溜向更远的北方 盼望一场飘雪 染白大地擦亮房屋的尖顶 让每一根枝条都变得可爱 秋丢下饱满的果实走了 她望着逝去的青春 深深地知道经历冬藏后
北风来了 小溪就瘦了 一个年轮正趋于完整 我离故乡的距离又近了几寸 很想听听烟花爆竹的响声 他们是夜空里最精彩的演说家 在那一天人们都会仰望夜空 只有仰望夜空的人眼睛里才会长出星星 对联剪纸门神是中国的颜色 汤圆饺子年夜饭是故乡的颜色 而我们风尘仆仆赶回故乡的笑脸 是生活的颜色 是该道别了 是该道别了残冬扯断了你的袖子 也未能将你挽留你的身后 所有的辉煌与黯淡 所有的
信息爆炸的时代 抖音微信网络 把时间切割成一片片的碎片 飘进我的眼睛 我努力把它们归类 却怎么也装订不成一本书 霜降 一个冰凉的眼神 万树凋零 凝固了语言 一团火 在胸中燃烧 春分 春天的阳光 有条不紊地挤压着黑夜 平衡平衡被打破 随着阳光归来的燕子 翅膀扇动的风都是温暖的 春犁划开沉睡的大地 绿色将漫过荒野 春花 春草如潮水涌过闸门
大雪一直不肯光顾 被我撕裂的大雪 一直在喊痛 我不忍心再撕下去 再撕我的心也会喊痛 我把日历锁进抽屉里 让时间停下来 等一场雪 冬至 我与阳光下的鸽子 一只灰鸽子在我窗台上 来回踆步 咕咕咕地叫个不停 冬天到了它是在享受 阳光和玻璃上的反射光 这双重的温度让躺在椅子上的我 也感受到了冬阳的美好 而我正在构思一首冬日之诗 足足十几分钟的灵感 它敏感地扑棱着翅膀飞走了
夕阳 烧红了清凉寺头顶的云朵 此时的风是暖的 落叶是暖的 佛陀的阵阵耳鸣也是暖的 只有蜡梅的娘心里凉飕飕的 她跪在佛前为蜡梅祈祷 宽大的袈裟合上颅骨伤口的疼痛 半尺厚的余晖堆在她紧锁的眉头 深灰色围巾的皱褶里 藏着几缕白色的忧郁 微风吹过 抖落出万千苦愁 雨夜 雨声从泥土里悄悄地爬进书房 我的诗行乱了方寸 雨点似千军万马 在字里行间纵横奔腾 雨水哗啦啦流下来
门台的青石裂出根须 青苔正在重组时间 风把姓氏刻进青壁 谁能破译这褪色的偈语 一位读书人编纂着辞典 启封古老经卷轻触星图 月光簌簌而下 聚成史官遗落的注脚 我们以瞳孔丈量时空 朽坏的斗拱猛然萌出绿芽 藻井深处传来夯土的轰鸣 仿佛通往敦煌的门 都在倒流的沙漏里诞生 未寄出的馆名——致项楚教授 晨雾中经幡上的变文凝结 成霜成褶皱里的白话诗 正在沙城图书馆的书架上 静候
挂在黑砖墙上的稻 是一幅刻在平原深处的记忆 在有风的日子常常复活 那时 内荆河占据了大量的篇幅 稻作为主角只是稀疏的几笔 一个人已去了河对岸多年 河对岸稻和人的秘密纠缠不休 常常于火烧云或炊烟中泄露 我们由此得知 平原上的人是走不出平原的 一穗稻选择挂在墙上 并非平原上的一种巫术 它只是为了一种忘却的纪念 李天保吊孝 在楚地李天保一出场 就有人在田埂上跌跤 我们将
在扫码枪嘀嗒声穿透的夜晚 锈蚀的秤杆正啃食着 小数点后第三位尊严的裂隙 赝品在物流单上产卵 伪劣的根须悄然撑裂地壳 某处沉默的收据正在发炎 直到天平在云端苏醒 用精密的砝码称量影子 所有被篡改的保质期 忽然在显微镜下长出年轮 那些游离在合同夹缝的蝇群 坠入法律条文编织的蛛网 当数据洪流冲刷过交易深渊 每一枚指纹都是火种 点燃了区块链透明的蜂巢 暗箱在算法的暴晒下脱水
是的一天很短 但不知疲惫的旭日 告诉我什么是磅礴如初 是的一年很短 但春天的第一抹新绿 告诉我怎样张开长臂 簇拥繁花 是的一生很短 但含苞的花蕊 渐深的皱纹 告诉我 青丝和白发都是生命中美丽的时态 当渡凡的人间烟火 在青山绿水间袅袅升起 当生命的列车 在向远的旋律中不息奔流 当暖纬的满月温润原乡的额头 当破雾红阳照亮生命城堡的中央 当因爱而来的我们带着厚爱 走过人
每一天 每个人都在匆忙赶路 有的回到过去有的赶往未来 即便无所事事的人 也显得很忙碌 好像不装模作样忙一下 就不算是在生活 残花 最先被人们欣赏的 一定最早凋谢 像一截光阴 被人利用 然后 弃入尘埃 但我不是败柳 你也不用可怜我 我只是把所有生命 都留给了枝头的骨肉 删掉 每年我都会把一些人 从电话簿里悄悄删掉 他们中 有的当了官有的发了财 只有那些离世者我始
再往前走 就是一堵墙 头颅高昂的人 再顺从一些吧 砖石瓦砾 也请再坚固一些吧 天赐的墙 不知者无罪 抵住那些解脱的欲望 无声低沉的欲望 还是要抵住 我要守住躯体飞翔的渴求 拉住那个撞南墙的人 恳求上天赐一场好天气 蹲坐于屋角眯眼 纷纷扬扬的光线 在眼球里演完了 宇宙缤纷的一生
洞庭日出 天穹 像一枚被孵化的硕大的鸟卵 此际一只金色的雏鸟 正破壳而出 春雷 春雷携带闪电 仿佛农人 扶着锋利的犁铧 急不可耐地翻耕着大地 水渠 水渠是一座村庄的主动脉 如果有一天它发生了血栓 整个村庄就会偏瘫 夜跑 夜跑之前 我换上了干净的运动鞋 以防自己 弄脏满地的月光 男人的爱 男人的心中 酝酿着一千吨烈酒倒出来 却只有小小的一杯一滴就够了 让
直立 假使我们的祖先 是从猿猴演变的 在浩渺的非洲大草原 雷声滚滚的雨季 从树上跳下来第一群 在浓密丛林中 探出不屈的头颅 其实只是对环境的侦探 和对野兽天敌的警惕 只是这不经意的流浪 成就了史诗般进化的飞跃 从0到1 它们站起来了 从此成了她们和他们 尾巴 电闪雷鸣的傍晚他们围坐在宽阔的山洞口 享受大自然恩赐的美味 听风雨敲打岩石 看乌云翻滚远去 有星河灿
为何陷入沉睡 因为害怕从梦中醒来吗 因为尚未准备好迎来终结 而沉睡吗 每个人都会有迷路的时候 犹豫不决 不知该去往哪个方向 它存在于梦境中 也存在于梦境之外的 任何地方 正如会感到迷茫 在某个瞬间也会下定决心 做出一个大胆且了不起的决定 无论那是镇静的 欢欣的 抑或愤怒的 悲伤的 他们需要的 只是小小一推 然后就迈开步伐 走向属于自己的前方 生命因何而沉睡
我们弯下腰拾起农谚归仓五谷 万物沿着一枚落叶的经脉 找到回家的路 忽略荷已枯零一棵老树即将卸甲 四季不曾苍老 它轮回秩序之美 这个立冬日 阳光在水面舞蹈 南方的暖 让旋律无比温婉 一粒雪总是逃脱我的渴望隐身纸上 它越来越遥远望穿忘川 依水而生的必然继承秋的意志 北方的白说出辽远和冷意的严苛 我们终于获得感谢冬季的理由 想把浩瀚起伏给你看 却见一叶跃水没有回声 所见 一
在那片令人神往的雪域高原 时光沉淀着生命的厚重 陶大鹏一位灵魂的行者 踏出一串坚实而深沉的脚印 在那令世界瞩目的云端之巅 从挥洒军旅奉献青春开篇 正义的旗帜飘扬在心头 那是对家国最炽热的情愫 三次奉献 如璀璨星辰 锤炼其人生沉淀与沉稳照亮长径 每一次抉择 都是信念的笃定 在风雨坎坷 创伤与委屈中坚守 从未有过犹疑 自强的力量支撑着他的脊梁 宛如那屹立千年的山峰 志在远
春风拂面 鸟鸣挂在树梢 味道甘甜如蜜 走过阴晦的日子 日复一日演绎昨天的故事 习惯了抱残守缺 三月阳光和阳光纠缠在一起 风撩拨开了一响的桃花 唤醒我木讷的神经 诗歌句子里长出鲜活的生命 城池沦陷大把的时间 跌落你温柔的陷阱 我束手就擒 落日砸在大地上 我放飞了自己 于微醺中紧握你的手 烩入 一份美一份温暖一份痛惜 坚守的清高瞬间断裂 发出脆生生的响
一种纤细精明的植物 一种蓄意生长的植物 一种企图突围的植物 它很刚毅 能将强光拆散 它很懵懂 却藏匿修长的身段 匍匐一生 哦一种状似石松的植物 竟深培搏击之术 痛 痛出声的 从来都不是真的疼 把思绪放平 衣服褪尽 麻药在脊椎里上蹄下跳 我很享受 它的作弄 手术刀丝滑的啪声 犹如吐旧纳新的爆竹 在耳边和心空 纠缠炸裂
人生已至深秋 岁月把绿叶染黄 满脸没有了光泽的模样 鬓发稀疏已失去繁黑的毛囊 步履瞒走在老去的路上 沐浴着诗韵的光芒 诗给了我生机和力量 诗将我衰老枯竭的心濡养 诗挥毫把盛世颂扬 诗让我重着新装 意气风发斗志如钢 知识的熏陶和增长 放飞诗魂的翅膀 于蓝天白云 于山川河流田野 于花草碧绿间翱翔 重塑崭新的形象 在知识的海洋又启航 沉思 漫步田野望向远方 小草不
奔腾的荷尔蒙 敏锐的直觉与嗅觉 丛林中追逐的画面 路口路口路口 截停 所有的要求 都不及眼前的呈现 所有的戒备 都顺着本能滑落 一面一面一面 转角之爱玉成 我怕 不论多么阴郁的天 都会迎来阳光普照 万物憨傻但凡天空 露出些许微芒 随即被带动释放灿烂 有些人虽为草芥 比如我却不能随阳光 一起振奋 忧云愁雾 作了今生的底色 这样的体质并不适宜 以杞人忧天来解释
林中有两条岔开的粉笔线 我选择少人踏足的那条 野草从作业本缝隙钻出 露珠里悬浮着未解的方程 铁犁剖开晨雾的皮肤时 红墨水正在灌溉荒原 那些被遗忘在田埂的括号 将在秋日长出黄金的括号 当铃声在暮色中凝结成琥珀 我看见年轻的自己站在岔路口 手握褪色的成绩单成 为所有可能性的守林人
其一 游郊远野绿峰前,淡淡花香泛涧边。 俦侣鹤鸥飞雅韵,茂林山寺绕清泉。 幽兰紫树鸣莺舞,老叶橙枝挂果悬。 头枕石崖萦梦好,秋深艳景丽浮烟。 其二 烟浮丽景艳深秋,好梦萦崖石枕头。 悬果挂枝橙叶老,舞莺鸣树紫兰幽。 泉清绕寺山林茂,韵雅飞鸥鹤侣俦。 边涧泛香花淡淡,前峰绿野远郊游。
向晚云深俗事休,籽黄蕊卷惹人眸。 清秋过处百花尽,灵籁天香绕树流。忆往昔,旧情柔。桂花载酒掌中留。 欢情尽后情生恶,缘至今时缘着囚。
琼枝负雪迎春到,玉树银花唱谚谣。 岭上梅开恭岁贺,丹溪流艳祝年娆。 群山复绿风清浅,霞沐回青月影遥。 灯彩缤纷欣悦目,华光天彻曜新朝。 元宵节 灵蛇东海翻波浪,瑞鹤南山舞乐章。 烟火腾空天际映,花灯高挂九霄芒。 千街画卷斑斓锦,十里玉屏绚烂彰。 华丽奇妍呈艺苑,群芳荟萃展长廊。
一路骄阳泼树间,几声鸟语绕岭前。 落花早有随君意,也伴车身闹镜沿。 西江月·早起迷茫中 缕缕鬓边白发,四十多番彷徨。 轻狂放纵忆当长,今日断肠泪恨。不见中秋艳日,更怯细雨惊裳。 往来共度感心伤,徒手文章难量。
狂风暴雨任随它,南北东西四处家。 不慕虚荣织绿地,无心美誉伴红花。 夏春繁茂迎晨旭,秋暮枯黄送晚霞。 何惧严冬摧瘦体,来年依旧绕天涯。 咏竹 高洁素雅远俗嚣,淡漠虚名气势豪。 傲雪凌霜柔骨硬,迎风沐雨美枝娇。 冬寒野岭梅相映,春暖湖堤柳对摇。 君子节操千古颂,红尘不染看今朝。 咏柿子 红墙小院柳丝长,掩映亭旁柿正黄。 满树金钟枝上挂,一庭落木路边扬。 秋风退尽殷红叶,冬冷凝
黄叶随风一抹烟,禅心悟道似神仙。 陋居溢墨飘窗外,瘦笔狂书跳指连。 诗赋幽香翻雅韵,琼浆馥郁咏高蝉。 繁星欲尽天边晓,梦里依稀放纸鸢。 访友人 邀约云深处,青山隐世贤。 门前闻鸟语,楼上诵诗篇。 叠巘起波浪,松风奏管弦。 黄粱煎野味,对酌亮天边。 牡丹吟 满园红艳映朝霞,富贵天香沁万家。 蜂蝶依依难舍弃,倾城国色耀中华。
空山独雁舞鹏垂,落日孤松照碧池。 荷尽叶枯千百态,菊残花乱两三枝。 群芳竹柳丢华彩,五色寒梅露艳姿。 醉卧池亭君莫笑,狂歌吟卷梦谄诗。 桂秋思乡吟 桂秋对酒邀明月,半夜登楼问落风。 陌上雾深添雨露,庭前风起拂梧桐。 静观阶下飞霜叶,闲对枝头挂满红。 入梦中原思往事,牵情膝下盼相逢。 秋思 金风万里走天涯,一夜吹开紫菊花。 寺外竹声飞旧叶,林间梅岭动新芽。 莺啼阵阵惊垂柳,草
面仰黄山耸云端,八十登览意无阑。 乘风拄杖山腰起,同步人流松客前。 千仞峭寒何逊色,万叠松韵誉江南。 怪石奇壁观难尽,更有云涛绕壁山。 留憾远临光明顶,空怀豪气不少年。 栾川鸡冠洞 北方奇绝鸡冠山,造化自然亿万年。 鬼斧穴开藏诡秘,神工写出幻魔篇。 石岣罗叠中华柱,乳骨悬流缀九天。 万载思缘情不累,千年吻石梦难牵。 幽宫渺渺人迷醉,错把影娥当作仙。
乡愁缕缕欲何之,千里关山惹梦思。 一片丹心牵故国,满腔豪气化成诗。 思乡 异国他乡独上楼,一声雁叫一声秋。 故园情意今何了?万水千山展远眸。 立冬有感 少年意气惜流光,最爱初冬万里霜。 莫叹人生风雨苦,梅花傲雪更生香。 归来 豪情万丈冲苍穹,异域归来似梦中。 游子难忘乡土意,仰天高唱大江东。 域外返乡偶感 新楼座座绽新花,树下闲翁细品茶。 燕子归来寻旧地,不知哪是往时家。
琼妃展袖。佩裙边翠钿,风前徐奏。 独坐枝头,羨煞行人,眉间一点红透。 徘徊不问归程远,却怕到、黄昏之后。 暗娇容、玉影摇摇,想必更添清瘦。 还唤金星破晓,正然迷醉眼,霜雀停逗 悄问卿卿,四顾萧萧,只待花开时候。 幽香总是随君意,怎任那、寒云空守。 等明朝、洗尽凡尘,不枉世中三友。 东风第一枝·暗芳 朔气绵延,寒枝乱颤,清荷早锁霞户。 园中嬉笑频传,林下雏鹰旋舞。 流光熠熠,好
首推风雅梅兰竹,唯有荷花与众殊。 世道都言华木好,时人谁识慧根孤。 满池碧玉结盛爱,并蒂莲知连理株。 岁月如歌难尽意,几多情绪有还无。 秋思 幽径弯弯入翠间,白云片片掩遥天。 松高莫道阻望眼,风劲任凭落木巅。 塘下荷残清浅处,汀头雁去寂寥边。 寒鸦枝上啼悲切,锦屋修身蝉以眠。
南墻虚照影,疑似故人寰。 风满吹芦荡,余人酌司闲。 观巷路 枯木茂花白,明灯尔尔停。 客京游马路,深巷暗香零。 弄纸作闲 清风问我何时老,弄纸作闲枯手恼。 野草春风自谬生,来年明日赏花早。
悄然冬至临京城,万户千家云锦迎。 云影重重遮望路,萱堂殷殷问归声。 心驰岭海愁难禁,念越千山梦未横。 游子相牵深厚意,早闻老母饺香盈。 秋山晚行 残阳渐隐暮云边,雁阵横空唳远天。 瘦水蜿蜒穿石过,丹枫摇曳舞风前。 寒林瑟瑟栖幽鸟,野径深深绕冷泉。 独步秋山情未已,殷期韶景韵中绵。
小寒风凛冽,数九雪连绵。 霜花浓厚,梅蕾含蕊显凌然。 河岸黄莺寻伴,鹦鹉院中觅食,野鸭结成团。 群鸟盼春至,喜鵲舞翩跃。一载尽,情未老,喜讯传。 蓦然回首,季节更替近新年。 休叹时光易逝,应喜韶华犹在,追忆化诗笺。 且候春风至,国泰谱新篇。
源起昆仑雪,奔涌赴壶关。 怒涛呼啸,声震千里破重峦。 黄浊洪流滚滚,白浪排空浩渺,龙跃雾云间。 飞沫溅如雪,气势卷狂澜。金涛沸,雷鼓震,马奔川。 禹王旧地,千古奇景动心弦。 恰似天河倾泻,又若群狮争渡,万马战犹欢。 华夏山河壮,壶口展雄颜。 沁园春·林海雪原 皓霰纷扬,旷漠无垠,林海雪飘。 望银峰玉嶂,连绵千里,琼枝冰挂,交错繁条。 松立苍岩,梅香冷壑,凛冽寒风卷絮涛。 惊回
寒盛又春立,梅影舞蹁跗。 蜡梅初绽香彻,红蕊映霜天。 似雪冰姿未减,更把嫣红斗艳,风里竞争妍。 冷韵入诗画,清气绕林泉。探芳时,香韵久,意绵绵。 冰肌玉骨相并,谁解此幽怜。 遥想孤山旧事,君复难分伯仲,今古寓同源。 但看繁花处,胜景醉流连。 春寒 立春忽遇凛寒狂,暖日无踪天地藏。 盆水凝冰惊眼目,浓霜覆瓦映清光。 残枝瑟瑟风犹冽,败叶萧萧愁未央。 幸有晴空驱冷意,且期人世换新
桃花乱落艳阳天,下雪梨园染白毡。 小鸟欢声情抖擻,鱼儿戏逗意缠绵。 春风拂柳千条舞,暖日播光万卉妍。 摄影游宾迷秀景,敲诗墨客醉无边。
小麦青葱。好年景、农崇五谷连丰。 晨耕午作,田园庄稼,千畴万亩春风。 日匆匆,月也忙,富国圆梦。 途畅河通,小康生活,醉了乡翁。青山鸟鸣婉转,绿水铺映苍穹。 试问旧年多少,其乐融融。 致力新村建设,心系群众元功。 问大地,驻马听看,谁与争雄。
层叠山峦绿解忧,飘飘雾气翠凝眸。 嫩芽经雨出温润,少女沾衣显婉柔。 炉里熠然薪火起,壶中隐隐淡香流。 茶汤品得人生韵,方赞大师楼外楼。 雅趣 约友邀朋郊外游,越山翻岭赏春稠。 飞禽展翅迎宾客,兰草招风乱土丘。 平石旷林随处坐,欢声笑语自然流。 前尘往事皆歌尽,小酌野餐胜海馐。 话年 一尊古树五千年,花果累累叶避天。 华夏子孙多福气,风霜雨雪亦安然。 根须厚植人心合,新岁徐来
胸阔海江纳,心宽天地存。 德馨凡俗事,情美水柔温。 大道向霄畅,乾坤万善尊。 宇浩常从顺,众妙有慧门。 陈抟故里鞭杆桃 春观花艳树青葱,夏赏枝条硕果丰。 风送园林香气爽,雨淋绿叶大桃红。 一尝糯软味干面,再食绵甜情乐融。 日啖鲜桃三十颗,陈抟故里赛仙宫。 春满上青湖 上清湖冽荡春风,水丽天娇海殿宫。 游艇栈桥浮碧澈,花红山道柳枝葱。 锦鳞觅食翻层浪,白鹭低吟唱树丛。 旅客
江水门前过,芸苔遍地黄。 清晨山鸟闹,傍晚灶烟扬。 窗外千帆竞,峰巅万翠妆。 近坡摇玛瑙,远岫蔽篔笃。 细雨揉明镜,微风吻绿塘。 鱼鳞冲岸跃,麦浪逐笙颺。 春暮紫英落,闺空玉箸伤。 沙汀遍蟠蛔,浮渚宿鸳鸯。 升月朦藤影,嘻童罩烛芒。 霖酣开埂润,旱急引渠滂。 暮霭蔷薇发,晨曦菡萏张。 青枇才变色,水稻已生香。 出户五更静,到畴三伏忙。 当晴响雷霹,正午抢粮仓。 金菊灿南
春绘粟山 粟山焕彩入云悠,翠影摇光映眼眸。 涧水弹弦声韵雅,林莺啼序曲音柔。 霞披芳树千般媚,风拂繁花一望收。 恰似丹青初展卷,醉心胜景意难休。 园间逸趣 青山着墨韵长留,亭榭临泉傍绿洲。 粉杏倚枝添秀色,白兰凝露溢香幽。 鹿奔峻岭闲踪隐,鱼戏清涟爽气浮。 自在黄莺啼恰恰,逍遥物外乐无忧。 春日清景 月隐星沉夜色柔,海棠破萼映山陬。 春枝带露莺声早,芳树笼烟蝶梦留。 桃屩
云开秋夜色,日落晚晴风。 月满星光翠,诗盈烛影红。 冷颜 冷艳苦辛栖陋室,孤芳生怨诉殊私。 群峰落下千层雪,万壑还归泪水滋。 不解风情源是我,何曾佳梦醒成痴。 若逢来世有缘日,孟老汤融红豆思。
三湘道佛寻真地,南岳衡山宿轸明。 尧舜巡疆围猎物,禹君治水恤民情。 日观台上赏红日,回雁峰前观雁行。 佳景四时收眼底,观庵寺庙旅人惊。 枯水期观长江有感 长江天堑美如画,灌溉防洪惠万家。 壮阔波涛凌玉宇,干枯玉带划金洼。 风拂碧水如明镜,浪过沙纹似印花。 莫道春天风景好,须知秋季众人夸。
轻舞苍芎不染尘,六出剔透蕴冰魂。 澄怀润染苍生济,素雅高洁独世临。 冬娇 周末驱车郊野行,田园村妇袅娜妆。 一滴芳翠春心荡,几点生香诗入囊。 菊香醉白池 古园几许尽秋思,曲径小桥寒水急。 知味停车菊引路,冷香霜韵醉白池。
十月秋深夜半凉,花开寿客秀妍妆。 红旗觧艳迎风舞,翠袖庄严着绿装。 同享神州天下乐,共欢民族庆安昌。 五湖四海新时代,盛世家园岁共长。 咏弘一法师 万贯家财集一身,琴棋书画赋精伦。 风流倜佳人遇,潇洒不羁才子神。 十载沉迷寻柳梦,一朝彻悟断恩亲。 兰舟催发情缘了,四大皆空度佛尘。
咏梅 (外四首) 陈光灿 尘寰傲放蔑寒增,雪虐风饕毅魄升。 孤艳漫嗤银粟坠,他芳怯绽品无承。 峻美一线天 翠山对峙映苍穹,悬陡趋前耸碧空。 水墨落霞红一畔,闹嬉银鲤自然融。 竹麻山胜景 乌都河畔鸟常吟,蝶戏翩翩赏客临。 春树应知来客意,竹麻如画醉凡心。 豪芒贯宇 凌峰浩气岭川盈,剑剁邪魔赤日明。 荡涤诸邪魑魅净,咸欢盛德九寰清。 天门 天门高耸圣贤开,地户回还紫气来。
龙欲归时喜气延,灵蛇将舞酿新篇。 九州含笑迎佳节,四海欢腾送旧年。 朵朵祥云兴国运,层层瑞雪润民贤。 挥毫壮志宏图绘,华夏江山锦绣连。 仲夏果飘香 君喜三春花遍野,我迷仲夏果飄香。 梨桃满树山坡熟,李杏丰枝院內芳。
茶酌酣觞旧忆长,夜阑清影润词章。 岭南瑞象开新局,嘉政荣施焕赤光。 肇邑风华添绮韵,湾区机遇展宏纲。 民生在念情无限,诗赋高吟赞富康。 东坡文化 东坡文化韵悠长,翰墨流风耀四方。 诗赋精奇情壮阔,经纶妙睿意流芳。 仁怀民爱慈悲显,旷达尘间众事彰。 继脉千秋心契慕,传承古脉永荣光。
雪霁梅开送吉祥,观潮跨海任疯狂。 一犁沃土耕新绿,几树东风送晚香。 阶玉当窗星火灿,沙金入梦斗牛芒。 黄鸡唱晓豪情壮,白日催年皓首昂。 谷雨寄语 花落莺飞已暮春,芳香沃野渐织茵。 谷盈方物从无语,雨润千家岂有心。 放眼他乡娇色秀,回头故里碧烟深。 遥闻杜宇声声唤,又动乡愁那朵云。 雪思 雾锁彤云迷远峰,琼芳漫撒落苍屏。 茫茫渺渺大江瘦,袅裊婷婷柳絮凝。 雪掩霓虹冷玄月,风吹
时逢小雪羽衣单,山野萧条草木残。 菜地锄耘泥尚润,霜天风卷气犹宽。 空中未见素魂舞,垄上偏留翠意攒。 且待深冬佳景至,围炉煮酒话清欢。 迎新年贺岁寄情 祥光瑞彩映琼楼,旧岁将辞岁月悠。 爆竹声声传远巷,梅花朵朵绽芳洲。 且凭诗酒抒胸臆,更借春风拂眼眸。 愿得佳时情境在,和谐美满意长留。 辞旧迎新 旧年残梦雪中遥,梅蕊馨香破寂寥。 烟火腾空除暗夜,春风明日又晴霄。
静望池里鸳鸯,水中羞影双双。 公子凝情目藏,思潮翻浪, 慕思虚语姑娘。 长相思 云轻柔,雾轻柔。 琼粒金莼哽在喉,忧怀蹙额头。月正悠,花正悠。 芳草萋萋盼系舟,孤身由自愁。
珍州横卧凤凰山,凤去名留世代传。 独立高冈鸣圣瑞,苔痕径上众人攀。 鸾翔双翥群山笑,古刹香烟数百年。 引凤梧桐朱王寨,骚人墨客撰雄篇。 赤岩面壁 赤岩幻影现人间,万道金辉亮正安。 落日搀霞连碧水,长云着彩映青峦。 仙人不断传奇事,游客长留险隘缘。 我历千辛曾到此,修得心境比天宽。 石笋凌霄 石笋凌霄耸云汉,青松翠柏绿峰头。 擎天一柱云崖路,拔地千年草木秋。 尘雨烟涛舒画卷,
时光阡陌值秋深,花落焦枯朔气侵。 凉雨冷风多怨恨,冰晶寒玉袭衫襟。 谋生在外多情泪,富足何需去远浔, 昨晚随车来塞北,天明屋里少乡音。 离恨七夕 巧遇一年唱艳歌,牛郎织女渡银河。 凡间地远闹别绪,有眷情人月下合。 思念总收回错误,谁知仙侣过桥阁。 几多心悦悲同恨,远望云霄无奈何。
莫为清秋叹老穷,来时犹与去时同。 云关宛转东南路,雨旆参差西北风。 琴剑情行黄卷里,江湖滋味朗吟中。 文章道德平生事,不向驰年舍寸功。 深州九百户明代古槐树 前朝覆鼎掷云轮,阅尽沧桑六百春。 枝叶扶疏通地脉,本根天矫隐龙鳞。 珠衔荚果堪为药,雪聚铃花可赈贫。 四海承平形更健,长舒冠盖庇生民。
明月映窗纱,妆楼瘦影斜。 梦香何处觅,盈眼紫藤花。 春思 东风不用猜,蝶蝶自飞来。 忆起游春事,心花梦里开。 夜 倚窗追梦望天涯,几缕轻云似挂纱。 星可知侬心底事,银蟾正照紫藤花。 相见欢·抱梦眠 窥窗阳暖罗床,梦酣香。 南国木棉正闹,闯心房。 心惆帐,念客样,影茫茫。 摧起铃声惊断、抱情长。
朔风伴雪美飘来,艳丽寒梅满树开。 鹤羽缠绵花拥爱,冰魂玉蝶吻桃腮。 鹤岭诗翁 云山饮酒望苍穹,鹤岭寒梅雪吻红。 泼墨咏词交雅客,琴声笛曲伴诗翁。 白发墨客 墨客骚词酒一盅,清樽古味醉蒙胧。 余生不问人间事,作画吟诗白发翁。 赛诗仙 掏空古韵我疯癫,笔蘸江河著雅篇。 万里山川当稿纸,挥毫泼墨赛诗仙。 高粱嫁秋 蜀黍偏要嫁给秋,高梁爱美舞风流。 夕阳日落蒙羞色,扯片红霞做盖头
碧草似青丝,轻痴垂翠柳。 思君念旧时,感动多佳友。 西城河 东风知我意,浅梦到城西。 日暖千丝翠,丹青水墨堤。 怜春 花开天地盎,昔子少年郎。 漫步人生路,怜春鬓染霜。 富春江 暖凤春光鱼向浅,山川秀丽有清泉。 黄公画卷今犹在,客送江边岸櫓船。 天钟禅寺 天钟古刹龙栖守,玉露清新似圣泉。 若是缘来仙苑里,诚心醉卧百花翩。
其一 寒风凛冽惹青天,白雪映紫烟。 五岳点头扬气度,山崖跳跃涌甘泉。 红梅娇艳戏幽院,碧海苍茫望远川。 静待二春迎福禄,万家欢乐兆丰年。 其二 白雪纷飘游子归,不嫌路远怕迟飞。 村边眺首忙欢笑,热泪凝眸紧拥依。 长辈慈祥询往事,妻儿快乐敞心扉。 舒怀尝遍家乡味,恭贺春来续灿辉。
春回大地百虫惊,雪尽玄州万象更。 绿岸柳摇添锦绣,青山花绽促农情。 无边沃土迎眸展,几许微风惬意生。 待到秋来金浪滚,银樽美酒话收成。 元夕奇遇 月上枝头星闪烁,灯笼高挂映街边。 礼花光炫横空画,社火人迷不夜天。 谁着红裳飞凤袂,何劳绿酒过祥年。 春深奇遇犹如梦,美景良辰賦雅篇。
草青千岭秀,水绿万溪长。 云落百花媚,莺回十里香。 夏 天炉炼众生,久久不开封。 大圣西行去,秋风捣卦崩。 湖 风荡潭纹皱,烦穿乱绪生。 若窥湖底趣,花韵与君融。
云空幽渺,淡月寒星悄。 玉镜半遮羞窈窕,慢把清辉轻照。 此际孤影伶仃,风来云卷且停。 望断银河深处,相思梦里谁听。
冬时花蕊早迎春,除夕精装万象新。 笑脸开怀歌曲韵,欢颜把盏赋诗津。 东邻紫气庆佳节,南北西方盛世真。 祈盼归根盈喜岁,儿孙故里敬贤人。 梅花赋 含苞欲放靓梅枝,霜雪翩飞傲冻时。 风动幽香千里远,横斜疏影万花随。 芬芳冬季迎新岁,玉洁冰清世上奇。 绘画丹青诚赞誉,美姿独秀贺春诗。 文学之路 岁月如歌诗韵扬,知音相伴意悠长。 笔端共绘山河秀,眼底同书天地光。 雅句交流夸妙语,亲
绿树荫浓湖岸绕,亭台影倒漾波摇。 紫燕掠水琼珠碎,翠鸟侦鱼站苇蒿。 傍晚郊野闲足 芳草萎萋郊野长,鹭鸶临水立荷塘。 晚阳斜照映莲叶,满目花开一路香。 鸠兹古镇清晨随笔 山鸟鸣晨曙色开,轻云缭绕意徘徊。 桂花芳绽幽香远,蝴蝶双双带露来。 暑天雨后初晴 夜雨急来凉意送,朝闻鸠唤梦阑惊。 溪边翠叶珍珠滚,陌畔娇莺绿荫鸣。 蝉唱高桐残雾散,风梳细柳碧晴迎。 初经一水诸尘洗,秀美河山
三盅畅饮已成仙,驾雾飘飞任自然。 梦寐云天寻玉宇,今生永不返人间。 鸭韵 群鸭踏浪放歌喉,鸾凤随波逐后游。 满岸童孩争喂鸟,一湖笑语溢馨流。 雪魂 风歌舞雪古词飘,气爽神清韵味豪。 玉宇银装帛是稿,江河化墨我挥毫。
花如雨,一夜东风狂舞。 四面歌残春不住,乌江谁与渡? 往事不堪回顾,寂寞英雄归路。 世事漫随流水去,悔被多情误。 相见欢·火桑树下回眸 火桑树下回眸,泪先流。 脉脉此情何限,水悠悠。 相思苦,无凭语,几时休? 一任晚风盈袖,雪盈头。
在岁月那浩渺无垠、波澜壮阔的长河之中,总有一些邂逅,如夜空中璀璨的星辰,闪耀着夺目的光芒,照亮我们心灵的征途。我与那仿若神圣文学殿堂的《青年文学家》的相遇,恰似命运谱写的美妙乐章,悄然奏响于我生命的旋律里,余音袅袅,不绝于耳。 《青年文学家》,犹如一颗璀璨的文学明珠,在文学的浩瀚星空中熠熠生辉。它是众多文学爱好者心中的圣地,为无数怀揣文学梦想的人提供了展现才华的舞台。它以独特的视角和敏锐的洞察力
在命运的长河中,有些瞬间如同星辰般璀璨,定格成永恒的记忆。那是2020年,成都一个阴冷的冬天,我在朋友圈不经意间看到一篇刊载于《青年文学家》杂志的散文。品读文章中优美的词句,宛如第一抹暖阳,穿透了冬日的寒霜,轻柔地唤醒了我沉睡了多年的文学梦。那些文字,如同初雪覆盖的宁静世界,纯洁而神秘,触动了我灵魂深处最温柔的角落,令一颗渴望表达的心重新燃起了熊熊烈火。 从此,《青年文学家》成了我精神上的绿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