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都生活在拒绝之中。住在房子里,就拒绝了外面的风雨与喧闹;谨慎地说话,就拒绝了鲁莽;专注于一个爱好,就拒绝了虚度光阴;撑起一把伞,就拒绝了雨水的肆意敲打;给那些处在困难中的人送些温暖,就拒绝了冷漠与无情;与好朋友聊一聊生活的快乐与忧愁,就拒绝了自我封锁;等等。可见,每个人都在这样或那样地拒绝着一些事情,拒绝是生活的常态。 如果没有拒绝,生活肯定泥沙俱下、鱼龙混杂。而一个人想要做好自己,就要懂得
2019年4月8日,合肥市第十中学(以下简称合肥十中)获批成为安徽省海军青少年航空学校建设单位。至此,国内共有十四所优质高中成为海军青少年航空学校建设单位。 百般纠结 到底选谁担任首届海航班班主任?合肥十中领导班子经过慎重研究,认为马晓梅比较合适。当分管副校长姜际龙打电话给休假中的马晓梅时,马晓梅的回答却出乎姜际龙的预料:“不,不可能。” 姜际龙没有立刻要求马晓梅收回答复,而是以迂回的方式劝
徐淙祥总会让人产生亲切感,他质朴、厚道,带着农民特有的微笑,像北方秋野上一株沉甸甸的庄稼。尽管已经拥有不少“国”字号荣誉,还连续三届当选全国人大代表,徐淙祥依然是大家心目中那个“老徐”。他的话题永远离不开土地、粮种、庄稼,还有那淡淡乡愁缠绕的故园。当有人提及他在半个多世纪里为我国科技增粮作出的突出贡献时,他说:“俺就是一个农民,一辈子喜欢与土地打交道罢了。只是没想到组织上给了俺这么多荣誉——”
2024年6月5日,美国国家航空航天局(NASA)宇航员巴里·威尔莫尔和苏妮·威廉姆斯穿上航天服,兴致勃勃地准备体验一场“太空快闪”。这趟前往国际空间站的任务,按原计划不过是8天的短途旅行——先测试波音公司全新的“星际客机”飞船,再拍几张地球全景照,然后潇洒回家。威廉姆斯,这位太空老将,甚至在出发前信心满满地说:“我们想速战速决,好让工程师们赶紧把飞船翻新一遍,为下次任务做准备。” 命运显然没打
六爷在农村务农。农村里的活计,是扶犁点种他不会,还是打场赶碌碡轧场他不会?是摆弄石头垒墙他不会,还是舞弄草苫房他不会?总之,六爷是村里的百事通。 谁家遇到丧事,六爷必定前往,吆五喝六地就把丧事给料理得妥妥当当。因此,六爷又成了村里丧事中的执事。别看六爷一边叼着烟,一边指手画脚,看似很轻松地就把丧事料理了,实则这里面的事就像肚子里的肠子,复杂着呢。我爷爷驾鹤西去时,就是六爷来给执事的,我目睹了全过
天保叔是我们那一带有名的木匠,他的拿手绝活就是做风箱。入冬后,他被儿子接到城里来避寒,单元房里有暖气,屋子里有卫生间。他在城里什么都好,就是有点儿寂寞,没人和他说话。念及小时候他对我的偏爱,寒假无事,我让妻子在家做了一桌子家乡菜,拿出一瓶一九九一年收藏的绿玻璃瓶装西凤酒,请天保叔来家里吃顿便饭,唠唠家常。 几杯老酒下肚,老人家脸有些红,当陪他来的儿子说起我家四口人中有三人是从师范大学毕业,且都是
从碱草湖拉一牛车清甜水,回到甘井子村,就是他老白头儿一天的活计。甘井子的水又苦又咸,只能饮牲口。村里人离不得老白头儿。 头枕凉快的盛水牛皮口袋,草帽盖脸,老白头儿晃晃悠悠,昏昏欲睡。猛地,他听到马蹄声,嗅出马的味道…… 老白头儿惊叫出声:“我的娘!这么好的马!”——老白头儿干了四十年牧工,最懂马。那马的一双耳朵,尖如削竹,耳廓朝前,仿佛一动便溢出一股精气。鼻孔大大的,一张一翕。老白头儿最爱马。
兄是我大舅,妹是我妈。两人相差十岁。一个住在闹市,一个住在城郊。一个是国企领导,一个是小学教师。 打我记事起,妈就时不时把大舅挂在嘴上,话里话外洋溢着自豪感,说话时嘴唇和眉毛都挑了起来,跟姥姥的表情一模一样。 大舅从车间技术员干起,又从技术总管、工程师,一路干到分厂副厂长。开始叫分厂,后来叫分公司。大舅所在的企业集团,有职工二十万人,他所在的分公司,有职工两万人。 妈说:“你大舅管着两万人呢
严川做过不少荒唐事。比如,八岁时下水救鹅,他怕鹅被水淹死了。 那是个秋天,丰乐河河水丰沛清澈,湍急地向长江流去。水里鱼虾成群,水禽也忙乱地飞来飞去,大快朵颐的日子来了。一群白鹅在丰乐河边迈着方步,不时叫上几声。 白鹅是严川放的。开春时,严川的父亲从丰乐集捉来十五只鹅苗,鹅苗毛茸茸的,严川好喜欢。严川知道鹅苗是父亲捉来让自己放的,就把十五只小鹅搂在自己身边,小鹅们一起抬起头望着严川,怕是把严川也
今天休息,看着置物架上摇摇欲坠的报纸、杂志,任医生发了愁。平日里,卖废品、遛狗、倒垃圾等琐事,都是老父亲一人承担的。如今,老父亲刚走一个月,这个家就似无人打理的花园,显出几分荒芜来。 老天像是听见了他的心声,他吃完早餐下楼扔垃圾,一出大门,就迎面碰上了一个黑瘦老人拎着蛇皮袋和一大摞废纸壳。任医生赶紧拦住老人,领他上楼收废品。 待任医生打开家门,老人忽然说:“你是任大夫的儿子吧?上次卖废品,还是
柳二少爷最大的爱好是看戏,他是票友,最爱看沪剧、唱沪剧。 沪剧是流行于上海的一种地方戏,是清代道光年间出现的,二十世纪四十年代风靡上海滩。因为沪剧以表演近现代生活为主,有不少卿卿我我、悲欢离合的剧情,特别受年轻人喜欢,柳二少爷就是其中的一个。 在柳二少爷看来,沪剧曲调优美动听,那些爱情故事更是缠绵悱恻,看得人或喜或嗔,听得人如醉如痴。 娄城虽然离上海不远,可毕竟是小县城,沪剧团一年也就来一两
1945年的上海,在杨树浦路有一大片棚户区。因为房屋低矮,一间紧挨着一间连成一条长龙,本地居民形象地称其为“滚地龙”。这里住着一对兄弟,哥哥陈伯根继承了祖辈的手艺成了采耳匠,弟弟陈仲飞在哥哥的供养下读了洋学堂,毕业后进了国民党中统局做事。 这天一大早,陈伯根就接了一单肥差,主顾是个大人物,听说了陈伯根采耳的名声,点名要他服务,小汽车开到弄堂口接的人。陈伯根走进大人物的别墅,挽起袖子铺开工具卷,着
忆故交 1932年,北平。 天桥大街上热闹熙攘,一个清俊少年风尘仆仆地走来,看着艺人们摔跤、爬竿、抖空竹、耍中幡的精彩表演,不禁感叹道:“不愧是酒旗戏鼓天桥市,多少游人不忆家呀。” 他找到一小块空地,从怀中摸出个纸包,里边是白沙(汉白玉粉末)。他先抓一把在地上画锅儿,然后开始圆粘(招徕观众)的绝活——白沙撒字。他半蹲下身子,以地为纸,以白沙为墨,一边撒字一边唱太平歌词《十字锦》。这少年声音洪
敌人怀疑上了姚劲松。 因为姚劲松这个乡长当得不一般。 1941年秋,34岁的姚劲松当上了宁国县胡乐乡乡长。上任伊始,他就提出“只可把富人逼穷,不可把穷人逼死”的口号,明里暗里地保护贫农的权益。他制定并实施的一系列举措,在国统区掀起了狂风巨浪,地主、士绅、土豪等纷纷反对。他们组团到乡公所“看望”姚乡长。姚劲松坚决地说:“只要我在这里干一天,我就得向着穷人!” “代表团”怀恨在心。 没过多久,
引子 2025年农历正月初七,安化县桃子冲老宅的屋檐被积雪压弯了。我跺了跺脚,把解放鞋上的冰碴儿弄掉。堂屋门被风吹得吱吱响,把屋梁上的麻雀都惊飞了。爷爷的遗像在神龛前歪着,玻璃框上的裂痕还是二十年前爷爷出殡那天磕的。 “奶奶,后山的竹林里有野猪拱的坑。”我凑近挂着蓝布帐子的雕花木床,故意把声音提得很高。九十五岁的奶奶手指忽然动了一下,她混浊的眼睛忽然变得明亮起来:“哪有什么野猪,我给你讲个故事
花镇家家户户以种花、卖花为生,种花规模最大的是镇长家。镇长脑子灵活,年年举办花魁评比活动,促进了全镇花卉培育和销售。 梁家虽说种花规模不大,但跟着季节走,比如现在是冬天,就主要经营水仙。梁掌柜还是有名的水仙雕刻家,普普通通的水仙鳞茎经他的手一雕刻,就可塑成千姿百态的水仙盆景,集奇、特、巧、妙、雅于一体,堪称百花园中的奇葩。 可就是这么一个繁花似锦的地方,也没能逃脱战火的蹂躏。日军斋藤中队带兵攻
我家上一位钟点工离职时,朋友把小张介绍给了我,说她人很不错。有多不错呢,朋友觉得,小张假如不干这一行,干别的,也能有一番作为。 当小张来到我家时,我对朋友的话由衷怀疑。这个小张看上去很是木讷,活儿干得还不错。她走后家里亮度都被调高了一度,垃圾桶、饮水机、扫地机器人被擦得雪亮——我再也不怕我妈忽然来我家了。 我向朋友反馈,这个小张挺好的,话也少。朋友笑起来,说:“你不跟她说话,她就不跟你说话。你
小雨淅沥的清晨,老钱和老伴儿在小区里捡到一只湿漉漉的猫。他们把猫抱回家,喂下香肠和牛奶后,给猫洗了热水澡,又用电热毯烘干了猫毛,猫一直很温顺,仿佛知道老两口不会伤害它。老钱拍了张猫的照片发到小区群里,又发了段语音:“这是谁家走失的猫呀?” 照片中,猫端坐在窗台上,大耳朵机敏地耸立着,鼻头粉嫩,一身白色的毛卷曲而蓬松,由于是侧身照,一只蓝色的眼睛尤其漂亮,晶莹剔透似神秘又纯净的宝石。 群里的人七
给小官打了八百个电话了,一直无人接听。 这个采访,我本不想去。有什么可采访的?又没什么特色,做样子的大有人在。 可领导板着脸下了最后通牒:“完不成任务就直接卷铺盖走人。” 得,这就是领导的行事风格。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好吧,即使没有八百个,八九个还是有的,这已经是我的极限了。打电话不接总是叫人烦的,何况急火火地走了一段路,浑身燥热得很。 看看手里的蛋糕,我有扔掉它的冲动,这让人有被
荒年饿不死手艺人,华军认准这话,一门心思要学门手艺。学什么呢?华军一下子想到了制皮子。为什么会首先想到这个?因为屯子里有一位制皮子的高手杨老爹。杨家祖传的这门手艺,到杨老爹这代更是出神入化,他本人一直被城里乡下、远远近近、大大小小的制皮子企业高薪聘请,一辈子不要太风光。现在他年纪大了,回老家安享晚年,但还是有企业老板时不时拎着好烟好酒上门请教,这日子过得,哪个不羡慕? 华军琢磨:靠山吃山,靠水吃
这天下午,雷正义闯进小区管理处,劈头就嚷:“这人到底咋回事?” 管家小七瞧过雷正义在停车场拍的照片,脱口就说:“我知道。” “你知道啥?”雷正义吼完,一把抓起后视镜,重重地往茶几上一砸,砰!刚才停车时,他忘了收闭右后视镜,右后视镜咔嚓一下就被柱子削掉了。 小七浑身一颤,连忙说:“别乱讲话,你不了解情况……” “啥?我不了解情况?”雷正义腾地站起身,唾沫横飞,“你再好好瞧瞧,都两年了,这车就
据传,明太祖朱元璋与亲家鄂国公常遇春偕太子朱标、太子妃朱常氏,回怀远常家坟永平岗省亲,行至西河滩已近晌午,人饿马渴,欲寻一店家休憩。见几家店铺前巴掌大的芝麻烧饼色泽金黄、薄如竹纸,冒着油、透着亮,众人二话不说,铺前落座,吃起芝麻烧饼来。食毕,朱元璋兴致大发,命随从取来纸笔,御笔亲提“芝麻烧饼”。 西河滩有三家烧饼铺,朱元璋一行人落座的这家店铺老板姓汤,另外两家的老板分别姓房、殳。御笔该赐给哪家店
唉!讹诈有了新套路,让我给遇上了。 张医生来电,问我父亲近况,并问怎么好长时间没见他去医院了。父亲生前在县医院看病,就喜欢找张医生。 我说家父去世了。他噢了一声,要求我去医院一趟,说我父亲有五百块钱的账没有结清。 怎么可能?父亲最后一次出院,是我亲自去办理的,绝对没有欠款。难道说病人去世了,医生还可以讹诈家属?我对张医生的一点儿好感瞬间荡然无存,我不愿意再看到他那丑样儿——个子矮矮的,身材胖
多年前,我从县城坐客车回乡,邻座有个中年人,敦实,穿西装,谈笑风生,科技术语张口就来。全车人默然,都听他演讲。讲到得意处,他从挎包里掏出一本书,书名是《八闽乡镇能人谱》。他翻到其中一页,说:“看清楚照片,这个人是谁?”众人传阅,啧啧称奇。还有谁呢?就是他呀。从书上内容可知,他叫健华。哦,大名鼎鼎的华哥就是他啊。 书传了一圈儿,又回到他的手里。华哥朗声说:“多谢兄弟梓叔照顾,我运气好,经过科学家和
民国十五年(1926),乙县闹大灾荒,拨不出粮食和救济款,也收不到捐税和官费,县府连公差后厨房都抵押给别人做了糕点铺子。 乙县困难重重,县府常设的五个科发不出全饷,公差每月只能拿到两块钱的盐米金。 省府派下来的县长吃不了这里的苦,也拿不出解决办法,纷纷辞职。 乙县常官乡有一位贩卖骡马驴子的人,叫常有饭。他饲养牲口在这一带是数一数二的,生意做到了湖广地区,赚下了一份庞大的家业,富甲一方。可常有
九连山的雾还没散尽,黄三婆就已经蹲在灶台边熬酸汤了。铁锅里的杨梅汤咕嘟咕嘟冒着泡,把土墙都染成了胭脂色。她舀起一勺尝了尝,酸得眉毛、眼睛挤作一团,手腕上的铜镯子撞得陶碗叮当响。 村头老榕树下蹲着七八个老汉,正冲着晒谷场指指点点。新来的外乡人在那里支了个棚子,白布幌子上写着“苗家神医”四个大字。卖豆腐的孙二叔啐了一口唾沫:“敢在黄三婆眼皮底下抢生意,等着瞧热闹吧!” 这话不假。黄三婆的酸汤治头疼
三迷糊常跟人说,他原本并不迷糊,大哥二哥每回偷他爹的酒喝时,都合计着拉他入伙,其实就是想让他单个儿背黑锅,他从没有中过两人的套,只把他们先是咋商量的、又是咋喝的记得真真的,老爹还没发现,他就先把大哥二哥给卖了,把他们俩气得冲他翻白眼儿。都怪他爹,整天三迷糊三迷糊地叫,把他给叫迷糊了。 他爹许老六确实没个正形,三个儿子分明都有大名儿,老大成栋,老二成梁,老三叫成才,都是他们“洗三”时,舅舅专程过来
河口集老街新开了一家布庄,店名叫益德布庄,掌柜的是位外乡人,姓尤。开业那日,益德布庄前人山人海,拨弄算盘珠子的脆响混着吆喝声,愣是把老街的石板路震得发烫。 月底,吴家布庄的李掌柜带着伙计到蓼城向吴命德报账。接过账单,摆好算盘,吴命德半眯着眼拨弄算盘珠子。忽然,他的手指僵在半空,瞳孔骤然放大。吴命德抬眼狐疑地盯着李掌柜。李掌柜心领神会:“河口集的生意……”李掌柜话音未落,就被吴命德鹰隼般的目光钉在
哪有房子打地基选择你这个朝向的?六姑说,你白在黑王寨活人了。 当着这么多建筑工人的面骂时三,对六姑来说是破了天荒。撇开时三这一家之主的身份不说,他还有更重要的社会身份在那儿摆着,他是人日合作社社长,合作社下面有养鸡场、孔雀观光园等好几个产业,乡里的领导都要给他几分薄面。 六姑敢不给时三脸面,是祖宗遗训给了她底气:日不晒根,口不吞阳。 这遗训,时三当然不陌生。但遗训就是遗训,老祖宗还有一句话时
卡洛斯太太在睡梦中被电话铃声吵醒,她拿起电话,里面是一个陌生男子的声音。男子自称是探长费得勒,让她马上到卡洛斯先生的乡间别墅去,卡洛斯先生昨夜出事了。 汽车把哭哭啼啼的卡洛斯太太拉到了卡洛斯先生的乡间别墅。 卡洛斯先生是当地富商,他的财产折合成美金的话,已经过亿。现在他头冲着门、脚冲着茶几倒在了别墅的会客厅内,绿色的波斯地毯浸满了血…… “是一枪毙命。”费得勒探长对他的助手说,“这令我想起了
一 皖南的雨季,草木丰茂,山水多情。静谧的青弋江从崇山峻岭中逶迤而来,至章渡,绕过绿意盎然的江心岛,分流成东西两江。西边的江水直抵老街吊栋阁的“千条腿”,形成一湾宽阔而平缓的水面,在修葺一新的堤岸边久久低回,又向东汇流,直奔长江而去。 高高的望江亭里,村民们三三两两地闲坐着聊天,古铜色的脸上绽开友好的笑容。若是有陌生人向他们打听庞焕泰这个人,他们一准往右指:“老爷子在万嘉酒店呢。喏,再往前走。
安徽剪纸历史悠久,流派众多,徽州剪纸是其中的佼佼者。徽州剪纸流行于黄山等地,承载着古徽州“粉墙黛瓦”的山水诗意与人文精神,是徽州文化的“纸上栖居”。 吴笑梅,安徽省级非物质文化遗产“徽州剪纸”代表性传承人,将徽州文化凝练于纸上,传承唐宋时的技艺的同时,又以创新思维赋予了这一古老艺术新的生命力。她的作品不仅是技艺的呈现,更是徽州文化基因的立体化表达。 吴笑梅家住歙县渔梁古镇,自幼跟随祖母学习传统
一名警官正在对三名接受培训的侦探进行考核。为了测试他们识别嫌疑人的能力,他先给第一个人看了一张照片,5秒钟后他把照片收了起来,问道:“如果刚才照片中的人是嫌疑人,你该怎么认出他?” 第一个人回答:“这很简单,他只有一只眼睛。”警官说:“因为那张照片上显示的是他的侧脸。”这个荒唐的回答让他有些恼火。 随后,他把这张照片拿给第二个人,5秒钟后问道:“如果这就是嫌疑人,你该怎么认出他?”第二个人面露
作家林斤澜谈梁实秋,称他是“滑竿教授”。 抗战期间,梁实秋在迁至重庆北碚的复旦大学任教。除了正常授课,他还要到北温泉电化学校兼课,中间路远,只好坐滑竿前行。梁教授下了滑竿,必面带笑容、直奔教室。进了教室,他不问学生到了多少,也不过问课堂纪律,必先从长袍兜里掏出一张长长的字条,这就是讲课提纲了。之后,他扫一眼在座的学生,开讲。 梁实秋在复旦讲西洋戏剧史。他的课只讲史实,一气呵成,绝不拖泥带水。学
公元前685年,齐桓公任命管仲为丞相,让其全面掌管齐国的军事和政务大权。 有一次,管仲盘点国库,发现进账四万两千金(非黄金,而是黄铜),心情大好,对齐桓公说:“今年国库收入不错,何不将这些钱赏给将士们?” 自担任丞相后,管仲的能力众人皆知,齐桓公对他也信赖有加,便点头答应下来。 几天后,管仲召集所有将士,组织了一场大练兵。他先击了一通鼓,问道:“两军交战,谁能首先攻入敌阵,打垮敌兵?” 将
《小故事 大事业》英文版图书出版座谈会暨发布仪式在京召开 6月27日,人民卫生出版社有限公司、国家卫生健康委人口文化发展中心联合主办的《小故事 大事业》英文版图书出版座谈会暨发布仪式在京召开。会议由人口文化发展中心主任杨爱平主持。 国家卫生健康委基层卫生健康司司长傅卫在讲话中表示,国家卫生健康委党组深入贯彻新时代党的卫生与健康工作方针,将“以基层为重点”放在首要位置,推动基层卫生事业高质量发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