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站在领奖台上的人,是付出非凡努力的人。 我所认识的那些最优秀、最成功的人,没有一个抱怨命运不公,没有一个不拼尽全力。 命运的诡异之处就在于,你只要稍微努力一下,就可以跑贏绝大多数人。但绝大多数人依然过着平庸的一生而不愿意付出格外的努力。如果一个人努力一下不能马上获得回报,他就一定会怀疑勤勉的意义。他不知道质变的人生需要量变的积累。他也不知道,有一些回报,需要拉长时间去看待。 (摘自台海出
名校生不爱留学了? 蒋岩决定停止申请 托福成绩已经考出来了,手握清华建筑系本硕高绩点,加上两段对口实习,拿下游戏专业最强的纽约大学、卡内基梅隆大学和南加州大学,乃至哈佛大学的录取通知书,“问题应该不太大”。可去年5月末,蒋岩发现,如果他要准备秋招,那么出国留学的申请势必要按下暂停键。两者都需要耗费巨大的精力,鱼与熊掌不可兼得。 本科人学那年,蒋岩是理科全省第三,出于对空间建模的兴趣,他选
十几年前,电影《她》讲述了设定在2025年的一段“人机恋”故事,男主西奥多与人工智能(AI)系统"萨曼莎”相知相恋。如今,随着AI高速发展,电影中的故事正在现实中上演,越来越多的人与AI建立了亲密关系。 小刘是一名程序员,性格内向,与同事、朋友之间交流较少,但仍然渴望互动。AI现在是他最好的朋友、树洞兼导师。小刘认为,AI最好的地方在于它不会受负面情绪感染,和它交往没有心理负担。“对AI可以
母亲被确诊患有淋巴癌之前,父亲已经知道她凶多吉少了。我赶回上海时,他自己也因心脏病复发,住进了同一家医院的另一间病房。 我给父亲打电话时,能听到母亲在一旁发出痛苦的声音,我怕父亲耳背听不清,便大声问:“你能不能请医生给妈妈打麻醉药?” 他大声回答:“不行的。你们是要她安乐死吗?”说完,就把电话挂了。 我叫哥哥去医院,无论如何都要说服父亲。 我说:“我宁愿她死。”说着,我就忍不住哭了,这
胡文阁是梅葆玖的徒弟,近几年名声渐起。作为梅派硕果仅存的男旦演员,胡文阁的声名无疑沾了梅派的光。当然,他自己很努力,唱得确实不错。六年前,我第一次看他的演出,是在长安剧院,梅葆玖和他前后各演一折《御碑亭》。坦率地讲,说韵味,他还欠火候,和师傅有距离;单说声音,他要比师傅更亮也更好听,毕竟他正当年。 其实,我对胡文阁的兴趣,不仅在于他梅派男旦的声名和功力,还因为听他讲了自己的一件往事。 二十
德云社的录取标准挺严格。 但我们没有要求说,必须身高怎么样,相貌怎么样。艺术是多样化的,你不能要求都一米七、浓眉大眼、双眼皮,怎么怎么样,这不像话。 说相声,更多强调的是演员的特殊性,因为每个人对幽默的理解和表达方式不一样,所以,我们这儿招的人可能这个特别矮,那个特别高,但是都有他的特点,我们喜欢这类的。 过去的老先生说,说相声的丑一点儿好,能让观众记得住。现在,尤其德云社,颜值高的我们
2025年6月14日,台湾流行乐教父陈彼得在成都逝世,享年82岁。一代华语流行乐教父的音乐史诗,在此落幕。 回看陈彼得的人生,他出生于四川成都,成长于台湾眷村,两岸恢复通信后,他辗转回到大陆,用音乐谱写两岸“联手合弹”的乐章,先后在广州、北京歇脚,最后在成都落叶归根。 在华语流行乐的谱系中,陈彼得所经之处,都会生长出一个个小枝極,一路生花,旁逸斜出种种具备革新性的音乐风格。 在台湾,他开
我叫刘诗利,家住,农忙时在家种地,不忙的时候,进城打工赚点钱。前些天收完麦子,我就到了北京,在马驹桥附近找活儿干。早上5点多,活儿多一些,7点以后,就不好找了。绑钢筋、打混凝土、砌墙、打地面,这些活儿我都干。没活儿或者下了工,我就到西单的北京图书大厦看看书。每次翻开书,都有一种轻松愉快的感觉,一次待上七八个小时,感觉不赖! 没想到,我在北京图书大厦听陈行甲新书分享会的视频火了。以前听说过陈行
太湖之滨,一间摆满织机的屋子里,李福霞正在用梭子“作画”。丝线就是"颜料”,交织成画上的“彩墨”。成百上千根丝线之间有着微妙的颜色差异,而李福霞可以裸眼识别近万种颜色。 织机下诞生的便是丝,一种以生蚕丝为经线、彩色熟丝为纬线,采用通经回纬的方法织成的平纹织物。这种精致的手工织品被称为古代的"顶奢”,当时黄色的丝只为皇家特供。 从明代开始,苏州就成为革丝的专供地。但李福霞,这位来自中原农村的丝女
1993年,在美国西南部的四州交界地区,10个纳瓦霍印第安人出现了类似流感的症状,肺部积液,并最终死去。得病之前他们都是健康的年轻人。这样的致命疾病对于纳瓦霍部落来说不是第一次,1918年和1933年也有过类似事件的报道。 解开谜团的关键,在于纳瓦霍人口口相传的历史。这几次流行病的暴发都出现在反常的大雨或大雪季节后。雨和雪本身并不会害人病死,所以这其中的关联一开始并不明朗。调查人员和纳瓦霍人谈过
2019年年初,日本东京国立博物馆举办“颜真卿特别展”,从台北故宫博物院借来了《祭侄文稿》,使台北故宫博物院深陷借展风波,也让这件颜真卿的书法名帖成为舆论焦点,在开展的第二十四天就迎来了十万名观众。 排队两小时,只看十秒钟,却无人抱怨,相反,每个人的脸上都洋溢着满足的神色。我相信这十秒钟对于他们而言,已成生命中至为珍贵、至为神圣的时刻。透过斜面高透玻璃俯身观看的一刹,他们与中国历史上最珍贵的一页
我是一名书籍设计师,但在20多年的时间里,我把绝大部分的时间都花在了与虫子对话上。当然,我不是昆虫学家,也不是博物学家,我只是把目光落在了身边—一仅仅5米之内的世界。 我的工作室位于,在拥有百年历史的老建筑的掩映之下,一座面积不过200平方米的小平房,是我与自然相遇的乐园。在门口,我竖立了一块“慢"字标牌—因为与自然对话,需要放慢脚步,蹲下身子,这样世界才会向你展示真正的风景。 要想观察昆虫,
很多时候,我觉得我爸是个真正的诗人。 还有很多时候,我觉得我爸如果不做农民,会是个非常好的建筑设计师、园艺师、木艺师,甚至艺术家。从颜值到才华,他都是属于“风必摧之”的那种高度。但不知道是不是老天爷给了他天赋后又反悔了,就假装忘记了,没有赏他应该吃的那碗饭。 也许是一种宿命,明明是书香门第,太爷爷却给孙子们取名都带一个“农"字。爸爸的名字的出处据说是“碧玉出蓝田”,也许是希望孙子成为一个蓝
有一次,父亲带着我,爬上教堂高高的塔顶。脚底下,星罗棋布的村庄环抱着罗马,如蛛网般交叉的街道一条条通往城市广场。 “好好瞧瞧吧,亲爱的孩子,"爸爸和蔼地说,“通往广场的路不止一条。生活也是一样,假如你发现走这条路不能到达目的地的话,就可以走另一条路试试!” 此后,我一直把父亲的教导记在心间。 我的梦想是做一名时装设计师。 有一天,我遇到了一位朋友,她的毛衣颜色很素净,却编织得极为巧妙。
读亦舒的小说,女主人公回忆她曾经有一个可爱的男朋友,他们在枫丹白露分手,那是个秋天,黄叶遍地…看到此处,我想,在美得如此惊心动魄的地方一枫丹白露—失恋,那个TA也会成为永生的白月光吧 枫丹白露是法兰西岛上的一个市镇,镇上有大片茂密森林和豪华的宫殿。据说这个名字是由翻译而来,的确是“神来之译”,听上去,就适合一切凄美浪漫或者纯洁热烈的爱情故事发生。 擅长翻译地名的还有新月派诗人,翡冷翠、香榭丽舍
星斗,泥土,母爱,与日落
有一回,我漫步林中......
父亲过世之后,我们决定带偏瘫的母亲离开故乡。让母亲跟随我们去城里生活,也是费了周章的。母亲执拗地要用余生的时光守着老家的3间瓦房,任凭我们磨破了嘴皮,她就是不愿离开。聊着聊着,不知怎么就聊到了长江,我们说到离开故乡要经过长江、长江大桥时,母亲突然松了口,表示愿意和我们走。就这样,长江冲破了母亲固守故乡的“情感堤坝”。列车一路向东南,经过长江时,母亲却睡着了。 母亲在昆山和我们一起生活了9个月。这
我的第一份工作是在国企,女孩子们终日捧着茶杯悠悠度日。我们被告诫,女孩子不要那么拼,要爱自己。我们擦很贵的眼霜,买了一件件大牌风衣,可生活却沦陷在一平方米的井底。青春在家长里短的琐碎里翻腾,很快就像那杯捧在手里的热茶,从沸腾到温吞,眼睛里的光芒逐渐黯淡下去。 我在旅途中认识的一个女生,27岁,在家乡小城做着一成不变的工作,她所处的环境对她的职业成长已构成了天花板。我们坐在洱海边的小酒馆,吹着
有读者问我,怎样才是最好的道歉时机?说是一直在热身,但始终下不定决心向对方“低头”。 这个问题问我可能没什么用,因为我早就过了那个阶段,我现在的原则是有歉当场就道了,绝不过夜。道歉要快,这就是我的态度。在留言区,有时候我因为理解错误,或者过度自信,结果错怼了读者。我的做法是立即道歉,有时候还要把留言置顶,让更多人看到。 站在我的角度,我有更为充分的理由不能向网上的一位陌生人“低头”,我也有
高考填报志愿时,我选择了汉语言文学专业。家里人对此充满期待,觉得学这个专业将来可以当老师。 我是家里的第一代大学生,父母都是普通农民。我上的是一所二本院校。上大学时,我对自己的学校一直有些不甘心,考研的念头很强烈。2018年12月,我读大四,第一次考研,因分数差了一点,没能考上。 第一次考研失败后,我计划着找一份工作。临近毕业时,我找到一份托管班的工作,辅导孩子写作业。这份工作仅上了一个月
外婆的人生信条是“活一天,就要快乐一天”。她经常说起这句话,也很重视玩。 我们在外婆家住的时候,要自己安排时间完成作业。她只会问我能完成吗,如果我说“能完成”,她会说“我相信你”。但是,如果我不能完成却撒谎说能完成,那么她会用她的方法让我记住,并且不敢再犯。因为她脑子里有太多灵活的点子了,我和表弟在她面前就像如来佛祖手掌上的孙悟空一样,根本逃不出她的掌心。如果不是由于撒谎,是有其他原因才完不
我特别喜欢看一类视频,就是主角独自一人心无旁骛地苦练某种技能,篮球也好,摔跤也好,舞蹈也好,美术也好。在练习时,整个人进入到心流状态,时间清澈黏稠,四下皆空,只有自身专注的目光和心跳声。人生中若有一段时间如此这般苦练技艺,功夫就会入心入骨,在之后漫长的岁月里,人都会从中受益。 多年前,我被安排了一项工作,需要写个文物介绍的大项目,时间范围从史前一竿子捅到清末,涉及的文物足有几十个,北京猿人用
简单一点划分,人们的思维方式大概可分成两种:一种是商人思维,一种是文人思维。这与你的职业并无太大关系,因为一个商人可能是文人思维,一个文人可能是商人思维。 一个人若是从事商业活动,他必然趋向于把交易做成,而不为对方创造价值、没有利益打动他人,交易是做不成的。短期内,欺骗与狡诈或许有用,但时间一长,它们没有任何作用。商人思维的出发点在于解决他人需求、改善他人处境。一个人在商业活动中开始“被迫”
1 那些年我在英国留学的日子还算顺利,语言上没什么障碍,自理能力还可以。毕业后,我选择留在英国当雅思老师,因此接触到越来越多的留学生和他们的家长。熟悉了以后,一些家长偶尔会额外付费给我,拜托我关照孩子在异国的生活。我一直觉得这份兼职挺好的,既能帮助到有需要的人,又能多赚点外快。 然而,随着接触的家长 越来越多,情况也开始变得 复杂起来。 一年春天,姚女士通过我的课程主页联系了我,打算让她
“女人最大的心愿,是被人爱。”这是电影《尼罗河上的惨案》里大侦探波罗说的最后一句话。 被人全心全意地爱,又全心全意地爱别人,当然是世界上最美的生活。但这样的纯美,很少能实现。现代社会,人只有自身丰富了,才能丰富别人;只有珍爱自我,才能深爱别人。独立而自由,是一切爱的基础。 汤姆·提克威导演了《罗拉快跑》,这部上映于1998年的德语片最大的亮点,是看到了女性在生存中可叹的忘我以及忘我中遗落的生命
一 常有人带着不无羨慕的口气问:“《新闻联播》的工作很轻松吧?是不是每天晚上上半个小时班就可以了?” 只能半开玩笑地回应:“您的脑洞开得好大呀。”且不说播出前的准备、重播前的在岗,就说直播的时间也经常不止半小时。 经历时长最长的一次播出是2012年11月15日。党的十八大刚刚闭幕,这天的《新闻联播》要发布十八届一中全会公报、新一届常委简历、新一届常委同中外记者见面等重要新闻。而所有重要新
不知道你听没听说过“阿尔法(Al-pha)收益"?我认为这个概念应该成为现代人必备的一种眼光。 阿尔法收益是美国经济学家威廉·夏普1964年提出的资本资产定价模型,后来夏普凭此拿到了1990年的诺贝尔经济学奖。 简单说来,金融市场的行为往往就像羊群一样,具有整体性:行情好的时候众多股票一起涨,行情不好的时候一起跌。那么你的投资组合的相当一部分收益,其实是市场整体的波动给你的一—夏普把这部分
电影《哪咤之魔童闹海》不断刷新纪录后,导演饺子弃医从影,待业3年做动画的故事激励了很多人。不少人敬佩他为梦想死磕,但想重燃心中那团火时,犹豫、困惑席卷而来。如果我的坚持只是一种偏执呢? 6年前,《哪咤之魔童降世》播出后,饺子曾在知乎上分享过自己的心路历程。他说自己曾写过一句话:“人生最大的痛苦莫过于坚持了不该坚持的,放弃了不该放弃的。” 饺子坦承,自己其实是个“谨小慎微”的人。他家境普通,
“你脑子进水了”是一句调侃,但“你脑子进塑料了”正在成为现实。 19世纪,美国人海厄特源源不断生产塑料台球,开创了塑料工业。他肯定想不到,过了还不到200年,美国科罗拉多州下起“塑料雨”,北极出现"塑料雪”,塑料微粒遍布地球,甚至开始攻占人类的身体。科学家2018年在人类肠道中发现微塑料(直径小于5毫米的塑料碎片),此后人类的肺、肝、脾、血液、肾脏,甚至人脑中也陆续检测到微塑料的存在。 最近,
作家费利特·奥尔罕·帕慕克是这个城市的气味。我读着他的小说《白色城堡》《我的名字叫红》,还有《伊斯坦布尔:一座城市的记忆》,一边读一边在这个城市里住下来,吃烤肉,喝拉克酒,还有一种酸奶,里面加盐,我的最爱,曾经一口气喝了十几杯。他的小说里经常提到金角湾,好名字,我就找金角湾周围的民宿住。 他说的横跨金角湾的加拉塔大桥,我走了好几趟,桥上有人垂钓,桥头路边摊的烤鱼又新鲜又便宜。他讲伊斯坦布尔的细密
能把不爱做饭这种习惯统一成举国上下认同的生活方式,怕是数遍全球都要首推新加坡了。不来新加坡小住一段时间,你是真的难以想象这里的人有多不爱做饭没错,他们不一定是不会,而是不喜欢。 这种偏好的根源来自新加坡对本国“花园旅游城市"定位的认同感。既然要把面积有限的环境保护到全世界都认可的优质程度,那么每一个细节都要“锱铢必较”,其中对于餐饮行业的限制尤为瞩目。日久年深,原本的国策倾向逐渐演变成了全民认可
“去印度看一场宝莱坞电影”,这是我早就拟定好了的旅行愿望之一。于是在抵达印度的第二个晚上,我们就来到了位于新德里市中心的一家电影院。 电影还没开始,刚刚落座的人群却忽然站了起来。你能想象那种画面吗?就在前一秒,他们还手捧爆米花,眼眉上挑地彼此开着玩笑,而下一秒就已经笔直地立正站好了,爆米花和可乐罐被统统立在脚边。有三两个人像忽然想起来什么似的,低头押了押压皱的衣角。 我们不明就里、有些发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