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文章讨论了“看VP”句式不同语用推论意义下两类否定羡余句式的发展路径和形成机制。“提醒、警告、威胁”用法的“看VP”句式经过脱落、否定弱化等手段形成强语气表达“看不VP”和“看不把NPVP”结构;“提醒、警告、担心”用法的“看VP”句式经过否定溢出和否定移位形成委婉表达“不看VP”。经过句式内部和外部的共存与竞争后,“看VP”句式的“威胁”用法持续活跃发展,“担心”用法萎缩、衰退。对“看不VP”和北京话“不看VP”的讨论,为羡余否定研究增添了新的类型和视角。
辞书出现在文字产生之后、书面知识有一定积累的时期,如中国最早的辞书《尔雅》《方言》《说文解字》产生在战国末年与两汉时期,那时已经有了《周易》《尚书》《诗经》《周礼》《仪礼》《礼记》《春秋左传》《春秋公羊传》《春秋穀梁传》《孝经》《论语》《孟子》等重要经书。再如印度的《阿摩罗辞典》,成书约在公元550—750年之间;阿拉伯最早的词典《埃因书》,编纂于公元760年;据传欧洲在2世纪已有字书学者,中世纪
摘要《汉语大词典》第二版第五册“大”部收录词条4939条。同第一版相比,呈现出三个特色。一是内容大幅增加,新增词条515个,增幅达 11.64% ,大幅增加新义项。大幅增加中古汉语、近代汉语、出土文献和汉译佛经语料,既彰显修订的语料特色,又使孤证词条比例由原来的 24.56% 降为 5.91% 。二是改正各种书证错误,订正释义错误和纰漏,释义水平明显提升。三是修订内容与时俱进,进一步严格执行国家标准与规范;内部编排体系更加缜密,读者使用更加方便快捷。
摘要汉法双语辞书是清初及晚清民国时期汉外双语辞书编纂的重要组成部分。在17世纪下半叶到20世纪上半叶近三百年的历史变迁中,汉法双语辞书的辞书类型和编纂主体等方面都有所变化。文章聚焦汉法双语辞书编纂的这段历史,将其分为两个阶段:19世纪之前的手稿时期和19—20世纪的出版印刷时期,搜集整理了每个阶段的辞书名录,对重要作品进行了初步介绍与述评,归纳总结了两个阶段汉法双语辞书的编纂特点及编纂主体的变化,并探讨了背后的深层次原因。近代汉法双语辞书编纂进程的起落与中国社会变迁、中法关系的变化及法国汉学研究发展情况等都有着密切关系,汉法辞书的内在发展也在一定程度上推动了中国辞书编纂的现代化进程。
摘要宋跋本在韵、纽、韵字与训释方面的失误较多:韵主要表现为夺严(醍);纽主要表现为纽序倒置、两纽合二为一、衍、夺;韵字主要表现为两字合二为一、衍、夺、误、字归纽误;训释主要表现为衍、夺、误。这些问题应是抄写时出现的常见现象,所误均可从抄写得到解释;再与敦煌本比较可以看出:宋跋本应非王仁晌《刊谬补缺切韵》的原写本,而当为王仁晌《刊谬补缺切韵》的抄本。
摘要动词能否做定语的问题涉及“[X+的]修饰成分 + 核心名词”和“X修饰成分 + 核心名词”两个片段,学界的争议在于后一个片段及其中X的定性上。第一种观点认为后一个片段是名词词组,其中的X是定语,它可以由动词来充当,因此动词能够做定语。第二种观点认为后一个片段是复合名词,其中的X是词内的修饰成分,即使它可以由动词来充当,动词也不是在做定语,因此动词不能做定语。这两种观点在20世纪50年代即已出现,近期又分别被重新提起。文章通过对两个片段的对比分析,指出“的”的有无是区分两个片段语法性质的分水岭。将无“的”的“X修饰成分 + 核心名词”界定为复合名词有助于解释两个片段在句法语义上的一系列对立。关于“X修饰成分 + 核心名词”中X的性质,文章论证指出,从追求语法描写的简单来说,将X定性为无词类的词根或名词较之将X定性为动词要更优。对动词能否做定语的讨论表明:重视功能性成分的作用,区分语言事实中的一般情况和特殊情况,对汉语语法研究至关重要。
摘要汉语史中对同义词差别的讨论主要集中在词义、句法功能和语用等范畴,较少涉及其语体差别。事实上,同义词不仅有语体差别,一个词的语体属性还会发生历时的变化,“雅俗有代降”。文章以“至、最、极”为例,详细考察了这组词从上古到近代早期数种文献中的使用情况,对其各时期的语体附加属性进行了深入探讨。大体而言,上述三个副词语体正式度的排序,上古时期为极 > 最 > 至,中古到近代为至 > 最 > 极。上古“极”的正式度最高,到了近代则最低;近代“至”的正式度最高,但上古则最低。“最”则从上古到近代,都保持着“通体词”的地位。
摘要在现代俄语构词系统中,类词缀构词的积极化是值得关注的现象。作为词素系统中的边缘成分,俄语类词缀同时负载词根的具象语义和词缀的构词功能。文章基于语法化理论,以俄罗斯科学院语言研究所在线词典“类词缀词典参考手册”中收录的类词缀为研究对象,尝试从语义、词法、句法等多个层面对俄语类词缀特征的历时演变趋势进行分析,并以2020—2022年间俄语新闻报道中的高频复合词构式“KOPOHa(Bupyc) +X ”词族为案例,从认知语用视角分析该词族内部成员之间的共时差异,以探究俄语类词缀语法化的动因。
摘要学界一般认为“凭借”介宾短语的语义指向后续主谓小句,而对“凭”字介宾短语语义指向小句还是小句谓语则存在分歧,由此产生这两个近义介词能否替换及如何解释的问题。其实,“凭借”的语法意义是“因优获利”,主体是句子主语;而“凭”的语法意义是“择据评行”,主体是句子说话人。二者的区别在语义选择上体现于能和“凭借”组配的介词宾语和后续小句无论在质范畴还是量范畴都包含于能和“凭”组配者,在交际功能上则体现于它们分布于不同人称主语句时有显著差异。从这些不同范畴和层面的描写和对比,可以勾勒出“凭借”和“凭”各自的定位框架,从而对其差异给予系统解释,同时从中总结出近义介词乃至近义虚词辨析的一般方法。
《说文解字·木部》“休,息止也。从人依木。麻,休或从广。”“休”字从商代到汉代及在传抄古文中写作如下之形: (7)汉砖文: 球(8)传抄古文:味 甲骨文中的“休”字形体,表现的是人在树荫下休息的意象。所谓树荫的部分,并非一般的“木”即“树”的常见样子,而是像树的枝丫旁出遮蔽树下之人的形状。这一点在上引花东甲骨诸多“休”字形体上表现得尤其明显。有很多人根据《说文》对“休”字“从人依木”的结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