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买的那本书看完了 卖棒冰的小贩还没到来 放假第一天的新鲜感 早已经过去 前些日子粘知了的工具 不知道扔哪儿了 距离最近的好朋友 也有整整三里路那么远 沙丘上的花呀,全都打蔫了 野鸽子躲在榆树荫里不作声 妈妈在一旁的屋子午睡 哥哥早就骑上自行车溜走了 大孩子都去哪儿玩呢 泡桐叶上的大青虫 依然会变蝴蝶吗 做些什么好呢 在火热的阳光下面 仰着晒花的小脸发愣 长大的
人迹罕至的竹林。 一棵竹子,又是一棵。这些竹子彼此分离又彼此交叉相连,织成一片有时疏有时密的翠色巨网。 阳光跳跃着划过竹叶,跌落在红棕色土壤上,形成了大小不一的光影斑块。 踩上去,热烘烘的。 “这‘孩子’以后要当科学家!”12岁的金钟宣称,同时将手掌平摊着朝大家高高举起,他嘴里的“孩子”是掌心那只长得像颗枣仁的绿色昆虫。 昆虫一动不动,色泽油亮,如果不一直盯着看,会以为是陶瓷小摆件。
初一那年的夏天结束之前,我们一家都住在部队的家属院里隔着狭小的窗户就能看到飞机起落。 我爸是一名飞行员,他每天都要去另一个院子上班,那个院子戒备森严,和家属院隔一条狭窄的马路。他通常起得很早,吃完我妈为他做的早餐,接着在镜子前穿戴整齐,将衣服上的每一道褶捋平,然后潇洒自信地走出门。我见过他坐在机舱里的照片,看起来威风凛凛。相比较而言,我妈的工作就显得平凡很多,她在家属院外租了店面,外屋卖日用品和
时钟的指针指向七点二十的时候,余晗的大脑中突然闪过许多画面:盛大的毕业典礼、舞台上翩翩起舞的同学、泪眼惜别的表情但画面一转,脑海里突然蹦出一个模糊的身影,那人两臂环抱胸前,高高仰起下巴,眼神孤傲,沉默不语。余晗吓得一激灵,立马拿起一根油条,挎上书包就往学校冲。妈妈一转身,发现桌上剩了半碗豆浆,立刻试图拦住已经跑到门口的余晗。 “来不及了,不喝了,今天有重要的事。 “平时去上学,只要不迟到,能磨
大白公鸡昂首挺胸走到我面前,脑袋左右摇摆,似乎在寻找着什么。此时,我正伏在院子中间的小桌上,奋笔疾书做着口算题。大白公鸡“倏”地飞上了小桌,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啄走了我的口算纸。 “作业!还我!”我急了。 □算纸飘到半空中,大白公鸡竟然飞了起来,像电视里的侠客挥剑一般,嘴巴在空中来回甩动几下,口算纸瞬间变成几个细长条。我正想张嘴哭时,大白公鸡稳稳跳到地上,一仰头,细长条不偏不倚都飄进了它的喉
妹妹没想到,妈妈和姐姐都不愿意带奶奶一起去旅游,她可是满口答应奶奶的呀,怎么办? 那天奶奶随口问:“妹妹,你们家今年暑假出去旅游吗? 妹妹回答:“要去呀!等姐姐见习结束了就去。只是妈妈还没决定去哪里。 妹妹的本名叫沈一笑,自从她出生,家人就喊她“妹妹”;姐姐的本名叫沈一诺,自从家里添了妹妹,她的称呼就变成了“姐姐”。姐姐马上读大学三年级,因为她学医,所以暑假得在医院见习一个月。 奶奶说:“
自从爷爷喝了酒跌进海里后,小海和大黄就一直盯着爷爷的酒杯。 “爷爷,你不能再喝了!”小海瞪着爷爷,大黄也伸着脖子“汪汪”两声。爷爷指着桌上的红烧肉说:“你吃块肉,我就不喝。 小海拿起饭碗默默吃起来,饭都吃完了,也没碰红烧肉一下。爷爷说:“没良心!”说完又倒了一杯酒,小海眼泪汪在眼眶里,大黄又是“汪汪”两声,爷爷终于不喝了。 爷爷住在跳蚤岛,小海今年暑假第一次来到爷爷家。爸爸妈妈陪他住了几天后
修文一出高铁站就看到了等在站口来接他的爷爷,他猛冲过去抱住了爷爷,心中的委屈如潮水般涌了出来,眼圈都红了。 “哟,这是怎么啦?看到爷爷不高兴?还是太想爷爷啦?你爸爸可真是心大呀!就这样把你塞上高铁从上海快递到了长沙?"爷爷爱怜地楼着好久不见的孙子,满脸慈爱。 是的,爸爸就是坏,哼,太坏了!”修文闷闷地说。 ‘对呀,虽然有你爸爸同事李叔叔带着,可他也只是路过长沙去广州出差,只能把你送到站口
回家路上,右转弯时,“哎哟!”我低呼一声,伸手捂住了眼睛。冷不防,不知从哪儿飞来一架纸飞机,兜着圈儿一头栽在我的左眼上。其实撞得很轻,并不疼。 “哈哈哈哈 ”耳边传来一个男生抑制不住的笑声,笑声里满是幸灾乐祸。 那笑声惹恼了我,我抬起头来,循声望去,却见三楼洞开的窗子后面,李皓峻正缩回身子。不用问,纸飞机一准是他放飞的。 好呀!我俯身拾起落在脚边的纸飞机,“威胁”地朝着那窗子后面的眼睛瞄准,
在哗啦森林的深处,在那被高大松树包裹起来的一片草地上,有一间童话吐槽俱乐部。远远看去,那是一栋普通的小白楼,走近细看才会发现,白色的墙壁上,还有白色的高耸入云的尖尖屋顶上,全都布满了整整齐齐、一行又一行的草绿色小方格。 如你所见,这栋小白楼是用无数张稿纸建成的。 推开童话吐槽俱乐部的门,各种奇奇怪怪的气味便会瞬间扑面而来。 仔细闻一闻就能辨别出来,有夹心面包的奶油香味,有狗狗洗完澡后沐浴露的
蔚蓝的天空衬托着高耸的巨 大雪峰,融化的雪水从高悬的山 涧飞泻下来,像千百条闪耀的银链,汇成一条条清澈的溪流。白雪的群峰以下,是蜿蜒无尽的翠绿的森林和原野。白色的羊群分散其中,好似绿色的天空上点缀的朵朵白云。 亲爱的小读者们,暑假来啦!天空正蓝,风儿正轻,是时候像故事里的猎鹰女孩一样,展开翅膀去“飞翔”啦!也许你的“飞翔”是读一本新书、学一项技能、交一个朋友,或是尝试一件从未做过的事
有头小毛驴,漂亮,白嘴灰蹄儿白肚皮。它的主人是卖花的蒋大伯。 蒋大伯和蒋大娘两口子,都爱花。他们住在城外。出城走三四里,有座青砖房。院里有园子,不种菜,种花花草草。屋前有池塘,塘里有红莲与红菱。屋后则是南山,山上多杂树野花,再往山上走呢,有座小庙,叫柿子庵。 每个人的心里都有一片田地。有人的田地广阔,有人的田地逼仄。管他呢,统统撒一把花籽,热热闹闹地开花吧。有个词咋说的?对,心花怒放。
这注定是个难过的夏天,不管是对家里的大人,还是对十三岁的敏敏来说。 暑假第一天,敏敏被爸爸唤醒之前,一团灰白色的雾在梦里追赶着她,世界辨不清东南西北。爸爸敲门说:“记得吗宝贝?约好了今天送你去八隅镇,外公外婆盼着你呢! 敏敏半梦半醒间走到客厅,见桌上整整齐齐摆好了她的双肩包、水壶、零食,若不是旁边还有一袋衣物,这几乎就像是春游的场景。可敏敏怎么会忘记呢?一周前,就在这张桌子前,就在这宾
到了处暑节气,山间吹来的风已略微带了些许凉意。璞玉村的小巷是用鹅卵石和青石板铺成的,平的地方嵌着圆圆的鹅卵石,陡的地方用长长的青石板砌成台阶,无数的日子和脚步将它们打磨得又光滑又细腻。阳光透过树叶,洒落铜钱大小的日光,风一吹,闪闪烁烁,漾起了波纹似的。周理脱了凉鞋,光着脚丫去追逐光点,丝丝滑滑的感觉一下子从脚底板蔓延到头发尖…… 前面是三十六级台阶,阶上苔痕点点,台阶尽头是一方宽阔的空地,空
整个世界是突然出现的,旋—转——着一下子掉进乔的眼睛里。它看到的第一件东西是另一双眼睛,一双凸起的、泛红的、下雨的眼睛。 这双眼睛的主人说:“嗨,乔。” 乔便知道了自己是乔。 这人垂下双眼,坐在旁边的白石头上,沉思一会儿,从夹克衫里掏出一瓶水。他喝一口,停一停,擦擦脸,再喝一□,喝完了整瓶水,取出眼镜戴上,和太阳一起走向远处的小山丘。乔想跟上他,可腿动不了。 微风吹动大地金黄的新衣。在
零 “所谓虫洞呢,就是宇宙中可能存在的连接两个不同时空的隧道…….' 夏日氤氲的阳光下,物理老师毫无抑扬顿挫地照本宣科,窗外有一搭没一搭的蝉鸣、教室里闷热又安静的空气,混合为一首悠扬的催眠曲。 艾洋洋上下眼皮打架了半节课,他终于支撑不住,眼看就要趴在桌上溜进梦乡… 突然! 他弹簧似的绷直脊背,把所有人都吓一大跳! “艾洋洋!你一惊一乍搞什么鬼?”连物理老师的声儿都被他这一哆嗦吓出起伏,
我对弟弟说:“小伟,你用‘天真’造个句子。”弟弟说:“今天真热,是个游泳的好天气。" 妈妈问朵朵:“你希望我以后变得越来越年轻吗?”朵朵想了想,说:“不想,因为那样你就不能给我买好吃的了,你会把钱留着买护肤品。 妈妈让童童泡脚,童童一本正经地说:“我不想泡,万一脚太香了,被小狗追着咬怎么办?" 小表弟学了“孔融让梨”的故事,姑姑拿出一个大苹果和一个小苹果让他选。小表弟想了想,选了大苹果。姑姑
夏至之后,荷叶滴溜儿圆了。一张一张,大饼一般,把荷塘这□大锅给铺得满满当当。荷叶的绿很独特,那是介于深绿和浅绿之间的一种绿,不深不浅,还有一种湿漉漉的清甜在里面。隔着好远呢,那清香味就悄悄钻进鼻孔了,好像所有的荷叶里都藏着一群清香小团子,它们喜欢随风浮动,也喜欢擅自行动,还喜欢在水里洗澡或者潜伏。它们总是一不小心就被调皮的风给抓个正着,然后,就是被风婆婆挟持着, 亲爱的同学们,暑假又来了,它
“扑通”一声,一个喂猪用的小木桶掉进池塘里。 楼上屋檐瓦背铺着被子,正在捉跳蚤的外婆噔噔噔冲下木头楼梯,慌慌张张从后门跳了出来。 “有没有看到小娃头掉进塘里?”外婆朝四处无人的塘面喊道。声音落在池塘,水面微微振动,泛开一圈圈灰绿色波纹,一直扩散到四周塘沿。 “没有小娃头掉进去,是你家猪食桶掉下去了。”挽着发髻的隔壁阿婆说。 不对,不对,猪食桶又没长脚,一定有人掉进去了。外婆心想。 “